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安洲那边的老男人们,吃喝嫖赌睡姑娘,都是些未成年小女孩,他不喜欢南阳,又不想环境改变太大,自然就剩下迟彻了吗。”
“老靳他老婆才有意思呢,他出去乱玩,他老婆给他包里装避孕套,回来要是看着套子没少她还挺高兴。”
“你咋知道这么多。”
“我不是和你说上次我去他家喝酒,那两口子直接干起来了,这点破事都抖落出来了。”
“哎呀,想当年老靳还是个抑郁症的富二代,家里关系五花八门各种牵扯不清的,父母也不管的,孩子生一堆每天多愁善感的。”
“你还真别说,我要是遇上这家庭我也抑郁,你不记得他妹妹,放任在国外作,太高调了被人杀了,到现在也找不到凶手,弄得我好久都没敢出国。”
“卧槽,你他妈胆子这么小呢。”
“那你看。”
“不说他了,联系都断了的人,下半生没有交集的人那不就是陌生人,说我,我估计就是回去那两天我就要过生日了,回去谁都不准不来啊,都给我准备什么了。”
“公司所有的艺人都给你叫来,都叫你哥哥。”
“你自己留着吧,我还是喜欢上学的妹妹。”
“那一个个清汤寡水的还没有我侄女发育的好。”
“你他妈禽兽啊,你侄女在九岁。”
“卧槽你说就说往我脑袋上扔什么抱枕!”
“你们俩去外面吵啊,能不能别影响别人,小原别理他啊,我最近接手了京阳树语动物园,不是老京阳动物园,这个特别大,等回去了我带你去我的动物园看老虎。”
“哇哇哇你们快看外面,要到千家岭地界了吧,天真好看啊,这边环境特别好。”
“其实京阳只要不是沙尘暴或是大风雾霾,天也都特别好看。”
“京阳有不是雾霾沙尘暴的时候吗?”
“下雨天。”
“下雨天看个屁,看伞吧。”
“言哥,你最机是不是情绪不太好啊,这面色有些不健康。”
“你还会看相了?”
“跟我爸学的,他现在天天给自己看病开药喝呢。”
“别整坏了。”
“不能,诶,说你呢。”
“他的生活里一点放松的活动都没有,每天就是工作,应酬,睡觉,吃饭,能好就怪了。”
“高冷型,以前岳芽和宿月那俩姐妹出生起名字的时候我们就开玩笑,说言哥应该叫言月亮。”
“我觉得月亮也很孤独,可是见到她的人多说她漂亮。”
“别矫情啊。”
“他心情不好,不是还有你吗,你是干嘛吃的。”
“我能干嘛,我就能气他。”
“你不是啥都知道,情报部长嘛,找点笑话给他讲。”
“去打听一下今天老李他那妹子为啥哭丧个脸。”
“回来,少掺和那些事。”
“知道了。”
“你先别管她为啥哭丧了,你管管我,我那祖宗上了飞机就不理我,说望眼望去你们对女伴都好,就我是直男癌啥也不会。”
“她喜欢啥啊?”
“喜欢浪漫,冲击,爆发的那种。”
“我教你,这叫温柔的粗鲁,你就一手微微的掐着脖子,一手护着她的脑袋往墙上撞,然后吻。”
“你别出馊主意了,我试过,妈的那次喝多了玩脱了,直接给姑娘头撞墙了,扇了我一嘴巴子走了。”
“你从哪看得这些没用的东西。”
“我在网上看的,谁知道他学都学不会啊。”
“诶诶,小点声,我问你个事,我之前在论坛上看到有个人持续更新一个高楼,快三年了,写她自己和一个不可说职业的帅领导谈恋爱,一直在更新细节,还和网友问问题或是闲聊,那楼主的网名叫‘锯木头的时间到了’,说自己是拉琴的,拉的不好听被领导说是锯木头,我记得你也说过同样的话啊,是不是你家那……”
“不是她,她不会这么说话。”
“万一在网上……”
“不是。”
“好吧。”
原予翻了个身,裹紧毯子,睡得香甜。
“不是。”
言雨楼已经开始打领带了,语气一贯的冷漠。
“那我妈是真的死了吗?”
“对。”
他走进衣帽间拿出配套的西装上衣,站在原予的全身镜前,
“她生你不久后就去世了,你的一个表姨送你回言家,被安排到沈君怡那,她那时刚刚生完大女儿,就一起带你,后来你的表姨也生了个女儿,但是她和她女儿我都不知道在哪,至于你妈妈那边其他的亲戚,全都没有出现过也查不到,估计很难找到了。”
他就这么冷漠的和只有十二三岁的亲妹妹说着如此残酷的事实,从没见过的亲生母亲和关系错综负责的父亲,原予在后面听着都直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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