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只是因为他是alpha,做什么便都让那些被信息素控制的oga多了一顶光环吧。
那些oga眼光真差。
正常含笑的季屿还不知道他被林渡在心底这样编排了一番,只是看着林渡如他所愿脸色难看地向自己走来,控制不住地从眼中泄出更多的笑。
几分钟后,两人面对面坐在了沙发上。
林渡修长纤细的手搭在桌子上,有节奏地敲着桌面,对面季屿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就像是突然吞了一千斤的哑巴药一样,半个屁话都蹦不出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林渡彻底不耐烦,停下手上有节奏的敲击,双臂相缠搭在桌面,身子微微前倾,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季屿,仿佛试图透过外表来看清季屿的目的。
季屿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瞥了一眼她眼前没有动一口的杯子,“这咖啡有点苦,怪不得你一口都不想喝。”
这话说得格外亲密,好像林渡关系和他很好一样。
林渡哼笑了一下,当着季屿的面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后掀眸看向对面愣住的季屿,皮笑肉不笑地讽刺,“不过是想等凉一点再喝罢了,别在这里跟我套近乎。”
“你要是实在没什么想说的,就别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林渡双手环胸往椅背靠了靠。
季屿回过神来,好笑地看着对方幼稚的动作,“你在你那个学生小男友那里也这么幼稚?”
林渡皱眉,眯着眼瞪了他一眼,“你说谁幼稚呢?”
被人一说就叛逆地反着干,不是幼稚是什么。季屿在心里这样默默地想,却也知道再说便真的会惹毛林渡了,于是识时务为俊杰地收敛好脸上的表情准备说今天的正事,却在抬眸的一瞬间,窗外将太阳给挡了个干净的云恰好飘到旁边,没有了遮挡的阳光倾泻而下,正好照在林渡身上,给她笼了层金灿灿的光影。
两人很少有这么和谐地坐在一起聊天的机会,季屿被这日常的画面给昏了头,嘴不过脑子地脱口而出一句感慨,“明明就一直跟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幼稚。”
林渡不明所以地蹙了蹙眉,虽然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但还是下意识顺着他这句话回想了一下两人的初见。
季屿从高中时便开始装模作样地立他那高冷人设了,每天动不动就泡在图书馆,要不然就是守门神一样守在陈清川旁边,像林渡这种闲不住乱窜的,刚开始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却没见过他的人。
直到后来对陈清川一见钟情,她开始疯狂地进行追求攻势,这才在某天中午去找陈清川吃饭时看到了站在他旁边的陈清川。
于是三人就这样吃了一顿饭,当时林渡觉得有季屿在旁边也不能做什么,异常老实,吃完饭也没再缠着陈清川就走了。
她双手环胸努力在脑内回忆初见时自己干了什么,结果什么也没想起来,只记得当时季屿一直给陈清川夹菜,好宣誓自己对陈清川的主权。
想起令人糟心的东西,林渡更不耐烦了,她重新看向季屿,直奔主题,“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有什么事要说,别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
季屿见他说出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林渡脸上一点异样都没有,心底的不甘像是藤蔓一般开始疯涨,他却只能牙疼般舔舔后槽牙,强压下想当场就托盘而出的冲动,低头缓了缓以后,他重新抬起头。
“你那个小男友脾气那么大摔门就走,有点崩人设吧?”
林渡有些听不懂,皱着眉反问:“什么崩人设?你到底想说什么?”
季屿翘起二郎腿,“你不是一直把那个奚北当做清川的替身?”眼见林渡变了脸色想要否认,他在林渡反驳前继续说:“你别急着否认。不仅是两人凑巧长得相似的脸,还有穿衣打扮、吃食喜好上面,那个奚北也跟清川极为相似。”
季屿看着林渡眸色阴沉的脸笑了一下,“你总不会要跟我说什么世界上能这么凑巧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吧?这种巧合不是你人为干预的,说出去可没一个人会信。”
“那学生摔门走人,这个不是清川能做出来的事,不是崩清川的人设是什么?”
“说不定我就是喜欢这个类型呢?你怎么这么自信我非陈清川不可?”林渡阴着脸哼笑一声。
季屿听到林渡这句话,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指腹,他遏制住心底极力攀长的欲望,瞥了一眼随手放在旁边的手机,脸上的笑变得意味深长,“是吗?那你这个类型是指长得清俊呢,还是喜欢穿休闲校园风呢?又或者是温润学长这个类型?还是——这些元素加在一起清川这个人的类型呢?”
林渡沉着脸不答反问,“你来就说为了说这些屁话的?”
季屿耸了耸肩,姿态相比林渡看起来格外放松,“这不是清川本人都回来了嘛,你说白月光都回来了,你还跟一个劣质的赝品在一起干什么?”
林渡重新敲起桌子,她眯着眼看季屿,这会儿终于知道季屿这一番云里雾里的话是想干什么了。
这是跟她炫耀呢。
“你踏马一个没有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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