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霉怎么说,一天不会有一件事情顺利的。
文西也没想到喝着喝着酒,还能看见贱男,且贱男还敢主动凑上来。
赵子储似乎也是刚回国和朋友聚会,那双眼见到她只放亮光,也看不见她处境尴尬,急吼吼上来认人。
“西西,好巧啊,我回国了…”
一桌子人的视线聚焦在文西身上,文西彻底傻在当场,连骂贱男都没有力气,半天憋出一句,“你回国跟我有p…什么关系啊!”
顾及领导在场,大小姐还是换了个文雅的词。却没想到赵子储蹬鼻子上脸,“你还生我气吗?”
文西不想闹的太难看,只说,“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我今天没功夫搭理你。”
却不想这一句话对赵子储像是某种鼓励,他眉开眼笑,“西西,我真的希望你能原谅我,当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分手后一直很后悔,可惜你把我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我找不到你,当时也是年龄小,我们都太不懂事了…”
实在是忍不了了,贱男果然是贱男,文西喝了点酒,气上头什么也顾不得了,噌一下站起来,一步迈到赵子储面前,羊皮包猛力砸在他身上,“谁跟你我们?!你和我朋友ga0上,还他妈不懂事,还敢跑我面前演你妈深情,你大爷!si远一点,生日还好意思给我送花,以后全送你坟头上去!”
说的生气随手把包一扔,拎起手边酒杯,准备泼贱男一个狗血淋头。
可惜文西还没将想法付诸行动,刚举起酒杯,就被人从腰间一把捞起,远离战场。
文西也不管是谁,猛力挣扎,嘴上也不放过,“放开我!我非打si这个贱男!”
赵子储那边朋友也察觉到这边,看到是文西动手,半拖半拽把他送走。
文西看人走的越发远了,自己却还没过瘾,颇有怨气的望向身后,竟然是廖行,没想到他这么ai管闲事,文西装乖也懒得装了,管他什么领导,气的不行,“你拦我做什么!你还管我私人恩怨?”
廖行也没想到这人是这么一副冲动x子,明明在公司还有点g练样子,“冷静点,今晚想在看守所过夜?”
文西忍不住冷笑,“我怕进局子?我ga0不si他。”
廖行难得见如此粗蛮的nv人,y生生气出方言来,“好啊,叫差佬拉你。”
文西油盐不进板着脸,廖行很快平静下来,也觉得自己这么大人,没必要讲这种赌气话,“你这样,也不能解决问题的。”
文西冷笑,“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人。”
两人气氛一时凝滞,不过片刻文西也喘匀了气,却发现自己竟然还在廖行怀里,姿势暧昧,她不自在的一挣,“放开。”
廖行被这两句牵住了情绪忘了这茬,闻言立刻松开了她。
文西拎着小包怒气冲冲的走了。
直到到家复盘才后知后觉,廖行可能以为她拿酒杯是要给贱男开瓢,反应才这么激烈。
不过这人身材真不错,她一直觉得南方男人身材少有高大的,但是刚才在他怀里,自己竟像小朋友一样,完全被他笼住了…
第二天上班时,文西难得忏悔了一下,廖行一看就不像ai管闲事的人,昨晚可能只是出于同事情谊,又或者怕她被拘留影响他开展工作,但总之也算侧面保护了她,她昨天也是相当不给面子了。
愧疚由心而起,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毕竟文西很少给人道歉,有心要说点什么,表现出来却更别扭,连昨天初见时的乖都装不出来了。
廖行看她样子,以为她心里还有气,也懒得理她,挥挥手让她出去。日后稳定些,如果她要求,还是放她回原岗。
廖行不给机会,文西更觉得别扭,就这样别别扭扭工作了好几天。
直到某天廖行主动到她小隔间,敲了敲桌子,他的气息迅速充盈了这方狭小空间,文西仰头看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今晚八点,有接风宴,一起去。”
廖行走后,文西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感觉自己气喘的急了些,反应还挺奇怪,却也想不通为什么,只怪屋子太小,空气不流通。
接风宴在公司不远处的商务餐厅办,百历总牵头,基本都是公司的大小领导。说是接风,估计也是借着廖行入职,收拢一下人心。
百历总一见二人进来,倒是面面俱到,不光同廖行招呼,也同文西招呼了一声。
实际上文西也有点亏心,说他爸是百历总好友也是抬举他爸了,当年也没熟过,但是人jg都是八面玲珑,从不让人尴尬。
廖行社交场上也像套了层壳子,风度翩翩,又游刃有余,熟练的很。文西自觉无用武之地,自顾自的夹菜吃,全当吃席,也没有替领导挡酒的好觉悟。
但是她老实了,别人未必老实。她菜还没吃两口,就听见桌上有人说话,“百历总有心了,特意把文西放到廖总身边。廖总这样的青年才俊,文西要学习的地方多的很呀。”
并不高明的造谣,文西筷子都没放,直愣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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