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伤到小少爷的。”医生解释着,并将鸭嘴彻底顶入。
俞源刚放松下来,就感觉穴内的鸭嘴在逐渐张开。本想忍忍,但它越张越大,让人忍不住怀疑会不会将穴壁撑裂。
“好胀…唔…不要再撑了…疼…啊要坏了……”
医生还没说什么,一旁的俞父先发火了,插住儿子乳尖重重向上一提,训斥道:
“真是把你惯坏了,干什么都叽叽歪歪喊疼,以后怎么伺候大人物!”
俞源不敢挣扎也不敢讲话了,眼泪汪汪地低下头。
还是医生看小美人这委屈样心疼了,揉按着对方会阴等他慢慢放松下来。
事实证明小少爷骚穴柔软又富有弹性,怎么撑大都没有撕裂受伤。窥阴器撑到极致并固定好,形成手腕粗的一个空洞,将内部完完整整暴露在两个成年长辈面前。
“太美了!”医生发出感叹。
内里是粉红色的阴道媚肉,上面挂着透明、清亮的粘液,让人望上去就能想象到它的湿润柔软。而更深处则是宫颈,圆圆小小的,表面平滑,代表了健康且未曾生育。
俞父不知什么时候从墙上取下一只软毛刷,伸进去刮搔起来。而俞源腿也合不上,穴也闭不了,只能红着脸忍受这淫亵与作弄。
初时只有痒意和轻微的刺痛,慢慢的,那毛刷就像搔到了心里,让全身忍不住瘙痒和渴望了起来。
“嗯哼…轻点…啊不…再重点……”
“骚货,到底是轻还是重?”
俞父故意停下来,似乎骚儿子说不出来就不会继续。
“骚货不知道…嗯啊…骚货都想要…爸爸快动一动…嗯嗯…骚儿子还想要~”
“那爸爸就满足骚货儿子!”
俞父用毛刷刷过阴道每一寸肉壁,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把骚儿子玩弄得满脸红潮,吟哦不断。那毛刷突然又换了个方向,袭向毫无准备的宫颈。俞源感觉到一阵闪电般的快感流遍全身,腰部僵直着向上挺起,从宫颈小口蓦地喷出一股清液,沾湿了毛刷和父亲的手指。
就这样了俞父也未曾罢休,趁着宫颈口微微张开,毛刷一下子挤了进去。
“啊哈~插进子宫了…唔嗯…哦哦我不行了~”
俞源几乎翻起了白眼,直击灵魂的刮搔让他两腿都忍不住抽搐起来,小舌头吐在外面,口水流到脖子也不知道。
“又不是没被肏进过子宫,那么大的木鸡巴,看录像骚儿子可是浪得很!”
俞父说的是俞源骑木马时露出的淫态,可惜骚货少爷已经全无神志,如此羞辱也没让他有什么反应。
在毛刷又一次重重扫在子宫壁时,俞源又激烈地潮吹了,大量阴精漫出花穴,小鸡巴喷得胸前到处都是白浊。
等俞源恢复神志,就发现身下躺着的床调整了倾斜角度,床的上半部分恢复了水平,而下半部分上升,于是双腿形成向上打开的姿势,被窥阴器撑开的花穴也朝上洞开着。父亲手持一只点燃的蜡烛,正朝着花穴凑近。
俞源明白了父亲的意图,但刚刚被训斥过的乖孩子哪敢反驳,只能撇过头去闭上双眼,似乎这样就可以逃避接下来的疼痛。
但视觉上看不见,触觉反而更加灵敏。先是滚烫的烛泪滴到了花唇上,让粉嫩的花瓣微微一瑟缩。又一滴洒在敏感的阴蒂表面,带来微微刺痛。不过一闪而逝的疼痛过后,取而代之的却是回味无穷的爽快,让人浑身颤栗。
俞父看儿子闭着眼哼哼唧唧,刚刚射过的小鸡巴却是又硬了起来,知道他是开始爽了。
“哼,恐怕没人比你更下贱了,烫两下骚鸡巴都能硬!”
“嗯哦…骚儿子是贱货…骚儿子喜欢被蜡烛烫…哈~”
烛泪一滴滴落下,又在小少爷白嫩的小鸡巴上落了几滴,刺激得小鸡巴更加硬挺。而后悬在洞开的花穴上方,任热烫烛泪滴进肉穴深处。
烛泪有的滴在敏感的阴道黏膜,有的溅上娇小可爱的平滑宫颈,带来一阵阵热辣刺激感,将俞源敏感骚浪的身体彻底点燃。
“哦哦好烫…好爽啊哈…再多点…呼…骚货好想挨肏…好想吃大鸡巴~”
医生被他毫不扭捏的骚浪模样勾引得双目通红,要不是雇主在一旁他都能掏出大屌撸到流血。却看俞先生放下蜡烛指了指自己,说道:“想上吗?来吧。”
医生简直欣喜若狂,看这个姿势难以进入,就把床调到水平,抽出窥阴器把硬挺已久的肿大肏干了进去。
“嗯…骚逼好软,好会吸,肏死你,肏死骚货少爷!”
医生一入内就感觉下身的小嘴紧紧吸住自己,温热又多水,让人恨不得死在里面。而且不愧是富贵家庭养大的孩子,身上细皮嫩肉,滑腻得让人爱不释手,大手在小少爷腰臀处不断游走,舌头也舔上白皙的脖颈不住滑动。
而菊穴中没有抽出的假鸡巴被打开了开关,“嗡嗡”地震动旋转起来,刺激得肠肉哆嗦着淌水儿。
“啊哈又吃到大鸡巴啦~医生叔叔好会肏…假鸡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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