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又不清楚。喂,你是真没觉得你现在的行为有多么荒唐吗?”“我只是把我知道的说出来而已。”继续撇着头说。同一时刻,十米开外,有一把声音掺杂在我的话语里,是赵文龙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在大声哀求。“……怎么了,别丢下我呀。……很辛苦呀,求求你们了,能不能快点救我出来。……大家怎么都停手了……”孙毅杰回头看了一眼赵文龙所在的方向。头转回来时他的表情变了。“所以……谁来截肢?”人群中有一人问了这么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我顺着声音去寻他,是二班的李末。他是嫌不够热闹,想做煽风点火者吗?“截肢需要丰富的医学知识来支撑,要是乱来,赵文龙恐怕是要平白受罪啰。”人群中又有一人发声。“好像没有麻醉药,这是要将人生剖吗?”“就这么把腿截下来啊,太残忍了吧。”“就是啊。现在没有检测设备,万一情况不属实,岂不是白挨一刀。”“这可不止一刀。”“…………”说话的人如同在暗处里打黑枪的人,我只寻到开头说话那人,之后的压根不知道是谁。没一会,现场一片哗然。其实,说实话,大家接不接受我的方案都无所谓,我并没有要说服大家的意思。即使执行回原方案对我来说也无所谓。多管闲事也有个限度,如果不是为了良心安稳,我才不会多管闲事。没错,我是一个伪善的人,做这一切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拯救赵文龙,只是为了让内心安稳、好过。所以该到急流勇退的时候了。正这么想着,局面出乎意料地失控了,孙毅杰跟随这失控的局面也开始失控。“砰!”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朝我脸上打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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