铱驊
成这样一副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一边啧啧称奇一边走过去把手上的工具箱放下,低头在童佑安害怕的注视下把一个个工具给拿出来。
林渡将最后一口烟吐出来, 烟雾弥散后的脸寡淡到了极致。她顺手将烟屁股按灭在烟灰缸,站起身按住童佑安,“少废话,赶紧给我干正事。”
身下的童佑安又开始挣扎起来, 林渡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紧紧控制着童佑安。
“对人家小oga温柔一点, 你个人渣把人家标记了现在又强迫他洗掉标记, 跟拔x无情有什么区别?”
医生嘴里也叼着根烟,没点燃,就含在嘴里, 说话也因此含含糊糊。
他注意到童佑安在他接近时陡然停下的挣扎, 看他面无表情地留着泪,仿佛已经心死了般, 心下同情, 拍了拍童佑安的肩膀,吊儿郎当地用让童佑安更加崩溃的方式安慰他,“放心吧, 我技术很好的,你换个方向想想, 现在她都敢这样对你,你们两个在一起她也不会珍惜你的,把你身上标记洗了,你正好找个比她更好的alpha。”
“有个东西叫什么来着?什么追什么火葬场?哈哈哈哈哈哈。”说完他自己倒是笑的开心。
可惜现在一个心如死灰,眼泪像是忘了关闸的水龙头一样止也止不住,另一个心硬得像石头、脸厚得像墙皮一样的alpha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浑身上下都写着‘别废话,赶紧给我干活’的烦躁和催促。
医生只好干干地哈了几声,几秒过去后没人附和自己,便摸着鼻子停了下来,拿着工具走到童佑安面前,“行行行,我赶紧弄。”
童佑安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
医生的技术很好,但到底清洗标记这个技术在现在这个社会并不成熟,更别说这些手术之类的避免不了疼痛。
清洗标记还有一个残忍的点就是不能用麻药,oga必须在清醒地状态下感受那冰冷的器具接触自己敏感的腺体,有液体注射进来,童佑安因为骤然传来的疼痛抽搐了一下,脸都白了,汗水混着泪水一起往下流,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林渡…林渡,我好疼啊。”
童佑安瞪大涣散的眼睛,天花板的灯在空中晕出一层层白色的光圈,林渡的脸也模糊在光圈之中。
林渡低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像是蒙了雾一般不甚清楚。
估计是面无表情吧。
童佑安苦涩地想,眼角又流出一道泪痕。
身体里这段时间他已经熟悉的信息素开始抽离,巨大的空虚感和不安感在信息素被抽离的刹那兜头向他涌来。童佑安抓住了林渡的胳膊,企图从两人的接触中获得一些细微的安全感。
“林渡…”童佑安的声音彻底哑了。
黑百合的味道在他的身体里逐渐消失,他的身体像是放进了一个洗衣机,随着医生的动作,林渡留在他身上的一切,两人这段时间相处的证明像是要被全都洗净一般。
手臂上的手力度很大,隔了一层厚厚的毛衣林渡都能感受到疼痛。
她想了想,俯下身,唇轻轻贴在童佑安不断流泪的眼上,唇底的眼皮轻轻颤抖着,林渡感知到近在咫尺的呼吸突然变轻了。
童佑安屏住了呼吸,连眼睛也不敢眨,直到眼皮上温热的触感消失。身体里的疼痛都似乎隔了一层介质,童佑安脑子里只剩下林渡刚刚那个轻柔的代表安抚性的吻。
清洗完标记医生就走了。
童佑安额发全湿了,格外安静地窝在沙发上,眼神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医生刚走没多久,门又响了,林渡打开门一看,是陈尘。
陈尘一看明显就是跑过来的,一上来就说道:“刚刚我的手下说在这附近看到了一群可疑的人,我估计是童家派下来的人快搜到这里了,你赶紧——”
陈尘余光划过沙发上失去高光的童佑安,注意到他还尚且裸露在外面的腺体,嘴里的话突兀地停了——他没在童佑安身上闻到任何黑百合的味道。
陈尘松了一口气,擦了一下脑门的汗,推开林渡就往里面走,“害,你没标记他?那我还这么紧张,害怕童家人发现了把你皮给剥了。”
“把腺体给挡上吧,我们俩都是alpha,你一个oga不贴抑制贴是想让我们两个都发情吗?”陈尘坐在离童佑安最远的距离,皱着眉在空气里闻了一下,提醒着呆愣愣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童佑安。
童佑安还是没有反应,反而是林渡拿出一个抑制贴,帮他贴在了腺体上。
陈尘在一旁看的火大,“小少爷架子就是大,一个抑制贴还需要别人帮忙贴,不知道的以为你没手——”
“我标记过他。”林渡突然打断他的话,说出了一个让陈尘格外匪夷所思的话。
陈尘挑眉,脸上的每个细胞都在说着疑惑,视线在林渡和童佑安身上反复移动。
标记过?什么意思?
按理说被永久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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