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眼底浓浓的不平与哀伤,微微纠结的脸蛋红润又可爱,他心一软,低下头,自然的印上她的唇。“没有人一辈子都风平浪静,被指责、受到伤害,不论是过去还是未来,仍然会持续发生,如果每一次都受到伤害,每一次都只懂得难过,那么你将有数不尽被伤害的次数,那些人与你毫无关系,你干嘛理会他们的事?而且说到受伤,你想想,最难过、最痛的是被外人伤害,还是被自己人伤害?”怔愕的望着他,他那理所当然的亲吻,让她一时无法反应,而且还红了脸。“真要说的话,那天你伤我伤得很痛,之后避不见面,让我找不到你的踪影,更过分。”他的目光变成凛冽,指责的意味浓厚深切。他的神情落入她的眼中,她觉得疑惑。“我?我伤你?我哪里有伤你?”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她蹙起眉头,仔细回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他难过的事。“你当着我的面离开,头也不回,没想过要留下来。”“那天?都被骂成那样了,谁会想要留下来?再加上你根本不为我说话算了,你不为我说话的原因,我勉强接受了,但在那样的情况下,谁会想要留下来?我又不是笨蛋。”“那么我就是笨蛋?我阻止你离开。”那天的他是不是像个傻子,连威胁、命令都派上用场?想他李斯海怎么可能为了哪个女人,将她放在心中,给予她一定的重要地位,连这种蹩脚的步数都用上了,还留不住她?“你也不想想我那时是不是就像个被你抛下的孩子,眼巴巴的期盼你不受任何事动摇,一心一意坚持的待在我的身边,结果你给我什么样无情的回报?”突然,他又低下头,用力咬了下她的唇。“喂!吧嘛一直咬我?还有,你怎么可以亲我?我有这么随便吗?”她不满的说,红着脸,抚着唇,含怨瞪着他。他一脸得意的笑着。“都上过床了,为什么不能亲?难道你还想着有一天能离开我?作你的春秋大梦!”“为什么不能离开?还有,那时候本来就该走,被骂成那样,什么情妇的女儿,什么私生女,我根本不承认这种事,打从我懂事以来,就知道自己的情况,也知道自己是不被认可的,可是有一件事你父亲说错了,我母亲与那个人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他们当年就是恋爱,只是后来那个人离开那座山,到城市发展为了成就,他欺骗我母亲,直到她怀了孩子,才知道原来他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和人结婚,但他放不下我母亲,我母亲也爱他,所以反正那座山是他为我母亲买下的,而度假村是他为我母亲建造的虽然没有实质上的权利,但确实已经属于我,后来他经营困难,才把如意算盘打到度假村上我从来没见过他,也不曾叫他一声父亲,对我来说,他只是个陌生人,我的家人就是度假村里的人。”“好好好,我根本不想知道你的家族历史,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就算是种菜、捕鱼、盖房子的,都无所谓,只要你是于若允就够了。”挑了挑眉头,此刻的他虽然气色很糟,却又让人瞧着觉得有魅力又帅气。“瞧瞧我,知道你对我隐瞒身份,我有计较吗?没有嘛!你的身份,不管结果如何,我照单全收,所有该承担的后果,我一个也不推,全揽下了,那么你呢?就不能为了我,学习不管其他人的言语、行动和态度吗?!”所以,谁才是那个委屈的人?不就是他吗?明明是他被她抛弃,却还得低下头,急忙赶来找她,好声好气的开导她、请求她?他是谁?他可是李斯海,竟然为了她,让步到这种地歩,他也眞是服了自己。还好他只为了她才会做出这种牺牲,否则可真的要唾弃自己了。“好嘛!好嘛!”她莫名的笑了开来,眼底掠过害羞和喜悦。这男人认真、严肃的说着甜言蜜语,真是肉麻得让她想不笑都难。没见过这么会讨人欢心,又不懂得什么是情趣的笨蛋前一刻仍觉得难过,不知怎地,她现在竟然觉得内疚。“反正,无论怎么说,我就是说不过你。”她只能把答案归咎在此。“不是你说不过我,而是我有理。”他自信高傲的说,露出帅气的笑容。“对了,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和你重申。”看着他那唯我独尊、自以为是的态度,她有些气结,好像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握中。他挑起眉头,依旧拥着她,两人的姿势很自然,一点也不突兀。她抬起头,扬起嘲弄的微笑。“我和你真的没有什么关系。”他沉下脸,不懂她在想些什么,他和她的关系是再也撇不清了,她怎么还是不承认?“又是没关系?看来你真的是不懂”她伸出手,阻止他说下去。“不,我的意思不是那种没关系,而是我们并没有上床!”她的态度认真、慎重,没在和他开玩笑。他心生狐疑,呆了呆。“没有?”“真的没有。”她保证。“没有的话,那天我为什么没穿衣服?”她的表情有些怪异。“那是你自己的问题。”“那裤子呢?为什么反了?”用力推开他,她的脸色不自在。“我怎么知道?你你自己去想!”她转身,逃离他。“你都醉成那样,怎么可能发生什么事?!”
“喂!你怎么又跑走?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你解释清楚不是你对我霸王硬上弓?”“谁要对一个酒醉的笨蛋霸王硬上弓?你想得美。”她愈走愈快,打死不和他招认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那晚到底发生于若允,你为什么要跑?等一下,我很累,已经跑不动了,你不知道这半个月来你不在,我根本无法睡吗?你得补偿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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