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敢从口中透出个字,指连忙低头,不发一语。赵成殷见她这般惶惶不安,只轻叹了口气,却是没有如往常那般宽慰,兀自垂眸,盯着桌上那张被墨浸染的白纸,自嘲一笑,
「更加下流无耻、背信弃义?」她轻声问,微微阖眸,不知是说与谁听,然她亦清楚明白,自己想到的那人早已不复存在世上,而她也不明白何故此事令她这般多愁善感,竟是又想到那处去。
算上先前,这已是第二回,那来路不明的公子使得她想起多年前的故人,她思来想去,向来多疑的x子不自觉便让她心中多了许多念头,刹那间心中又是几番思量,随後,赵成殷摇了摇头,似觉有些荒唐地轻笑,
自己多疑,那人都si了,怎能牵扯上什麽关系?
话虽如此,她稍晚寻了叶行替她打听那人,便又是後话,不消多说,
许是在她心底相信,即便是一丝丝关联,只要与那人相关,她便克制不住得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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