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到他微红的脸颊,忍不住“哈?”了一声:“我教你?这事你应该比我熟吧!”
小倌露出浅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是雏倌,昨夜才第一次同人交媾,哪里会熟?而且南风馆只教我们怎么伺候客人,没教过如何弄自己……我观姑娘言辞似乎很是了解这些,必然是博览群书,要比我强不少,不如姑娘你来。”
他站起身,作势开始解腰带,紧跟着落下没说完的话:“你来,撸射我,瞧瞧我能否射出浓精。”
墨玄本意是想看她害羞失措的模样,却忘了她昨夜是如何害羞着催他快些的大胆,以至于假意解腰带的动作在她一句“那行吧,你上床我帮你撸”时,手狠狠一抖,束袍的月白腰带散开,飘然落至床边。
……要不还是杀了她算了,大不了再去重新找乐子。
房间内空气仿佛凝滞,墨玄眼里杀意几乎要凝成实体,恨不得下一秒就穿破白纱用眼神让她灰飞烟灭。
桑若只感觉身上寒意更重,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打了个冷噤,将身子彻底缩进被子里,连脑袋都不愿露出,只探出一只白嫩细腻的胳膊,小巧的手掌冲他挥了两下。
想起他看不到,她嘿了一声:“我准备好了,你好了吗?”
准备好?
看着床上堪称诡异的画面,墨玄很佩服她的准备。
除了盲人,哪个正常男人看见一只白得晃眼的手从被子团里钻出来还能准备的起来?
他闭眼屏息,杀气转成无语从口中吐出长长一口气。
这种脑子也很难再找到了……罢了,再饶她一次。
他睁开眼,弯腰捡起腰带:“我想了想,姑娘如今身子疲倦,还是我自己来吧。”
“啊,那你等会。”
桑若将手缩了回去,又在被子里捣腾了半天,掏出一个洞,从洞里露出自己还残留着濡湿泪意的眼。
她眨了眨眼,将小巧挺翘的鼻头也露了出来,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才道:“好了,你来吧。”
要么亲自上手,要么认真监工,事关性命的事她可不敢大意。
反正小倌也看不到,她舔了舔唇,埋在被褥下瓮声瓮气地道:“魅妖发情期为时四个时辰,四个时辰后还得不到缓解就会死,刨去找地方和突发意外的时间,你只有不到一个时辰可以……做,我听说男人自己动手时射的要快一点,所以我给你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内你能射出来就算你过关。”
她弯了弯眼,唇边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现在,计时开始。”
墨玄久久未动。
耳边还盘旋着少女清脆如铃的声音,那双红透的濡湿眼眸隔着白纱同他对视上。
白纱的遮挡对他而言形同虚设,他清楚的看见纤长的睫毛在她眼下投射出一片阴影,黝黑的瞳仁映照着上方夜明珠的光。
明明是同样的一双眼,可从前里面盛满的是嫌恶,此刻他却没看见丝毫邪念,只有点点羞涩,干净明亮到极致。
让人忍不住想将它弄脏。
或者挖出来珍藏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墨玄蓦地笑了,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染着杀欲的嗓音多了丝沙哑,听上去格外慵懒缱绻。
桑若觉得耳朵像是被羽毛搔刮了下,痒意钻进心脏,让她莫名有些慌乱。
小倌格外俊秀的脸让她将这份慌乱合理的理解成害羞。
毕竟再怎么博览群书,正儿八经看男人撸管她也是第一次,且对方还是个帅哥,她害羞的心脏悸动也很正常。
她轻轻呼气,声线有些发虚:“你现在可以开始了。”
“好。”他在床边坐下,带着笑意的声音温柔缱绻:“你很厉害。”
桑若叫他这没头没尾的夸赞说懵了,正想问他哪里厉害,就见他用那双漂亮到极致的手掀开了衣袍。
她下意识看过去,他已经动作利索的解开里裤的系带,如玉般手指抓住边缘,连同最里层的亵裤一起缓缓往下扯。
她紧张的屏住呼吸,视线中冷白肌肤一点点暴露而出,两侧腹股沟向内延伸,勾出色气的线条,往上依稀能看见上方壁垒分明的腹肌,往下,粗硬的耻毛已经冒出大半。
她抓着被子的手无意识收紧,心跳不受控制,毫无规律的乱跳一气。
陡的,裤子被拉到腿间,一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弹了出来,肉色柱身在空中晃了晃,周身环绕的青蓝色脉络和顶端泛着粉意的圆润龟头让它看上去并不丑陋,但还是掩盖不了它骇人的粗大。
桑若瞳孔震颤,乱跳的心脏随着呼吸停滞了一秒,随后更剧烈的跳动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这东西……昨晚插进了她身体里?!这么大的肉棒,她昨晚居然没觉得疼!
虽然很不合适宜,但她第一反应就是惊叹于自己的天赋异禀。
第二反应是想办法转移话题,毕竟就这么看着,她心脏实在受不了。
“你刚刚说我厉害,什么意思?”她试图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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