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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了弹他的眉心,笑意盈盈,“回神了。”

那晚顾听白有些失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在心里捏造了一个顾洲暗恋对象的大概形象,肯定是样貌和家世上乘的优秀女性。

又想起吹头那一幕,心跳变得不稳定。

打破幻想的是手机的震动,自从上次在小道里被变态强奸,对方满足了一段时间,没再骚扰。

但现在对方又发来了信息,顾听白点开,纷至沓来的裸照,都是特写,私处的,脸部的,还有他口里含着精液的。

红肿的阴蒂,骚红的一颗,肿大地陷在肉花之中。还有被插入之后的阴唇,湿红肿胀地被压向两边,和男人深色的阴茎形成强烈对比。

“你的逼好嫩好红,真想一天含着,喝那里面流出来的水。”

“宝贝,开视频自慰,老公要干你。”

顾听白不适地讲手机拿远,皱着眉,没多久对面就发出视频邀请,看起来迫不及待。

顾听白的聊天背景一直是纯白的,每每对着死物摆弄自己的私处,难受地喘息的时,那纯白的背景就是他脑里的画布。

他试图描绘出对方的模样,黑白色,肥胖,丑陋,恶心,不美好的形象在纸上显现。在他本就不是彩色的生活里画上更重更灰霾的一笔。

以前他无法安慰自己太多,因为他只想出人头地,证明自己不比顾洲差。但是顾洲找到自己,主动和自己拉近距离,对他真心以待。

可能这就是血缘的好处吧,就算两个人身份再怎么悬殊,那百分之五十的血缘会无形地将他们拉近。

说到底,自己最亲的人,只有顾洲了。

视频邀请还在继续,他迟迟没点,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设置,把聊天背景换成了顾洲的照片后,才点了同意。

大逆不道。

这四字悬在头上,宛如利刃一般扎刺进顾听白身体里,鲜血淋漓。然而染红他的不是鲜血,而是透过皮肤的潮红。

脸颊,耳朵,胸脯,无一幸免。

他设置了顾洲的照片,就好像顾洲在看着自己自慰一样。

照片上的人再正经不过,穿着休闲服,淡淡的微笑,就如平日见自己那样。

顾洲回国以来后每一次望向自己的表情都是这样,激得顾听白揉弄阴蒂,快感舒适的麻痹大脑,前端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

伊甸园的禁果色泽鲜艳,甘甜多汁,咬下一口便是罪恶。

美妙的幻想仿佛狡猾的毒蛇,在顾听白耳边低语——顾洲不会知道,手机那端的人也不知道,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在怕什么,幻想是不受道德伦理拘束的。

既然如此,吃下这颗禁果又如何,他并不会因此受到惩罚。

他受到鼓舞,闭着眼睛,沉浸在了无穷的幻想里——揉弄阴蒂的手不再是自己的,而且比自己手掌大上些的顾洲,他还穿着照片里的衣服,面上表情一如寻常,淡淡的微笑。

男人指腹应该是全然不同的触感,可能顾洲的手指更粗糙些,揉弄的力度也更大些。

逼口湿意泛滥,奶尖发痒。

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摸上挺立的乳交,掌侧拖着胸脯的软肉,用指腹捻乳头,缓解痒意。

手机那头的人也发现了他的状态,发出来声音:

“你今天湿得好快。”

“是想到什么了?”

受过处理的声音低沉空旷,听不出情绪,很怪异。

反正不是想你,顾听白恶劣地想,虽然是在和变态视频,想的人却不是他,他不知道,他每次的强迫只会让自己更加远离他。这种隐秘的复仇感令他快感更甚。

可幻想是没有温度和感觉的,脑海里虽然是顾洲的模样,但现实的触感和感觉是熟悉的,只属于自己的柔软。

无尽的惆怅滋蔓。

好想,想被顾洲摸,想知道被他摸上去是何感觉,想闻他身上的味道,感受他的体温和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

那些煎熬同床共眠的夜晚,顾洲睡在自己身旁,平稳的呼吸,手臂贴着手臂感受到的温度,同款的洗发水和沐浴露。

他不懂得珍惜的夜晚,成为了此时唯一的假想的来源。如同小时候的奢望一样,顾听白也清楚的知道这不可能。

顾洲终会和相同身份的人站在一起,无论对方是男是女,但绝不会是自己。他怎么努力都达不到那样的高度,那些都是在金字塔顶端的人。

可尝不到的滋味才最诱人。

阴蒂骚红,在肉花里凸出来些,顾听白夹着那点,头扬到极致,镜头里只能看到他的一点下巴。

白嫩的大腿大敞对着手机,颤抖得厉害,指节用力拈揉阴蒂。

“嗯——!”他的声音骤然拉长,腰部突然拱起来,脑中是持续的白光,什么都想不到,高潮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罪恶深海,他游荡太久。

腰重新和床面贴合,额头上布满细汗。很久以后,自慰后罪恶感才扩散似蔓延,密密麻麻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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