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将那人当做是他,但正因为灵脉相连,所以他被迫看到她的春梦就够不爽了,现在居然还看到那压在她身上的人露出了他的脸!
毫不夸张,若不是他定力够,那一刻桑若的心脏就不是停止跳动,而是直接被捏爆了。
墨玄靠在床边吐出两口浊气,压下身体里嗜血的暴戾。
不能动手,若这异魂死了,他一时半会很难找到其它乐子。
他有些烦躁的啧了一声,从指尖逼出一滴鲜血,伸出手对着床头燃烧着的梦欲香。
能和十欲散并称三大情药的香,自然不止是做个春梦那么简单,它还有个功能便是滴血燃香,可控梦,又叫偷情香。
血珠落在香头上,火红的光灭了须臾。
梦里,桑若头顶那团红色光晕也不见了,那双异色的眸子随着暗了下去。
她却没心思去关心,从心脏停跳后,空气也成了静止状态,她鼻翼翕动,嘴巴大张大合的呼吸,却一点氧气都吸不到。
窒息的感觉让她眼里聚起泪水,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呼唤:“墨……玄……”
黑暗陡然消散,停滞许久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氧气也终于回来了。
桑若像溺水的人上了岸,大口又急促的喘息着,雪白的酥胸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荡起一圈震颤的乳波。
好险……差一点她就要憋死了。
死亡带来的后怕以及突然亮起的光让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好在这次的光足够明亮,除了让她看到自己所处的房间外,还看清了身上男人的脸。
方才一闪而过的异瞳似乎只是错觉,这男人眼上蒙着白纱,瞧着是个盲人。
桑若微微松了口气,却没敢放松警惕,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
男人唇角微勾,露出一个纯净如雪的笑:“姑娘终于有些神智了……我还当十次后姑娘才会醒。”
桑若紧绷的神经随着他的话渐渐放松。
不是墨玄的声音……她虽然只在南风馆听墨玄说了两句话,但那股让人心底发凉的病态笑意她绝对不会忘。眼前这人嗓音虽然和墨玄有些接近,但听上去是如春风般的温和。
她吐出一口气,嘀咕着:“吓死我了……”
确定了对方不是墨玄,她这才有心思去想他刚说的话,随即错愕的抬眸:“等等,什么十次?!”
男人抿了抿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姑娘中了十欲散……”
“……我知道了。”想到那颗被逼无奈吃下的药丸,桑若气的直咬牙,忍不住骂了一句:“狗逼墨玄。”
刚骂完,插在体内久久未动的阳具猛地拔出,又狠狠撞进了敏感的花芯深处。
“嗯啊……”
桑若被这措不及防的一下撞得眼泪都出来了,颤着声音道:“你……你轻一点成么?”
“姑娘,只剩九个时辰了。”
他还是那副温和的语气,仿佛那一下狠肏真是因为时间不够了。
桑若却感觉到心底有种报复得逞的得意。
真奇怪……她为什么会得意?
她能感受到墨玄的情绪,墨玄自然也能感觉到她的,他闭着眼,唇边勾起的笑容带着股恶劣。
刚刚那一瞬间她露出的表情实在太有趣了,湿漉漉的杏眼瞪得圆溜溜,像是一只被猎人捕获的小鹿,茫然错愕,还有些慌乱。
想多看看。
桑若正拎着眉头分辨那股情绪来源,肉棒又突然的拔出插入,碾进花芯。
这一次男人没再停顿,一次又一次的在她体内抽插,每一次都插的很重,异物入侵的感觉格外明显,穴壁和肉柱之间毫无缝隙,可穴口似乎没有被撑开的不适,仿佛正在花穴中肆意肏弄的肉棒是按照她穴道的大小量身打造。
而且她不是第一次么……怎么一点也不疼……
“嗯啊……啊……”
身上的人动的越来越快,快感猛烈,桑若渐渐忘却这些不对劲的地方,素手抓着他肌肉鼓起的胳膊,声音夹杂着大量气音,一句简短的话说了半天才说明白:“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南风馆的小倌。”明明动作剧烈,但他的声音并无太大波动,甚至语调更温柔地询问她:“姑娘可是受不住?要我慢些么?”
“不!不用!”事关性命,桑若就算受不住也不敢让他慢,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似乎在这间房以外,还有道视线正在看着她。
这种感觉让她格外不自在,她抬起细长的双腿缠绕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子往他怀里躲了躲,一边颤一边细碎的喊。
“你……再快些……”
“真敏锐……”
不知从哪飘来的一句话,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蕴叹,桑若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湿透的睫毛下瞳仁震颤的厉害:“你说什么?”
紧张中穴道猛烈缩紧,先是痒意蔓延全身,潮水般的快感接踵而至,小腹抽动着泄出一大股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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