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般频繁的亲吻间隙,两人的粗喘声,银链的铃铛声,都增加了情欲的味道。
李熠炀是风流些的,对这种小东西不太介意,还饶有情趣调侃两句,“在床上玩过了,我还能带出去吗,嗯?”
“在公共场合中,你要是看到了我带这链子会不会当场硬起来呢?”
但其实李熠炀不是风骚诱惑或者活泼钓系的风格,是不会带这种叮叮当当的东西的。
余青桭看他的眼神,偶尔会漏出点没隐藏好的虔诚仰慕,让李煜炀又奇怪又好笑,常常爱逗余青桭,看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何时翻车。他自觉余青桭对他是存在不少幻想的。
“青桭,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余青桭想慌乱掩饰,要么赶紧转移话题,要么直接往他怀里一埋,当鸵鸟。
他现在选最后一个,纯白的被褥拉高过鼻子,他一副就要睡了的神情。
“诶,别乱蹭,”李熠炀摁住装睡的小狗,有点品味到逗人的乐趣,刚做完,两人都没穿衣服,只是清理过后,就躺床上了,“别又蹭出火了。”
小狗要睡了,他却没能睡得这么快。
李熠炀以前见到过一个小明星,因为不愿意委身给富豪,偏是爱财好名利,自己演技好,,便催眠自己是戏里的人物,而不是现实中的活人。以此来逃避自己堕落的事实。
那点小心思,李熠炀看一眼就清楚了。
若不图利益,又怎么需要这样煞费苦心来自欺欺人呢。
而余青桭就不像是需要为利益骗自己的人,看他时那隐含热烈的眼神就说不过去。
更何况,尽管李熠炀不在乎余青桭晦暗难辨的心思到底是什么,他也不得不被余青桭和他上床时那由衷的欢愉带动。
不勉强地说,他喜欢和余青桭上床,这是个很合格的情人。
余青桭做这个脚链,要烧银水和用工具敲敲打打,在手上磨出了点茧子。他先前还想藏一藏,怕李熠炀嫌弃他变糙了,但洗澡时就还是无可避免地碰到了李熠炀的腰。
李熠炀“嘶”了一声,抓开他的手细细的端详过,道:“挺有男人味儿的嘛,不用藏着,也没多粗糙。”
余青桭红着耳朵,“嗯。”
被淋湿了的头发让李熠炀揉了好几下,“好乖啊青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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