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岿急急往前凑的脸,捂着嘴怒道:“你属狗的?!”
齐越岿正意乱情迷着,哪能听得进话,箍着傅惟敏的腰把他半抱了起来,两人推扯着跟连体婴一样磕磕绊绊地滚到床上,他手忙脚乱把自己扒光,接着去解傅惟敏的衣服,扣子噼里啪啦蹦了一地:“宝贝儿咱们有话床上说……”
齐越岿在傅惟敏身上四处点火,弄得傅惟敏也难受得紧,抓着齐越岿的鸡巴就往自己穴里塞。
“你弄疼我了……”齐越岿的鸡巴被傅惟敏攥着,闭着眼睛压抑地小声呻吟。
傅惟敏踹了他一脚:“装什么三贞九烈,赶紧动!”
齐越岿搂住傅惟敏的脊背,傅惟敏两条光裸的长腿也打蛇随棍上缠上了他的腰。齐越岿鼻翼翕动,麦色肌肤下隐隐透着绯红,他有些激动,握着傅惟敏的腰大力挺动,肉茎上的青筋勃发,每一下都撞到对方的最深处,似要将这些时日的空虚一并讨回来。
傅惟敏爽得浑身打颤,英俊的五官皱了起来,眼角分泌几滴生理性泪水。齐越岿注意到了,舌尖轻巧地划过对方脸颊,将泪珠卷进口中。
傅惟敏泪眼朦胧,隔着一层水雾看他,影影绰绰。他抬起齐越岿的下巴,端详对方麦色的肌肤,喘息着调笑:“怎么……嗯……怎么去一趟西北,晒、晒得人种都变了……嗯,印第安人?”
肠壁把他包裹得紧实,里面跟附着吸盘似的一吸一吸,能把人的魂吸出来。齐越岿爽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额头上覆满细密的汗珠,忍住想射的冲动,调笑道:“早知道我就多待几个月了,直接换个物种,晒成黑猩猩穿草裙搞你?”
傅惟敏想了想那场面,顿时浑身一激灵,连带齐越岿也跟着他一阵呻吟。
“谢谢,我不是福瑞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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