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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莫要忧心,荣施主是有底子在身的,不过时日太久,疏于骑射,待他熟悉片刻便好。”
这话舒朗离得近也听到了,他胆子大,理论结合实践,果然不出片刻,便能伏在马背上小跑几圈。
就这破烂骑术,还有梨满等人在旁边拍掌喝彩,简直叫舒朗虚荣心爆棚。
不知第多少次感慨,躺平人生就是美,就是妙!
舒朗这头玩的开心,可把隔在外面进不来的荣侯爷亲信急死了。等舒朗满头大汗出现在演武堂门口时,便觉一物以肉眼不可见之速度迅速飘至他眼前。
定睛细看,竟是前几天才打过照面那亲信。
这叫舒朗想起风一般的男子常卿大人,也不知这二人比速度,究竟谁更胜一筹。
那亲信见了舒朗,没了上次的客气,见过礼后语速极快道:“敢问二少爷,六少爷可在您这里?”
梨满听见“六少爷”三个字就来气,这时候都不用她主子开口,她自个儿就有一肚子话给怼回去:
“常护卫,你们没完没了是吧?一个个觉得二少爷脾气好,什么狗屁倒灶的人,无关紧要的事儿都敢拿来烦他了?”
谁知这回还真不是狗屁倒灶之事,原来荣伯爷最疼爱的小儿子荣六公子竟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那种。
话说那夜,荣六从军营偷溜出去,荣伯爷第二日一大早没见着儿子才惊觉事情不对,一查之下,以为孩子想娘,连夜回去了。忙叫人去追,务必要安全的把人平安送回伯府。
结果亲卫才出军营不到半里,便遇上了狼狈返回的荣六小厮,小厮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后,荣伯爷方知他的小六走丢了!
小六才十二岁,孤身一人夜间行走,又是单纯良善的性子,遇到危险或是被人骗了可怎么得了!
心急之下,荣伯爷一边关押了失职的小厮,一边叫人沿路去寻,结果直到傍晚依旧毫无音讯,荣伯爷更急了。
连夜亲自提审小厮,小厮他能知道个啥啊?心说六爷要做的事若是能叫他知道,也不用半路甩开他独自行动对吧?
但这话荣伯爷听不进去,叫人继续上刑。小厮经受不住酷刑,依照他对主子的了解,大致猜了个方向,说的那叫一个信誓旦旦:
“我招!我招!小爷气不过二爷那日叫人威胁于他,连夜上山找二爷对峙去了!”
此时距离荣六失踪已过了一日两夜,到了第三日清晨,荣伯爷为寻小儿子,差点儿将京郊翻个底儿朝天,听闻此言直接命人将舒朗带回府审问。
也就舒朗在山上还不知晓,山下可热闹的很,不过眼下也被知道了。
亲信对舒朗道:“伯爷请您回府一趟,六少爷没找回前,谁都不能离开伯府一步,尤其是您,二公子,得罪了!”
说着便摆出一个请的手势。
舒朗头一次觉得他爹不是心偏到胳肢窝这么简单,是脑壳儿有毛病,也收起了面上无所谓的表情,一脸肃杀的看回去。
我很能说
直至亲卫被他看的冷汗涔涔,不自觉低下头,舒朗才冷声开口:
“若他荣舒年真如小厮所说前来寻我,白日来自有守门僧人瞧见,夜间来凭他一个荣家庶子的分量也叩不开这千佛寺的大门,不管哪样,但凡他真出现在这千佛寺内,必能引起人注意。
想来你早已叫人去我住处查过,也在寺里寻相关僧人问过了吧?可有收获?”
亲卫心内苦笑,他自是知道这趟差事棘手,眼下不过得罪一个二公子,回头大公子和夫人那边他也讨不到好果子吃,但伯爷的命令他又不能不听。
只摆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坚持称:“这是伯爷的命令,请二公子别为难属下。”
舒朗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打量他,甩袖轻嗤一声:
“除非他荣舒年能顺着后山万丈悬崖爬上来,或能飞天遁地避开千佛寺正门进来,否则一个大活人出没在这千佛寺,不可能无人瞧见。
你们不是不知这个道理,不过是柿子捡软的捏,想叫我顶在前头,把我带回去让老东西出气用的。”
亲卫被说的心一颤一颤,以往只觉二少爷纨绔胡闹,什么混账话都敢说,今儿方觉出他还能如此直指人心,犀利的叫他一时无地自容。
舒朗不欲搭理那抽风的老家伙,转身便走,那亲卫自然不愿,双方一时陷入僵持。
气氛还未进入剑拔弩张的紧张时刻,就听他大哥的声音远远传来:“守光!你没事吧?”
说话间人已急匆匆出现在舒朗眼前,喘着粗气,一脸急切的上下打量舒朗。身后还跟着十来个家将穿着的亲卫,个个腰间跨刀,往那儿一站,凶悍气扑面而来。
舒朗见他着急,忙道:“我没事,大哥您怎的来了?”
说起此事荣舒堂一脸晦气,似是想起什么恶心东西一般,浑身不耐道:
“家中出了点事,娘担心有人借机生事,叫我带你回家住几日。”
舒朗闻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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