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蔷还坐在他的大腿上,心砰砰砰的直跳。
脖颈处,敏感的耳垂边, 是他低沉的嗓音。
在一起的时候他逗弄她时。就喜欢把她抱坐在他的大腿上,玩着玩着就容易着急上火。最后肯定会去浴室一趟。
想到那些不该想起的画面,沈蔷娇小的身躯一颤,立刻像只灵活的小狐狸, 从他的怀里挣脱下来。
她坐在座位上,假装无事的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指腹,但重复一个动作太久, 就显得刻板。
“什么忙?”
她接他的话, 没有让刚才的暧昧持续存留在两人的身上。
车内暧昧的温度骤然下降。
宋泊礼看着她红透却不自知的耳垂和后侧的脖颈, 不动声色收回视线。
一边绅士的把露出的衬衫领口系好,一边低声道:“我想拜托你,可以像喊刘向维向维那样,喊我泊礼,也可以像昨晚那样喊我宋泊礼,总之不要喊我宋董。”
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何时对一个称呼那么执拗,喊宋董的人比比皆是,他非只在意她喊他吗?
但不得不说,他这两句话下来,另一个目的却是达成了,成功的让沈蔷化解了尴尬。
她现在一门心思,就放在了他拜托的事情里。
他刚才加重刘向维,就是在提醒她,难道他与她之间的关系,还比不过刘向维?
沈蔷又岂会听不懂。
沈蔷抿了抿唇,道:“为什么?”
“宋董太拗口了,也太别扭,”宋泊礼如实说:“而且你与我至少比刘向维熟悉点,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喊我宋董,会令我有个错觉,”他抿了抿唇,道:“我是不是还未取得你的原谅。”
他语调低微,话出口,把自己比喻成宛如一粒尘埃那般渺小。仿佛她喊他宋董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情。
沈蔷坐在后排,拿着纸巾擦拭自己手上剩余残留的药膏。重复一个动作,显得有些呆板,眼神低垂,若有所思。
喊泊礼显得亲昵,喊宋泊礼好像有点儿不礼貌。
她看上去好纠结。
宋泊礼余光看着沈蔷,人就是这样,要了还要。
他要沈蔷原谅她,之后还要沈蔷不要与他生分,最后他要什么,恐怕只有他心里清楚。
生意人做事情都讲究一步一步来。
他们喜欢伪装成猎物的样子,吸引真正的猎物,与其谈判、拉锯、最后获得成功。他们想要一个东西,不会直接说我要,而是他要你说我给。
生意人运筹帷幄,心知肚明掌控所有,不动声色手握大局,宋泊礼也是生意人,在他眼里,和谁相处都如商场一样。
但那是以前,不得不承认他的心路历程变了很多。现在他对待沈蔷,的确是耍了一些心思,但他不会让沈蔷输。
他以前也不信有真心这玩意儿。
现在他只想用真心换真心。
沈蔷来不及给回答,因为向来识趣的陈秘书,但司机并不识趣,他轻踩刹车,道:“宋董,到君合设计公司了。”
司机的话就像是解捆双手的剪刀。
沈蔷将纸巾团成一个小球球,然后塞进了口袋里,推开车门道:“我先回公司忙了。”
脚才刚踩到地上,宋泊礼就低微喊她的名字,“蔷蔷。”
沈蔷以为宋泊礼是追着她要一个答案,于是很无奈道:“我报名参加了hrd国际钻石首饰设计大赛,我真的得忙了。”她垂眸,手扶在车门边上,抿了抿唇,折中,随口喊道:“宋先生。”
她没喊他宋董,也不喊他宋泊礼,更不喊他泊礼。
而是喊他宋先生。
初见时,先生是礼貌,相处时,先生是恋人之间的情趣,结婚后,先生是对外人的一种介绍。
那她是三个意思中的哪个?
宋泊礼想问,但她却不给机会,港1的车门自动合上,她的身影消失在车窗上,上车时她就不让他送她到君合设计的门口,只让他停在创意街的街尾。
她一下车就往街尾的那个巷子里走去,风吹过她的大衣飘起,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那句还没问出口的话,成了自己问自己的问题。
宋泊礼无奈,收回视线。
陈秘书及时升下挡板,宋泊礼看出他欲言又止,他颔首扫了一眼司机,示意他说。
陈秘书:“沈安来了上海,已经来了三天了,见得第一个人就是沈小姐,刚才特意走到宋氏集团的门口拦着沈小姐和沈小姐说了几句话。”
宋泊礼面不改色,看着路边车窗外缓缓驶过的风景,语气温润,说出的话却歹毒,轻淡道:“找死的狗而已。”
陈秘书:“那我们是主动约沈安还是让他先去找沈小姐。”
宋泊礼垂眸若有所思,片刻后,捏了捏眉心,道:“带他来见我。”
不再让沈安插手沈蔷的人生,那是他几个月前在马场回来后调查过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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