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有些孩子不懂事,会将药丸当糖豆吃,但他说吃了许多,那得是多粗心大意的父母才能让他吃那么多绝嗣药?
小倌用袍角擦拭掌心的动作微顿,随后丢开衣角,遮盖住软趴下的阳物。
“我是个孤儿,没有父母。”
他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声音听不出丁点难过,甚至还冲她笑了笑。
唇边绽开的弧度温柔恬淡,一如他的人,柔和的像春水一般,可她莫名从他的笑里品出些哀伤。
“没关系。”
男人的性器被遮住,桑若胆子便大了些,她裹着被子挪着屁股凑近,一把搂过他的肩:“我也没有家,鉴于你此次射精成绩优异,我决定收留你,以后我们就是生死相托的一家人!”
生死相托?
墨玄唇角微微抽搐,忍着一巴掌将她拍死的冲动,道:“桑姑娘。”
“你可以叫我阿若。”桑若眨眨眼,满脸无辜:“你呢,你叫什么?”
“……无名。”墨玄随口胡诌了个名字,感受到她乱动的手,额角狠狠跳了跳:“桑若。”
“嗯?”
“我只是眼睛看不到,嗅觉和知觉是正常的。”
“嗯?”
“……所以。”他笑如暖阳,但手背青筋已经根根鼓起:“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打水替你擦洗,但是能请你别将精液往我身上擦了吗?”
桑若被戳穿后,连忙收回手,低着头嘟囔:“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正要起身出门的墨玄回头提醒:“我也听的见。”
……
他出去后很快就有伙计送了热水上来,桑若虽然行动困难,但在他的帮助下,还是安全坐进了浴桶里,将身上的黏腻尽数洗去,换上跟着热水一同送来的干净衣服,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
正招呼着人将她抱回去,门外响起了两声敲门声。
她疑惑是不是伙计来收衣服钱了,却听到女人酥掉人骨头的妩媚声音:“道长,你一定要先敲门吗?直接进去不是找的更快些?”
冷峻疏离的男声紧随其后:“这样不妥。”
“你现在知道不妥了?昨日把我往床上拉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不妥?”
“……此事是我不对,等找到我师妹,我立即陪你上路寻药。”
很快,敲门声再次响起。
桑若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这声音,这信息量,外面不是男女主还能是谁!
她还想着一会让无名去欢思酒楼给萧子衿送个信,没想到他们先找来了。正好,她还愁不知道怎么调动灵力修复身体呢,现成的师父就上门了。
“大师兄,我在里面!你等一下!”她拍了拍无名:“快,快去开门!”
那副期待兴奋的神色落到墨玄眼里,莫名的碍眼。
刚刚还搂着他说要和他做生死相托的一家人,才过了多久,眼里就又装上别人了。
况且她不是说找萧子衿只是为了寻药?但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就是单纯因为萧子衿来了才这么高兴。
呵,看来她不止占了别人的身体,还想占了别人的心上人。
不过也是,风光霁月的君子师兄是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最容易花痴的存在,一如桑若当初,满心想着自己能同这样的人来一场旷世奇恋。
若是这君子一般的大师兄知道她养了个性仆在身边……
墨玄温柔的让她扶着屏风等他,脚下踩着愉悦的步伐去开了门。
“请进。”
门外,萧子衿尚未反应过来,穆青青已经噗嗤一声笑出来:“哎呀,你这未婚妻怎么是个男的?”
萧子衿没在意她的戏谑,冷冽的眼神仔细打量着开门的男人,他从头到脚看着都温和无害,但不知为何,视线接触到那系着白纱的眼部时,脊骨蓦然窜上一股寒意。
那是从无数次生死中锻炼出的直觉在提醒他此人很危险。
他一把拉过穆青青护在身后,毫不犹豫的伸手拔剑,锋利的剑刃在空中闪过一抹寒光,目标直指对方的脖颈。
“你是谁?!我师妹呢!”
以墨玄的身手,完全能躲开这试探的一剑,但他不仅没躲,反而在剑落下时故作不知的朝前一步。
纵使萧子衿及时收剑,避免了让他穿喉而亡的惨剧,但时间还是晚了些,剑刃紧贴着脖颈擦过,冷白肌肤上眨眼冒出一道血痕。
“嘶……”墨玄抬手按住伤口,黏腻的触感让他合理的蹙起眉头:“在下无名,桑姑娘昨夜中了十欲散,解毒后身子十分不适,这才让我来开门……却不知公子为何拔剑?”
他特别加重了十欲散和解毒的咬字,又在最后发问时将手从伤口上拿开。
原本那剑只划破皮肉,就算流血也不会太夸张,但他假借捂伤口,手指狠狠刺激着破开的肌骨,这会子血已经蔓延的触目惊心。
血腥味过重,萧子衿眉头微蹙,但不管他怎么去探,从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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