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下人,语气又快又急:
“嬷嬷,您拿上伯爷的帖子,亲自往前殿走一趟,就说我有要事求见持灯大师,求大师拨冗一见!”
雷厉风行的样子,很有庆城伯府当家夫人做派,与方才温婉慈爱的模样判若两人。
舒朗闻言一副极力抗拒之态,拽着荣夫人胳膊蹲地上,不肯往前挪动半步:
“我不去!娘,我才不要见那个臭道士呢!他就是个骗子,自打小时候叫他给我批过命后,您就逼我日日去佛堂跪经,我都快跪吐了!
娘您相信我,这天底下哪有一个道士整日待在和尚窝里的道理?他真是个骗子,你们都被他骗了!”
荣夫人站定,整理了仪容,气息喘匀,瞧着蹲地上的儿子轻声呵斥道:
“住口,休得口出狂言!别处没有这样的道理,在持灯国师这里就有!国师大人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的乳名守光二字还是国师大人亲口所赐,娘说过多少遍了,对国师不得如此不敬,怎的每回你都听不进去?”
荣夫人被小儿子这一通闹,有些精力不济,长长的叹了口气,又将人拉起身站定,细心为他整理了散乱的衣摆,语重心长道:
“守光,娘不求别的,只盼你与你哥哥平安顺遂,你乖一点,别叫娘再操心了好吗?”
荣夫人来硬的,舒朗能比她/还/硬,□□夫人一软下来,舒朗就开始手足无措,低下头磕磕巴巴道:
“那,那我陪您去,您别生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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