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屿澈有三天没有回来,只是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会微信抽查一下周婉棠的读书进度。
速度慢了,宋屿澈会略施小惩。
比如,高压期结束的第二天,周婉棠因为放松警惕而睡到了中午,在宋屿澈问话的时候诚实而又乖顺地回答了“还没读”三个字。
后果就是两根衣架垫在膝盖底下,在地上跪着读了一下午书。
她向来不耍小聪明,乖巧驯服是一回事,家里除了卧室都有监控视频是另一回事。
zr:今天下午读了多少页?
棠棠不糖:主人,86页~
zr:好今晚回去
棠棠不糖:收到,主人
宋屿澈今晚比往常回来得晚一些,周婉棠在门口跪了很长时间才等到他,他捏了捏眉心,她给他换拖鞋。
一双大手覆上自己的肩膀直接被提了起来,又被翻转了过去。
从肩膀到屁股,宋屿澈的大手划过一寸寸肌肤,青紫淡去,还有些轻微的痕迹。
养了好几天的伤了……
再然后,周婉棠就跪在了调教室的沙发前,两个手心分别举着玫瑰蜡烛。
细小的火焰在空气中跳动着,亮闪闪的烛油莹莹发亮,随着手主人的轻轻颤抖慢慢流淌下来,划过小臂甚至是整个胳膊。
低温蜡烛也是有些温度的,蜡油淌下来的时候周婉棠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两个肩膀上的蜡烛掉了,火也熄灭了。
“这几天看了几本书?”
“主人,两本。”
他最近似乎很忙,有几天都没有回这边来。
宋屿澈俯身将蜡烛从地上捡了起来,拿过火机来重新点燃,让烛油积聚了一会儿,然后把蜡烛放到周婉棠的左肩膀的正上方稍稍倾斜。
蜡油涌出,落在肩膀上,分流,淌过锁骨和后背。
她连连倒吸气,身体幅度稍大些,本就颤抖的手只会抖得更厉害,手心的蜡烛又斜了些,新蜡油覆盖旧蜡油的同时,又开拓新的疆土。
手中点燃的蜡烛被放回原位——周婉棠的左肩膀,掉落的另一个玫瑰蜡烛如法炮制,被点燃,肌肤被滴蜡。
宋屿澈扫了一眼嘶嘶倒吸气的人儿,盯着往外缓缓流淌的蜡油,再度开口,“能看进去吗?”
周婉棠一边忍受蜡烛给她带来的灼烧感、刺痛感和变态的愉悦感,一边极力维持身体的平衡,手心里的蜡烛只要抖得稍微厉害一些蜡油便会流出,而肩膀上的,有宋屿澈人工操作。
只要掉了,便会滴蜡一次,时间全看主人心情。
“回主人,可以。”
倒的差不多了,宋屿澈把蜡烛放回了她的肩膀上,“不会觉得无用吗?”
“主人,不会,啊——”
手抖得不成样子,烛油又流了下来,她的两只胳膊几乎全是亮闪闪的。
“继续说。”
“之前觉得无用,还容易陷入虚无,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不会了。”
“嗯。”
肩膀上的又抖掉了,周婉棠再次苦笑,宋屿澈点燃蜡烛,往她的小腹和大腿倾倒了不少,看着红色的带着亮粉的烛油流淌过这具酮体,亮晶晶的,有种视觉上的享受。
她手里的蜡烛也掉了的时候,宋屿澈去柜子里拿了根鞭子刚刚回来。
“手别动。”
“啪—”黑色皮鞭甩过掌心,干涸的烛油四溅迸发,周婉棠轻轻闭了闭眼。
那一刻,痛并快乐着,身上火热交织,身下如泉水冒泡。
鞭子亲吻上被蜡油覆盖的每一寸白皙肌肤,干涸的蜡油在鞭子挥下来的那刻,如四溅的池水,伴着有些剧烈的喘息声和说不清是享受还是痛苦的呼声。
周婉棠恍若在云端漂浮一般,透过朦胧的水雾看到了依旧冷酷的主人在挥鞭。
鞭子落下的瞬间是痛感的四散,可用不了几秒的时间,舒爽的酸麻感又会从小腹向四周蔓延,身下潺潺流水。
“啪——”
蛇尾一般的鞭子扫过白皙饱满的酥胸,红豆像是吸满了春露一般饱满而又挺直,彰显着压抑的性欲。
宋屿澈极为有耐心地一点点地替她拂去身上的蜡,留下一道道深红色的鞭痕,力道控制得很好,很疼,但不会破皮。
一路向下,鞭子已经到了小腹,周婉棠被撩拨到难以自拔,难受地握住宋屿澈持鞭的大手,可怜兮兮地喊了句,“主人,想要——”
“没规矩。”
她挨了一耳光,借着力道跪坐在地上,有些懵,正好露出白花花的大腿,粉红色的烛油再次迎接一阵腥风血雨。
宋屿澈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她像是摄人心魄的狐妖一般缠绕着他,搂住他的脖子,热气打在他的脸上,像是中了什么邪一样,不停地上下其手。
眼神也是无比魅惑,斜挑的眼角加上钦慕的笑容宛如妲己在世。
蜡烛点得太多了,她明显是道行不够。
只是,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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