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的手机？”“马胖子的！”杨森立即回道。听到这里，我的脸顿时沉了下来，马上看了马怀仁一眼。只见这老头正萎缩在墙角，浑身瑟瑟发抖着。我扫了眼电话号码，不禁一楞，怎么是王素研打来的？这大清早的，她为什么会给马怀仁打电话？我犹豫了一下，拿着手机顿在了马怀仁的身边。马怀仁惊恐地向后挪了挪，身体抖得十分厉害。“等会不要乱讲话，多说一句，小心你的狗命！”我瞪了他一眼。“知，知道！”马怀仁马上意识到，我是想让他接听电话。“啪！”我按了一下接听键，接着把手机捂在了马怀仁的耳朵上。“喂！”马怀仁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地问道。“马怀仁，你不要太过份！”王素研似乎一夜没合眼，十分生气地说道：“你说的条件，我不会答应的，但是我可以用钱来弥补，我给你一百万。行就行，不行就算了！”王素研的情绪十分激动，话筒中夹杂着她喘气的“呼呼”声。我皱了皱眉头，心想，自己明明已经决定帮她，为什么王素研还要打这个电话。难道，她不相信我的能力？听了王素研的话，马怀仁马上焦急地说：“小研，啊，不不，王副局长，你误会了，我，我只是和你玩个玩笑，你怎么当真了。”这老小子小命都快没了，哪还有心情去想下面那点破事。“开玩笑？”王素研楞了楞，随即又气愤地说道：“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马怀仁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要阻止的意思，马上又说道：“现在谈这个不太方便，要不等中午。不不，等下午，下午我再给你打电话，到时咱们再细谈……”王素研听他谈词闪烁，以为他不死心还在打自己主意，声音一下子提高了起来：“马怀仁，你别欺人太甚，不同意就算了，咱们没什么好谈的！”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嘴角一歪，看来这个王素研，对自己还是心存芥蒂啊。不过这样也好，就让马怀仁亲自和她谈吧，反正那几张相片在我手里，谅他也使不出什么幺蛾子来。至于这几张相片，我就不打算还给王素研了，留着当纪念品也不错。“电话里这个女人是谁？”我故意装傻充楞地问道：“跟你什么关系？求你办什么事？”“我们没什么关系，就是普通的同事，因为政见不合，闹了点矛盾……”马怀仁半真半假地说，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老实。我心里冷冷一笑，也没有打算再去追问。折腾了半夜，马怀仁的斗气早已经消磨殆尽，耷拉着脑袋，像个被拔了毛的肥猪似的。“你们四个，把他架到卧室里去，为了预防这老小子报警，咱们得马上离开苏城市，都给我精神着点……”我大声说道，故意说给马怀仁听的。四名小弟脸上都带着坏笑，纷纷大声说道：“是的，老大，干了这一票，咱们就吃喝不愁了，谁还在这破地方呆啊？”四人说笑着，然后把马怀仁托进了那间关压着小姐的卧室里。我不放心，又跟着过去看了看，进屋之后，心里忍不住骂了声草。只见那名小姐正光溜溜地侧躺在床上，床上凌乱不堪，雪白的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全是被拍打出来的淤痕。她身上的衣服就像被狗咬了似的，成了一条一条的碎布，眼睛和嘴上仍然缠着胶带，听到有人走进来，身子惊恐地颤抖起来……四名小弟将马怀仁扔在床上，和那名小姐并排躺在一起。看到这种画面，我突然又想起出更稳妥的注意，对四人说道：“把他嘴上的胶带去掉。”“是，老大。”其中一名小弟，立即跑过去，撕掉了马怀仁嘴上的胶带。我拿出手机，镜头对着惊恐不安的马怀仁说：“到床上去，老子要拍几张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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