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色逼人。一直健身的缘故,裴悯胸部更加饱满挺拔,贴身长裙勾勒出曼妙身材,简直称得上波涛汹涌玲珑有致。
喉结滚动几下,傅惟敏自以为隐秘地咽了咽口水,眼神像被粘住似的紧追着裴悯不放。裴悯心下暗喜,偏还做出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软绵绵倚在傅惟敏肩头,明知故问:“老公,我好看吗?”
“好、好看。”傅惟敏连耳廓都染上薄红,眼里水光潋滟,雾气蒙蒙,只觉得魂魄都要被勾去似的。
舌尖从薄唇探出一点,裴悯扣着他的后脑吮吸,性器暗示性地往上顶,贴着会阴上下摩擦。
傅惟敏正要说些什么,阴茎突然狠狠插入体内。他大概没想到会这么猝不及防,身体毫无防备地剧烈颤抖。裴悯扛着傅惟敏的腿,趴在他耳边不住说些骚话,一会儿老公你里面好紧好热要把我夹断了,一会儿老公你怎么不叫两声呀我又没操你的嘴……
“老公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要到了吗?”裴悯坏心眼握住他的阴茎,食指剐蹭尿道口,剥开包皮,两指捏住龟头不断揉搓,指腹的薄茧不时刮过柱身敏感的沟壑,清亮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溢出,傅惟敏的眼神变得失焦、涣散,在裴悯握住他囊袋的刹那间腰身触电般向上一拱,手铐挣得哗啦作响。
“放开……让我射……”裴悯慢慢把体液抹满整个性器,余光瞥见傅惟敏蹙着眉,被禁锢的双手紧握成拳。
“忍一忍……”
“我忍你大爷!”傅惟敏憋得直骂娘,双腿胡乱蹬着床单:“快放开我裴悯,把我弄阳痿了我要你好看!”
“你要怎么给我好看呀老公?你操死我吧老公,干烂我,把精液都射给我,反正我跟了你就是你们傅家的人了,我给你们老傅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好不好啊?”
“你……”傅惟敏气得快晕过去了,那边裴悯还在滔滔不绝:“我们努努力,给珍珠生个妹妹或者弟弟?老公,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啊?”
“说嘛说嘛老公你理理我嘛,老公~”裴悯拖长声调撒娇,鸡巴在傅惟敏穴里搅个不停,“老公,敏敏,小傅哥哥,还是……”
“——爸爸?”
傅惟敏悚然一惊,被裴悯这声含羞带怯的“爸爸”喊得瞬间兴致全无,他瞪眼怒道:“不孝子,你爸还没死呢你就……”
“那你叫我,你爸死了。”
傅惟敏攒足力气狠狠在他胸上咬了一口。
“好了好了……”裴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捧着受伤胸部泪眼婆娑:“你好凶啊傅sir,我要去你们局投诉你,我要让全世界知道你是个家暴老婆的渣男,我要告诉我二姨说你欺负我,把我咬得身上没一块儿好肉,我要让我二姨扣你工资!”
“别闹了宝贝,”傅惟敏努力抬起上身亲亲他的脸,“季度奖金马上下来了,到时候我给你买内裤,啊,买ck内裤……”
裴悯惊喜地捂嘴尖叫:“老公你对我真好!傅警官,傅支队,傅处长,你真好!你娶了我准没错的,我、我让我二姨黑幕你,好不好,傅局?”
傅局龙心大悦,勾着裴悯的腰说:“宝贝再叫两声。”
“傅局傅局傅局……”裴悯贴着傅惟敏的耳朵亲亲热热地喊,喊得傅惟敏意乱情迷,软成了一潭春水,他随即急不可耐地含上了傅惟敏的嘴唇,撩开裙摆,骑在傅惟敏身上,胯下发力,一下下将硬挺的阴茎送进对方体内。
傅惟敏簌簌抖着,竭力打开身体迎合着身上人的侵犯,交合处流出的淫水打湿了裴悯的裙摆,然而谁也没注意,裴悯深深埋进傅惟敏体内,享受着里面的温软紧致。细密的吻落在傅惟敏鬓边、耳畔,身下的交合异乎寻常的激烈,某几个瞬间,傅惟敏看着裴悯猩红的眼,恍然有种要被干死的错觉。
傅惟敏深陷欲海,身体绷得死紧,线条紧实而流畅,稍短的刘海黏在颊侧,警服虽然还好好穿着,那股凌厉肃穆的冷感却无端消磨了不少,变得不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修长双腿架在裴悯肩上,这个姿势方便性器进得更深,裴悯抵着他的敏感点使劲研磨。
“啊——”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傅惟敏惊喘一声,里面瞬间变得极紧,肠壁近乎疯狂地吮吸着裴悯的性器,紧接着傅惟敏腰眼一酸,性器进出得更加激烈,狠顶在前列腺上,潮水般的快感顷刻间一泻千里。
“操!”
射空囊袋后,傅惟敏的阴茎再次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湿润的马眼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淡黄色液体,喷湿了裴悯的裙子。
傅惟敏羞愤欲死,胳膊搭在眼睛上,颓丧地偏过头去。
裴悯这才发现,手铐早被打开了,空荡荡挂在床头。他柔若无骨地靠过去:
“老公你从你们局里顺副手铐回来呗……”
本来被吹了枕边风的傅惟敏是打定主意要当二十四孝好老公的,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每天一下班直接回家,不加班不应酬不找小三,安安心心陪裴悯逛超市,并在裴悯暗示“有一套他很喜欢的掐丝珐琅彩茶具被珍珠失爪打碎”后心领神会,花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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