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伯爷气急,心里对人无法言说的隐秘被人刺痛,斥责儿子: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五殿下是你能肖想的?”
荣舒朗看不惯他爹很久了,以往没机会,逮住了还能轻松放过?便直言:
“没脸没皮,眼瞎心盲,你还夸你那上不得台面的庶子想娶公主是有志气呢,我怎么了?我好歹是堂堂柳家嫡女肚子里生出来的!
我柳家嫡亲的外孙是癞蛤蟆,你那不知什么腌臜地方出来的女人肚皮里爬出来的儿子,岂不臭不可闻!”
还说他爹:“您也真不挑,香的臭的都往身边笼,这点我可比您强,我看中的是最好的!”
父子二人算是彻底撕破了脸,从此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同在一座府邸,却是相看两相厌的局面。
便是上次荣舒朗重伤,荣伯爷也只露了个面而已,如今却在听闻他大好后跑来找存在感。
舒朗觉得好笑,便笑问来人:“老家伙这是在哪儿碰壁了,来我身上撒气呢?”
亲信面色肃穆,无比端庄道:“伯爷一片拳拳爱子之心,二少爷误会伯爷了。”
除此之外,亲信也说不出其他丧良心的话。他不能私下议论主子的是非,可在这事上也夸不出主子更多好来。
舒朗闻言便明白了,也不为难传话之人,拍拍对方肩膀,心情挺不错的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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