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牧场的大部分生物都会走入山脉深处夏眠,直到夜晚再次降临才会清醒。
只有海鹦这种无害鸟类依然活跃,安雅只需要喂食它们就好。
赛恩说他也要去,不等安雅回答就取过她手上的银桶,自顾自往牧场的方向走,走到拱门处又停下脚步,回头催安雅。
“夫人,海鹦已经很饿了,我在这里都听得到它们的叫声。”
安雅没好气地笑了笑,跟上他的脚步。
牧场的大草地,小巧可ai的海鹦密密麻麻站在林立的巨石上,咕噜噜的黑眼珠好奇盯着那个红发的男巫。
安雅静静看着赛恩像喂j一样,抓出一把si蜻蜓丢在草地上。
可是海鹦们不为所动,像没看到食物,依然瞪着小眼睛望住赛恩,
“快吃啊,你们这群笨鸟。”赛恩莫名其妙,连丢了几把它们还是不吃。
安雅忍不住笑出声,看来威尔逊先生在上魔法生物课时也没专心听讲。
“你这样做,它们是不会吃的。”
她上前取过银桶,声音难得温柔。
赛恩被海鹦ga0得烦躁的心情立刻被安抚,他退了几步,看着安雅爬上一颗大石,鸟群让开了道。
她从桶里取了一把蜻蜓,往天上一抛,那些si掉的蜻蜓彷佛复活了,翅膀在风中振动。
霎时鸟鸣大作,原本呆呆的海鹦纷纷展翅飞翔,争先恐后吞下空中浮动的蜻蜓。
鸟群不断盘旋,像暴风将安雅包围,她仰头向着日光,破碎的蜻蜓翅膀像花瓣飘落她扬起的绿se裙摆。
而赛恩看着眼前一幕,心口的震动似乎在耳边炸裂般剧烈。
他在当下发誓无论多少年过去都会记得清清楚楚。
明亮广阔的蓝天,草绿疯长的旷野,她立于天地间,如此鲜活,如此动人。
他突然明白几天前那个问题的答案。
是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是安雅夫人不一样了。
轮廓模糊的夫人,雪山仙nv的夫人,现在是真实可ai的夫人。
赛恩走进了暴风中,走到了安雅的面前,亲吻了她。
此刻,他情不自禁。
午后突然下起雨,淅淅沥沥夹带微风,北地又胧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
缠满爬山虎的石柱亭子里,落下的雨滴溅sh了安雅的背,可她完全感觉不到寒意。
赛恩正紧紧抱住她,他的身tb火炉还热,隔着几层布料传递过来的t温,热得安雅被x衣束缚着的rufang已经泌出一层汗。
刚刚雨还没落下时,赛恩突然靠近吻住她,吓了她一跳。
到目前为止,他们的亲密行为只存在床上,虽然他们最近几乎形影不离,但下了床二人其实连手都没有牵过。
赛恩突然的这么一吻,让安雅的心跳乱了一拍。
哪怕心里清楚现在整座学院只有他们两人,附近的小镇远在山下,镇民也不会突然跑上来,但她还是惶恐不安。
毕竟他们在做坏事,坏事怎么可以做得如此光明正大?
然而,安雅没有推开赛恩。
少年的吻不深入,也不挑逗,他闭着眼,手只是轻轻扶住她的两颊,却好像有一gu纯粹热烈的气息,毫不迟疑,勇往直前,奔涌向她。
身t没来由地颤抖,安雅也没来由地闭上眼,假装自己是在做梦。
在做一个不舍得醒来的美梦。
直到细雨打sh他们的衣衫,赛恩才牵住她的手,跟着纷纷飞离的海鹦们一起去躲雨。
海鹦躲进森林,他们躲进亭子。
青苔被雨水浸得浓郁,弥漫的cha0sh让一切都变了调,他们开始吻得se情,头巾和银桶都掉在了地上,身t开始擦枪走火。
赛恩突然捧住安雅的t0ngbu抱起,一把将她放在栏杆上。
隔着布料感受到的石面冷意让安雅一惊,理智也稍微回笼些,抵住他的肩膀,想让他冷静点。
“赛恩,不能在这里。”
巴斯克维尔家的生意文件目前都交由安雅代为签名,如果管事临时到访,撞破他们这对师生在凉亭里接吻该怎么办?
“这里又没其他人。”固执的年轻男巫根本不听,他把安雅的鬓发别在耳后,又低下了头hanzhu她的耳垂t1an舐。
炙热的鼻息连同热吻,细细麻麻落在安雅的耳边脸颊,安雅只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他愈发往下,一路亲吻至她的颈项。
赛恩经由一场场魁地奇所训练出的身tjg壮又结实,坐在栏杆上的安雅被他环在怀里,完全无法挣脱,就连大腿都被赛恩夹住不能动弹。
而压在她膝盖上的k裆,又热又重,存在感十足。
“不要害怕,夫人。”
赛恩抬起头与她对望,琥珀se眼珠流溢炽烈的光,一下x1住了安雅的灵魂。原本抵在他肩膀的手被握住,被他含入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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