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重包围中,竟然带着钱堂儿皇之地跑掉。苏城警方的无能,已经成了当地老百姓嘴中的笑柄,其威信度,降到了警界有史以来的最低点。做为案发现场的最高指挥者,马怀仁需要承担大部分的责任。不过他的倒霉生活才刚刚开始而已,一系列报复计划,已经在我的脑海中成形。两个小时之后,雷瑶儿的手术终于顺利的完成了,因为打了全身麻醉剂,人暂时还在晕迷中。周志强临走之前,通过医院的熟人为她预留一个高级病房。我坐在雷瑶儿的病床前,呆呆地看着她安详熟睡的脸,脑子却像发动机一样拼命地转着。我突然有些后悔在周志强面前说了那些话,觉得自己太沉不住气了。周志强跟随马怀仁那么多年,二人就是像一条绳上的蚂蚱,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几句狠话,就背叛马怀仁、乖乖地站在我这一边。万一当时我说的话再传到马怀仁耳朵里,估计自己还没弄死他呢,就先被他们给弄死了。我越想越后怕,在安静的病房里,心乱如麻地跺着步子。“嗡嗡……”肃静的病房里突然传来了手机的震动声。我看了看,才发现是雷瑶儿的手机在响。“瑶儿,你现在在哪里,快告诉我。”接通之后,电话里传来雷思思焦急万状的呼喊声。“别担心,她没事,我们现在在医院里,你来吧。”我有些疲惫地说道。“荣乐?瑶儿是不是受伤了,严不严重啊,她……”“你有完没完,过来看了不就知道了,婆婆妈妈的。”我有些不耐烦地对她吼道,说完,便立即挂断了电话。我怕再有电话打过来,索性将手机弄关机了。夜幕越来越沉,病房中没有开灯,星光从窗台中投射进来,在地面上洒下一片暗淡斑驳的光影。我静静地坐在床上,药水流过输液管,发出一阵阵单调的“滴答”声。突然,我想到一个要命的问题,接着便将脸贴在雷瑶儿的左胸前,仔细看了起来。此时雷瑶儿的身体是完全赤果的,上半身从右脖到左腋之下,缠着厚厚的绷带,其它部位,露出雪一样白腻的肌肤。我当时并没有看清她具体受伤的部份,此时经过详细观察后,不禁暗松了口气。幸好那颗子弹没打中她的事业线,不然自己罪过可就大了。呆坐了一会后,我觉得雷思思应该快到了,于是走到门后,将病房中的灯给打开了。过了没多久,静谧的走廊中传来了凌乱的高根鞋奔跑声。我打开了房门,就看到雷思思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她受了枪伤,刚做完手术,没有生命危险,不要打扰她。”我怕雷思思问个没完没了,于是先用这些话堵住了她的嘴。“什么?枪伤,你不是说……”“这是我的银行卡,里面有几千万,够你们姐妹花了。”我将银行卡,塞进了目瞪口呆的雷思思手里,又对她提醒道:“记住,在我没有通知你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在医院照顾你妹妹吧,我还有事,要去处理一下。”我又看了看病床上的雷瑶儿一眼,接着转身朝门外走去。“荣乐。”雷思思突然喊住了我。“干什么?”等我转过身,雷思思突然不说话了,目光呆呆地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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