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夹紧腿,却不小心将指尖,推入穴口。
“啊哈凉”睁大的狐狸眼含满了泪水,眼尾与面腮还有鼻尖,泛着相同的嫩红,微张的红唇,溢出的微热气息都像是毒药,勾引着他。
穴里烫着他的手指,缓缓深入,将一个指节都塞了进去,手指被嫩肉紧紧包裹,淫水被挤出,整个手都被喷湿。
“啊不要”
手指在穴道内缓缓抽插,淫水的润滑下,格外顺畅,大股快感从小腹冲击而来,喘息加快,手紧紧攥着衣服。
渐渐的,深处萌发出一阵酸痒,手指缓慢的插入变得不痛不痒,身体更渴望强烈的快感,想被什么东西狠狠灌入。
她夹着小穴,踮起脚,想让手指插的深一点。孟从南看出她的意思,笑着抽回手。
“快一点”孟娆咬唇说着难以启齿的话,急切的亲着男人的下巴,身体颤颤巍巍的向上凑。
阴唇被分开,再添了一根,两指并拢,直往深处探,孟从南手指由细又长,伸长的话可以进入更深的地方,指腹狠狠摁着肉壁,压出汁水。
孟娆舒服的哼叫,腿心分的更大,为了更方便男人动作。
水声与喘息声交织,缠绕。
身在情欲中的孟娆完全没注意,外面的开门声,以及成摞的书被放在地上的闷响声。
“这么多书,非让我们搬过来”抱怨的声音越来越大。
孟娆意识到,身体猛然一抖,用手连忙捂住嘴。不安的看着男人,孟从南则是从容不迫的样子,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
穴口夹的紧,两根手指都感觉到挤。
“姐姐怎么了?”他明知故问的勾起手指,关节处的硬骨,顶着软肉,轻轻研磨。
孟娆摇头,瞳仁惊颤,眨眼间溢满了泪。
“我们还要搬到小屋去,累死了”小屋就是他们所在的小房间。
嶙峋硬骨赫然加快顶撞着两侧嫩肉,快感想潮水一样袭来,惧意和羞耻感混在快感里,随动作滋生,堆积。
小腹几次痉挛,身下犹如一股活泉,汩汩冒水。孟娆神经绷紧,手指深陷进男人后背里。
她眼神哀求的眼神如同兴奋剂,手指捣弄抽插的速度加快,穴肉像熟烂的果肉,在男人掌心颤抖。
外面愈近脚步声对她来说都像是鞭子在她身上鞭挞。她盯着门把手,身体缩着后退,泪水大颗大颗的淌下,顺着下巴滴到衣服上,形成一小块洇湿的水渍。
他手腕一转,硬骨狠狠的戳进肉壁,穴口骤然一缩。孟娆哼唧一声,哆哆嗦嗦的去了。大股淫水从穴道浇到手指上。
孟娆半眯着眼迷离着,靠到他身上,多次的高潮耗费了她太多精力。
他抽出手,指腹被淫水泡的发白,散着腥甜的气味。将淫水摸到孟娆潮红的脸颊上,又伸出舌头舔去,口腔里充斥着泪水的咸苦与淫水的腥甜。
傍晚天空下起了细雨,空气中漫着一股潮意,让人发冷,几乎不用打伞,只有半湿的土地证明了下雨。
发丝沾着极小的水珠,孟娆打了两个喷嚏,她吸了吸鼻子,衬衫在细雨中显得格外单薄。
孟从南将外套脱下来,罩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包裹住了她,外套很暖,还带着他的体温。
“不用,我不冷。”她嘴硬的说,反手将外套甩在他身上。
“姐,你真不冷?”他犹豫的开口,将外套抱在怀里。
“哎呀,你烦不烦啊,我说了不冷。”她情绪变得激动,厌恶写到脸上。她并不是不冷,只是不想接受他的施舍罢了。
从小到大,爸爸就很喜欢他,是家里最小的,乖巧学习又好。他的零花钱比孟娆多好多,他总是买孟娆喜欢的,送给她,游戏机,玩具熊,精巧的铅笔盒。
这些都被孟娆丢了,有的时候是当着他的面,有的时候是背着他。
他从来不恼,还是送。
但这在孟娆眼里就是炫耀,是一把枷锁让她困在嫉妒的牢笼里,恶意迅速在心里滋生。
到家时,衣服已经半湿了。
雨滴被风吹落到窗户上,还有树叶在风中摇曳发出的哗哗声,在雨夜里被放大,混杂在一起。
孟娆睡不安稳,喉咙疼痛,身体因为感冒变得酸软,乏力的躺在床上。听着外面雨声,心里越发杂乱,睡也睡不安稳,嗓子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滑动,让人睡不安心。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的原因,做的梦光怪陆离,一幅幅画面在脑中疯狂闪过,有高中时候他们看她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厌恶,他们的指责与冰冷的眼神,像是浸满毒药的藤蔓,扼制住她的喉咙与身体。
妈妈在周围袖手旁观,与孟从南站在一起,同样锋利的眼神剜在她身上,疼痛包裹住她,逃不开,又不知道往哪逃。
眼前是雾蒙蒙的,她睁不开眼,返回不了现实世界。
她醒了,手心都是汗。
雨还没有减小的迹象,雨水打到窗户上,又顺着重力流了下去,形成一道透明的水痕,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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