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以后日子不会差。
辞官的五个官员,则整理衣冠,快速去河州见过屺王。
五个人老泪纵横,心中百感交集。
当年的事,谁心里都不好受。
没想到还有扫除河州这群吸血鬼的时候。
一番整治之下,河州也暂时稳住。
更重要的是,让众人看到屺王的决心。
水源这事,不能马虎。
以后若再有这种事,必然会招来屺王的猛烈报复。
至于当初阴损修的河渠,如今天气渐暖,也可以恢复成正常的河流。
不让人吃水,简直天理不容。
只是处置到最后,还剩最后一件事。
河州,没有总管事的。
也就是没有州长。
别的位置纪岱可以安插人手,但州长这个位置,还是要皇上任命,毕竟是一州内最大的长官。
纪岱有些好奇,会安排什么人过来。
他不知道的是。
汴京那边,正在为谁来这个苦寒之地当苦差争论不休。
河州这种破地方,谁想来啊。
纪岱将河州州长周利文的罪证送到汴京时,有他的身份,加上之前认识的督查曹安等人,这些东西还是拦不下来的。
更别说周利文的罪证,截断水源,倒卖货物,私通关外。
一项项罪名,都恶劣无比,铁证如山。
连得过好处的皇上都没想到,那周利文竟然如此大胆。
把账本拿过来一看,才知道自己拿到那块碧绿的玉石其实只是这么多年的九牛一毛。
贪可以,但贪的太多,拿这些糊弄上司,那就不行了。
纪岱这事做的,也算合皇上的心意。
他虽然觉得不能再有宝石送过来很可惜,但到底不当回事。
还是这些蛀虫更可恨。
再看着纪岱送来从周利文那缴获的好东西,皇上大手一挥,定下周利文死罪,三族全灭。
细究?
那就不必了。
要是让朝中那些督查们再去查证一番。
查出不好的东西,就难以收场了。
皇上看了眼岳丈,暗示他放心。
想来周利文也不敢多说。
在这,那纪岱做事,竟然还算不错。
上面一开口,困扰岷州,松洲多年的难题直接瓦解。
事情便到最后一步。
河州新州长。
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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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城中,一户人家后门被叩开,只见曹安小心走进去。
这户人家的老爷愁眉苦脸。
他是朝中户部右侍郎,前些日子喝醉酒,多说了几句,大意就是国库空虚,皇上跟后宫挥霍无度,这样下去可怎么行。
不知怎的,这话传到皇上耳朵里。
眼看皇上最近阴恻恻的,只是不好直接开口罢官,但正在找由头。
他这户部右侍郎的位置。
定然没了。
只是他没想到,老友曹安怎么过来了。
曹安过来,自然有话要说,他深知好友的本事。
不然能做到户部右侍郎的位置。
他来,是为老友指一条明路。
侍郎兄,眼看京城你是待不下去了。
右侍郎瞪眼。
你这话说什么呢。
不能盼我点好?
曹安按住他的手:你去河州吧。
自请去河州做州长,既是处罚。
也是好事。
好事?
边关之地。
能有什么好事。
户部右侍郎盯着曹安, 若这不是他好友,他都以为对方要害他:河州,你确定?
最近皇上确实准备派人去河州, 但朝中无人愿意去,毕竟那是边关,此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又或者再也回不来了。
这等于宣告他的政治生涯的结束, 更是他一腔抱负的终结。
他这次犯错,确实犯了皇上忌讳, 背后多说了几句。
但总不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把他扔到那么远的地方吧。
曹安见他还心存妄念, 开口道:若换了旁人,那这一句说就说了,可你是户部的人, 开口说皇上跟后宫挥霍无度,你以为只有皇上自己不高兴吗。
退一万步说,皇上忍了。
那他身边的嫔妃们呢。
难道也能忍?
一人一句,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说实话, 户部右侍郎何尝不知, 但他总觉得,应该不会那么惨?
但都说到这了,他问道:抛开这些不说, 难道你真觉得河州是个好地方。
曹安摇头:自然不是。
既不是,你让我去做什么。
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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