啷一声就掉在地上了。聂春巧刚刚摔倒,就被人一把揽住,抱在怀里,只听唐云曦惊怒之声在头顶响起“左风,你干什么?!”然后,他指尖在聂春巧的肩膀上点了两处穴道,帮她止血。左风急道:“小王爷,这个丫头是太子派来的奸细,万万不可以留在您身边!”唐云曦将聂春巧抱起返回房间,将她平放在床上,看着她臂上流出的鲜血,眉头紧蹙,冷冷问道:“你有什么证据?”左风跟进来,仔细禀告“前年属下陪王爷入宫,在太子身边见过一名宫女,与这丫头的容貌极为相似。刚才属下质问她的时候,她自己也没有否认。”聂春巧呻吟着反驳“什么没否认?你突然问我什么太子,我一个小婢女,脑子自然一时转不过来,不过愣了一下,你一剑就刺上来了好疼,我是命犯太岁了吗?”唐云曦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药匣,挥手对左风说道:“你先下去,我要给她治伤。”左风急急警告“小王爷,这女人巧舌如簧,如今还在对您演戏,您绝不能相信她!”“下去!”唐云曦霍然回头,眉宇间透出的凛冽威严已不是十八岁少年能有的气势,虽然声音不高,但是语气强硬,不容置喙。左风皱紧眉头,却也不得不悄悄退出房间,但他不关门,只在门口守着。唐云曦似是知道他站在门口守望,左手袖子一挥,带起一团劲风,那房门倏然被他从屋里撞上了。望着聂春巧,他歉疚地说:“抱歉,是我管束不严。他平日和我父亲在一起,过度紧张了,才会伤了你。现在我帮你上药,只是要解开你的衣服,希望你不要介意。”聂春巧将紧闭的眼睛睁开一条缝,映入她眼中的不是怀疑,而是盛了满满歉意的一双眼,依然那样澄澈,澄澈得从来都没有半点杂质。她咬牙忍着疼问道:“你真的不怀疑我吗?”“不怀疑。”他轻轻吐出这三个字,一双手已经触碰到她衣服的钮扣上“我可以闭上眼不看,只是如果不小心碰到你的身体,请你见谅。”说着,他竟取饼一条很大的帕子将自己的眼睛遮住。聂春巧呆住,看他一双手小心谨慎地重新摸到她的衣服钮扣处,不禁脸一红,说道:“我、我自己脱衣服就好了。”“你自己脱太麻烦了,而且动一下会牵动伤口,还是不要动的好。”他按住她的肩膀,声音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将她的钮扣解开,他却并非是为她脱衣服,而是以指尖在她的扣眼儿处轻轻摩挲了两下,倏然十指一分,刺啦一声,便将她的衣服整幅撕开。没想到他是这么个“脱”法,她又是惊讶,又是羞涩,也不敢动,只是由着他帮自己把伤口外的几层衣服都这样剥落下来。直到剩下最后一件贴身的肚兜时,她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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