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他的地位,没人敢说罢了。
一场会议下来,萧律看似要把电脑的键盘敲坏了,实则他的心思全在砚知秋身上。他不知道一个人怎么能看似高洁无瑕,实则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如同被碾出潮红汁液的熟透果实的特质,让人不禁会想他如果被凌辱践踏的话会是何等的销魂。
“我还有事要和砚总单独说,你们先走吧。”萧律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眼睛瞥了一眼还在屏幕上的砚知秋。
没有任何人会怀疑萧律居心不良,毕竟他是那个温和体贴的萧助。
“什么事,赶快说。”砚知秋松了松他的领带,也扯了一下贴在他身上湿漉漉的衬衫,语气实在说不上好。今天他也是够倒霉的,一大早收到通知要临时过来,舟车劳顿几小时,和那帮老家伙一通斗智斗勇之后好不容易解决了,想着正好去柳逐推荐的医生那里体检。谁想体检完了出来瓢泼大雨,医院的位置特别偏僻,打车都打不到,他冒着雨躲在公交车站台旁边,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回来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紧接着又要开会,砚知秋不禁会想,要是萧律在肯定给他把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他不至于这么狼狈。
“没事,就是问候一下砚总。”
“没事我切了。”砚知秋急着去洗澡换衣服,正打算关掉视频,就听到萧律不紧不慢的声音透过电脑传来:“是急着找男人操你么?”
砚知秋一整天的烦躁立刻因为这句话而爆发了,他少有地大声骂道:“萧律你是傻逼么?!除了那点事儿你脑子里没别的了是吧!谁他妈跟你一样,整天就知道操操操,为了给你收拾烂摊子我整天这陪笑那陪笑,你就这么管不住你底下那根儿东西吗?还他妈去惹柳芸和柳逐,你知不知道柳逐昨天过来就是找我让我开除你?”
“柳逐要你开除我?为什么?”萧律问,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惹过柳逐。砚知秋很少这么情绪失控,看来是真的惹怒他了,他以前从没听砚知秋说过“他妈”,他在砚知秋嘴里听过最脏的词是“人渣”和“畜生”。
“因为你睡了柳芸还不负责,她哥来帮她讨个说法,够了吗萧律。”说完砚知秋就挂断了视频会议。
不知道是不是萧律的错觉,他总觉得砚知秋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点委屈巴巴的,也可能是他滤镜太厚了。萧律不禁换位思考,砚知秋以为自己睡了其他女人被人家找上门来,一边还要忍着不告诉萧律,更可恶的是砚知秋也一次一次被自己干得说不出话来。这……的确是够憋屈的。
但萧律一整天的阴翳心情一扫而空,明明砚知秋在跟他生气,他却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第一次觉得这么开心。虽然他觉得砚知秋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催眠的影响才这样,但他还是忍不住觉得开心。
他忍住笑意,又用手机给砚知秋打了视频,被对方挂断了,他又打了个电话,还是被挂断了,萧律一点也不生气,继续慢悠悠地给砚知秋打电话。按照砚知秋的性格,肯定不会把他拉黑的,因为砚知秋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不巧萧律也算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在萧律打了十几通电话之后,砚知秋终于不堪其扰接了,那边传来哗哗的水声,砚知秋的声音夹杂其中。
“还有什么事,你最好是有正事。”声音从远处传来,被水声遮挡了七七八八。
“正事,当然是正事,”萧律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砚总下面的小穴好些了么?”关心领导的身体是正事中的正事。
水声停止了,砚知秋的声音由远及近,语气冷淡地说道:“你说什么。”
“我说,砚总的小逼还肿吗?”
砚知秋简直要被萧律的厚脸皮程度气笑了,这人还好意思问,昨晚把他按着操的时候怎么不问,今天他去体检的时候还被医生委婉地提醒性生活要适度,搞得他很尴尬。
“你有病吧。”砚知秋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照镜子,丝毫没注意到一滴水从他头发上滴到了手机屏幕上,好巧不巧点在“转为视频通话”上。
萧律突然收到转为视频通话的申请都有些懵了,但转念一想就想通了,反正首先排除砚知秋点的,其他一切情况都很合理。他点了接受,然后视频上就出现了砚知秋的那对昨晚被他蹂躏得红痕累累的大奶子。大概砚知秋是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的,因此视角是有些奇怪的仰视视角:砚知秋裸着身子,凑到镜子前刮胡子。完全没注意到开了视频这回事,萧律跟个偷窥狂一样,就这样默默地盯着屏幕里那对大奶子看,看它们随着砚知秋的动作来回摇摆,由于浴室的热气蒸腾,萧律看不了那么真切,但正是这种半朦胧的感觉,让萧律的肉棒逐渐苏醒抬头。
可能是由于萧律沉默的时间太长了,砚知秋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他随便看了一眼屏幕,就看到萧律那张俊美的脸,小屏幕上则显示着他这边的情景。砚知秋本就被热水冲洗得发红的皮肤更红了,他一把挂断电话,脑子里闪回过昨晚的荒诞情事,让他觉得违和的是他不觉得抗拒,甚至刚刚清洗干净的女穴里渗出一丝水液,前面的肉棒也开始变硬了。
砚知秋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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