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好像不久之前我们在什么峰上和邪派之人比武,而你似乎被人劫走了。”她偏头想了一会道:“天平哥,有没有这么回事儿?”余天平很想告诉她的确有这回事,但是,须防隔墙有耳。他道:“小秋妹,前几天我也有这种想法,后来苦思不得,也许并没有发生这么一件事的。”“天平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是我们的新房。”“新房?哟!天平哥,你变得开通啦!”余天平道:“小秋,男女人成年了,总是会变的,对不对?”“也许。天平哥,齐素素和你在一起,你们是什么关系呀?”“没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喜欢在一起谈谈。”“田姑娘呢?”“小秋,你介意玉芳姑娘接近我吗?”她想了一下,摇摇头道:“天平哥,也许她是我惟一不太计较的女人了!”“谢谢你,小秋”朱小秋捏了块点心纳入口中,也端起茶杯。余天平心焦如焚,正要大声阻止。他相信深夜小秋来此,坐下不到盏茶工夫,小婢就送来了茶点,这茶点之中是绝对靠不住的,田玉芳的事就是前车之鉴。然而,隔墙有耳,他一阻止就露出了马脚。“小秋反正我今生非娶你不可小秋为了我的安全为了武林的万千条生命也只好逆来顺受了”他内心这样想着,可不敢说出来。朱小秋喝了那茶水,余天平暗暗观察动静。果然不到两盏茶工夫,她的眼神变了。欲,被视为毒蛇猛兽,是因为它不能有效控制。像朱小秋这种有武学深厚根基之人,照样不免。因为欲连圣人也不免,所以告子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人只要没有重大病症,本就具备了性欲的本能,哪能再抗拒增加的亢性药物?她秋波流转,媚态横生。她虽是欲火中烧,毕竟是淑女,含羞带笑,欲语还休,尽管她酥胸急剧起伏,喉舌焦燥,一股热力在小腹下骚动,但她还在强忍着。一个淑女的本性就是这样。她在尽力扑救这熊熊之火。余天平暗暗观察,心中吃惊不已,当然也同情怜悯不已。“天平哥”“秋妹”她樱唇微启,呼出的气都是炙人的,扭着手指,不安地望着他,道:“天平哥我”“秋妹有什么事自管对我说”“天平哥不来啦”她又羞涩地垂下头去。“秋妹你愿意嫁我吗?”她大力地点点头。她开始大力扯着自己的汗巾,且用牙咬着。一个淑女的最大耐力已到了极限。他不能再坐视了,他把手放在她的手上道:“秋妹来”他拉她离开座位,她有点痉挛似地半瘫在他的怀中。一个处子的、沁人心脾的幽香和肉香,使这个清醒的人也开始陶醉了。古人的名词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卷帘西风,人比黄花瘦。拥着这个素日连拉拉手都会被拒的小师妹,不由百感交集,恩师会把自己的独生爱女交给他随便处置吗?这一刻又岂仅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境界?又岂仅是“软玉温香抱满怀”所能形容?为了不使人窥伺,他放下了窗帷,也闭上了房门。“天平哥我要死了”“秋妹一切由我负责”“天平哥我好羞也好怕”“秋妹,上自帝王公卿,下至贩夫走卒,只要尚能人道,人人不免,何怕之有?又何羞之有?”朱小秋瑟索的宽衣解带。在余天平来说,这是个惊心动魄的场面。她的胴体在黑暗中有如黑色天鹅绒上放了一具白玉浮雕,她的胴体凸浮有致,双峰虽非怒耸,细腰隆臀,却当之无愧。这也是女人练武所必有之现象。她修长的玉腿,瘦不露骨,肌肤均匀而润滑。她蜷着胴体,媚眼惺忪,眼看他伸出了抖动的手时,床下却伸出了另一只手,扯了他的衣襟一下,余天平猛然吃一惊,几乎要下煞手。当他看清是谁时,微微一愕,他的手被塞了一个小纸包,而且床下的人向他作了个不难懂的手势,然后这人又缩回了床下。当然,这人并非登徒子想在下面欣赏风雨声。他是为了解他们之围。他总以为,余天平和田玉芳则可,但和朱小秋之间,最好在真正的洞房花烛之夜。余天平把那一颗药丸往她口中放去,在她喉头一点“咕嘟”一声,咽了下去。然后他说:“秋妹十载相思,今宵终于如愿以偿了。”朱小秋则在喘着,事实上他们只是拥抱住,只用思维去契合,去交欢,而不是身体的真正交媾。这是君子的方式,以造成觊觎偷听者的错觉,当朱小秋的欲火逐渐熄退时,她说:“天平哥我”“不要紧,这只是我们的小登科提早办了”“天平哥我们不该”“秋妹,只要我们此心不渝,又何必计较提早与否呢?”“可是刚才,到底有没有?”可见一个处子的外行,虽说她此刻不太正常,但能感到欲火的燎烤,自然也该感到某事有否发生过?而她却不能确定有没有做那件事?“当然有,秋妹,你已经是我的爱妻了。”温存一阵之后,他先下床,开了门,床下之人溜了出去。他当然是“一阳子”了,为了不使他们草率行事,送来解欲之药。当然,也就是“y羊露”的解药。待她穿好衣服,亲自送她回房。回来躺在床上不能不想,设若他真的中了“绝子断孙软骨香”的剧毒,而必于一两个月之内失去了生殖能力,这对小秋是福是祸呢?在他来说,以为自己行将变成一个废人,保持小秋的清白,使她不至变成小寡妇,这么做是对的;然而小秋会怎么想?也许她甘愿和他作数次或数十次真正的夫妻而为他留下后代也绝不后悔,男女间的至情至性,本就是永不后悔的行为呀!这工夫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屋内无灯,余天平一看就知道是“一阳子”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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