为何这般主动了,他在二王子对面落座道:
“所以是我大哥那边已经查到三皇子身上了?”
“二郎你还是这般敏锐。”
“你不就是知道我敏锐才特意说给我听的吗?”
“所以二郎愿意帮我给你兄长传个话,叫他别追着三皇子查了,此事与三皇子无关,勿要将他拉下水吗?”
“话我可以传,但听不听,如何做,是我兄长的事,我不会干预他的决定。”
“荣二你可真是郎心似铁。”
话虽这般说,但二王子心里着实松了口气,三皇子对他有恩,他不能让对方因为他的原因,被迫卷入此事当中。
舒朗不想再听这人胡扯,十句话里九句半是假的,跟他打交道累得慌,起身送客。在对方踏出院门时,舒朗提醒了一句:
“再有半月就不必日日扎针了,届时只需根据情况酌情更换方子,小心养着即可,长则年,短则一两年,也该好了。”
只是好了后,身体会比常人虚弱,这点两人都清楚。
二王子没说话,挥挥手,留给舒朗一个颇为不羁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舒朗盯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感觉肩膀一沉,扭头就见十三皇子不知何时站他旁边儿,笑的跟掉进米缸的老鼠似的,乐的找不着北,舒朗纳闷儿:
“您这是遇着什么美事了?”
十三皇子将人往院内拽,挥手赶在想上前问安的下人,见四周空旷无人,这才笑眯眯道:
“方才太子哥哥告诉我,有消息传,烈火国王后自来身体虚弱,如今缠绵病榻半年有余,眼见着快不成了,烈如风那小子在京中待不久啦!”
舒朗脚步顿住,猛地回头看十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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