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穿上裤子就翻脸的渣a。”
靠,把他这当什么?自己爽完就走?妓子踏马都还有个嫖资呢?他就这么被林渡这个混蛋被白上了?
陈尘越想越气,不顾身上的疼痛从床头柜上拿过自己的手机,然后翻到林渡的聊天页面,按下语音按钮。
“我草尼玛,林渡,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刚走到楼下的林渡挑眉听完陈尘的语音,揣着兜潇洒地走人了。
林渡踏上回家的楼梯,在走到最后一阶的时候,看到门前的阴影,脚步停了下来。
头顶的感应灯应声亮了,照亮了这一方楼梯口,蜷缩在林渡屋门前的人听到动静抬起头,那双眼睛在接触到林渡的那一刻蓦然泛上红晕,然后扑到了林渡怀里。
童佑安紧紧地抱住林渡的腰,林渡不动声色地闷哼一声,低眸看向这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oga。
“林渡……”童佑安呢喃着,把自己整个人缩进林渡怀里,鼻尖接触到林渡的衣服,却倏地闻到一股陌生的味道。
童佑安的动作一僵,不敢置信地闻了一下,眼圈瞬间更红了,抬头质问般看向林渡,“你出去跟别人鬼混了吗?这么晚回来就算了还带着满身那个人的味道。”
林渡没有说话,只是意味不明地看着童佑安。
童佑安被林渡打量探究的眼神看得心底一动,委屈犹如潮汐汹涌而来,他黏黏糊糊地侧脸重新埋进林渡怀里,眷恋地蹭了蹭,带着浓郁的鼻音,“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好难过,也好冷。他们把我锁在屋子里不让我出去,还强迫我嫁给一个大腹便便的老alpha。”童佑安想起这段时间的经历越来越委屈,刻意积压在心底对林渡的想念井喷般喷出,他不安地求着林渡,“林渡,我好冷,我没找到你放在杂物里的钥匙,我在外面等了你好久,我好冷,我们进屋好不好?”
林渡一直不说话,童佑安便越发不安,他抬头祈求般看向林渡,小少爷一段时间没见就像是被剪了羽毛的鸟雀,不安地在向自己青睐的alpha寻求庇护。
在小少爷越发不安的心跳声中,林渡终于动了,她揽过童佑安的腰,打开门带着他进去了。
童佑安松了一口气,林渡既然愿意让他进来,他就还是有希望的。
时隔将近一个月不见,林渡的出租屋还是如同记忆般狭窄凌乱,一踏入这个从前他以前嫌弃的地方,童佑安感受到了一个莫名的安全感,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巢穴的幼鸟,童佑安视线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梭巡,检查着在他离开这段时间内是否有其他不知好歹的人鸠占鹊巢。
还好,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
童佑安心中悬浮的石头微落,他转头看向从进门后就没动静的林渡,却发现她就斜靠在鞋柜上,正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检查领地。
童佑安只是一瞬间的不自在,便立刻理直气壮起来。
他揪了一下自己的皱巴巴淋了水的衣服下摆,目光落在林渡也同样湿淋淋的衣服,刚刚他扑进林渡怀里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她身上的寒气,现在定下心来仔细一看,才发现林渡身上的血迹。
“你受伤了?”童佑安心下一惊,担忧地皱起眉心,上前就想脱掉林渡的衣服检查她的身体。
林渡拨开他的手,往床的方向走去,她毫不顾忌地背对着童佑安脱掉衣服,童佑安下意识别扭地偏头,又不露声色地瞥过去,大片大片的纱布以及斑驳暧昧的痕迹映入眼帘。
“你先去洗澡,淋了雨别着凉。”林渡察觉到身后灼热的视线,向后瞥了一眼,漫不经心地安排道。
童佑安眸光晃动了一下,既然伤口已经包扎了,那他就没那么担心了,他乖巧地点点头,“好。”
童佑安走进浴室,关上门,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那些痕迹……
碍眼死了。
林渡换完衣服躺在床上玩手机,浴室门开了,她应声看过去,然后意料之外地挑了下眉梢。
“不是把裤子给你了吗?怎么不穿?”刚刚她可是把成套的衣服都放在了浴室门口,林渡饶有兴致地看着只穿了上衣的童佑安,状似疑惑地问道。
童佑安的脸染着浅浅的粉色,他头发也没擦,水滴顺着下颌线滑落,经过锁骨后没入衣服。
他走过去轻轻抚摸林渡腰腹处的纱布,被热气蒸腾后的指尖还带着粉,似乎是怕弄疼林渡,动作极轻,轻飘飘的像是羽毛也一样。
“不想穿。”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渡。
“ 不想穿那就不穿。”林渡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从旁边把被子给掀过来,然后转身从床上跳下去往沙发走,“不早了,早点睡觉吧。”
童佑安不甘心地咬了咬唇,突然开口,“我也可以。”
林渡的身影顿住,转过身来看着童佑安,“愿意什么?”
童佑安一阵羞恼,不知道林渡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视线落在了林渡身上斑驳的吻痕和咬痕上,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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