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恩…”意识苏醒,闻到熟悉的气味,禁不住又流下两行热泪,明明…明明我不爱哭的,慢慢睁开眼睛,天色已晚,看到松竹在一旁打瞌睡,想稍微动动身子,发现还是没力气,手指用力勾了勾旁边的床穗子,铃声脆响,松竹猛地惊醒,“呜呜呜呜,公子!你终于醒了”,他转头向外跑去“大夫大夫,来人啊,公子醒了”
不到一炷香时间,床边围满了人。
“我的好孙儿,你真真是想要奶奶的命啊,你要是走了,奶奶可怎么活啊”奶奶攥着我的手,声音哽咽。
我看着她通红的双眼,“奶奶…对…对不起”,我动了动嘴巴,无声道歉。
奶奶看我这样大惊失色,“张神医,你快看看玉儿是怎么了,为什么说不出话”。
我本名肖玉,父亲是张神医的救命恩人,父亲战死后,这么多年他为报恩心甘情愿留在府中照顾我的身体。
张神医上前为我诊脉,又看了看我的喉咙,在指尖取了一滴血融入一小碗不知名液体中,闻了闻,转身问我“公子,贼人是不是给你喂了什么药丸?”
我点了点头。
“是否这药丸还带有一丝异香?”
我拼命点了点头。
“公子应是被喂食了东凉国秘药,百花残”张神医捋了捋胡须,“这药的药性奇特,会因人体质各异显出不同效果,大部分人会四肢无力,不能言语,公子应是服了此药,”他叹了一口气,“不过我也不能确定对公子身体还会有什么其他影响…,只是这药短时间之内对人体无害,但半年之后服用此药之人会如朽木一般,容颜老去,直至死亡。为今之计我们还需尽快找到解药。”
张神医又拿出一粒红色丹药,“这是解毒丹,公子服下,嗓音应该可以恢复,只是力气只能恢复一点。”
我吞下之后,一股凉意顺着食道滑下,身体一颤,张了张嘴,“奶…奶奶…”声音还有点嘶哑。我又试探动了动手脚,也不似之前那样沉重,可以小幅度动一动。心下一喜。
“奶奶,是…是城门口的领…领头兵救了我,一定要重重赏他”,我费劲地说道。
奶奶面色似有疑惑,接着又恍然大悟,“好孙儿,奶奶晓得,报恩的事明天再说,你先好好休息,放心奶奶一定会找到解药的”。奶奶见我神色困倦,挥手让众人出去,帮我掖了掖被子,吩咐松竹看护好我,也回她的院落中了。
众人离去,屋内只剩我和松竹,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床前,瞬间涕泗横流,“呜呜呜公子,是松竹无用,没有多留心眼,呜呜呜才让公子遭受大难,如若有个好歹,松竹就是死了也难辞其咎啊,公子呜呜呜…呜呜呜”
我被松竹哭的头疼,知晓不是他的错,百般安慰他也哭个不停,不得不沉下脸来“好了松竹,你快起来!我不怪你,但你一直纠结此事,我可真生气了!快起来,不许跪!”
松竹抽抽噎噎,终是爬起来了,坐在床边。
“好松竹,快帮我把这身前的布条松一松,两天没解,疼死我了”。这两天被贼人掳去,裹胸布一直紧紧覆在胸前,这双乳勒的发烫发疼,呜呜想我何时受过这委屈。
“是,公子”。松竹赶忙上前,帮我解开里衣,又小心松开了那布条。
一圈一圈解下,我侧躺在松竹怀里,像没骨头的蛇,布条抽走,两团娇乳如白兔一般跳脱出来。
我虽一直束着胸,但这两团实在发育极好,这两天憋死我了。松竹心疼地看着嫩乳上的道道红痕,“公子,我帮你揉揉吧”。
乳晕粉粉,奶头挺立。
“好”。
双手一边一只捏住了奶球。奶头顶着松竹的温热的掌心,他慢慢揉动。“这里难受吗?公子”
“嗯,有点”,松竹按摩的很舒服,我昏昏欲睡。
逐渐地,我感觉双手的力度不断变大,奶肉被松竹揉捏成不同形状,偶尔松开,又绵软回弹。
“唔……嗯……松竹”。
我听见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一边奶头被掐起,那嫩小的一点被拉长揪弄,一边奶头突然进入一个又湿又热的地方。
“啊哈……”我瞬时睁开双眼,见松竹正吸吮着乳尖儿,他面色潮红,“公子,让我服侍您吧。”
我莫名想起昨晚那俩贼人淫乱的一幕,有些意动,点了点头。
松竹得到纵容,更加放肆舔弄那奶儿,乳尖儿被口水涂的晶亮,里衣被剥落,白嫩的身子赤裸裸被锁在怀里。
“唔哈………嗯…”松竹猛的一吸,我的脚尖瞬间绷紧,“松竹,别…”
我刚要拒绝,松竹红着眼睛“公子不舒服吗?”
“额…舒…舒服”,看着他马上又要哭的样子,我真的没办法违心说出不舒服的话。
“唔——嗯”我身体蜷缩。松竹竟把他的手指伸进了那蜜处。
他一边舔弄两只奶儿,手指慢慢探入,直至修长的指节全根没入,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紧致非常。穴里的嫩肉不断推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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