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年,拥有日益精湛画技的手艺人了。
但这是。笑三个月后他就卖爆了,甚至有旅游路过的女孩子特意来探店,指着小x书上别人的帖子,要他画差不多的出来。
“您确定么?”反正他是不怎么能确定的,收拾台面的时候多次重申,“我画不出一模一样的来,若您不满意,我这边全额退款。”
“有类似的感觉就行了,不一样才好。”绝大多数远道而来的顾客都这样说。自然也有发挥不好最后央求退款的,但比起他给自己的预期来说,好太多了,至少没把她的小店弄垮。
老许。直到这一刻他们才能认识到这个男人对所谓血脉的执着。
他让宋烟去做了四五次试管婴儿,取到她的身体彻底坏了,医生才告诉他宋烟这些年统共做了十五次人流,就算现在培育出来,孩子的健康没问题,后期胚胎也没办法正常着床,之前负责的医生应该有和她说过,子宫内壁被刮得所剩无几。
十五次……很多事情,不言而喻。
她被老许赶出了家门,无处可去,疯了,在街上睡了大半个月才被许枷知道。
尽管已经不认她当母亲了,但他还是把她安顿了下来。他把宋烟送去了福利还算不错的精神病院,至少不会再在身体上伤害她,而后直接告诉她,他每年只来看她一次,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她打电话,每年接通的第一次,他就会来。
事情不可能再有回转的余地,他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会带着期待看向她了,他作为儿子的那颗心已经死了,碎裂成渣滓。
这时候说什么都没意义,她也不敢再说任何的责难的言语。
也许每年只有见到儿子的那半天才是清醒的,其他时候恨不得长睡不醒。这就是她的生活,她曾经沾沾自喜,以为走了捷径的那些路,全都是没有退路的绝路。
“会带着妻子过来看我么?你上次说已经死了的孩子。”
那时候许枷告诉她,其实乱伦开始时只是不得已之举,因为许寂死了,只有这样才能正常生活。可她当时听了,只置身事外地回答,许寂死了和她有什么关系,难道她的儿子会变成别人的么,他得记住,他们之间的关系永生永世不被分割。
“不会。”他又带了许多新衣服和生活用品来,把它们分门别类安置在不过十几平的小房间里,打算等她收拾下再带她出去吃顿饭,“姐姐不想看见你。”
对她来说,其实这样不梦不醒的生活已是仁慈。没叫她像隔壁病房那个天天遭护工打骂的老人家一样,也没断供她的生活费用,要她像走廊尽头的那个,每两天才能吃上一顿饭。
这样好的孩子,再也不是她的了。
所以他每次来,宋烟都会哭,走路的时候也哭,吃饭的时候也哭,送别的时候更要哭。我不知道她在哭什么,但许枷已经不会心软了。他会挣脱宋烟的手,耐着性子告诉她,“感谢您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不再喊妈。
老许也许得到了自己该有的结局。
和宋烟分开后,他因为公司破产,走火入魔了。他想着等自己有儿子了就能东山再起,新的孩子会成为他的雇佣,会为他所向披靡。所以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代孕。
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没什么钱了,做不起试管婴儿,所以找了几个乡下的女人生孩子,配了好几次,事前承诺对方,只要生下来,就给对方一万。
也许是他的好运气没了,怀了几次都是女孩儿,最后没等孩子生下来,就跑了单,被中介捅了出去。虽然违法不判刑,但不交上合同定的几万块钱,对方不撤诉,要背几个孩子直到成人的抚养费。
落魄、穷困、孤寂蚕食了他,像水汽一样消失在了空气里。
许寂睡醒了就去游戏房找丈夫和孩子,果不其然,一推开门就看见他们在打游戏。
两个小家伙天天嚷着要打对抗,但是妹妹对游戏不上道,每次都要爸爸加入她们的斗争才答应。许枷没办法,被迫加入两孩子的斗争中,操控着角色在小女儿面前蹲下,宠溺道,“快跳上来,姐姐已经出发了。”
姐姐操控的跳跳龙已经跑得看不见了,妹妹这边还在熟悉键位。她每次都会忘,非要许枷重新教一遍,才能跳上爸爸的背。
“出发!”闻玉抱着手柄,摇着脑袋奶声奶气喊,觉得自己有爸爸帮忙肯定能赢。
许寂预料到一会儿孩子要闹了,走进来挨着三个人坐下,叫许枷别帮太多。谁知道双胞胎偷偷听到了,扭回头叮嘱妈妈,“妈妈不要干扰公平,爸爸知道怎么玩。”
得。她看了许枷一眼,推脱道,“哭了你自己管。”
对抗嘛,一定有输赢。姐姐赢了要说妹妹有爸爸帮忙也打不过她,沾沾自喜;妹妹赢了要说爸爸偏心,下次爸爸得跟姐姐一边。然后两张小嘴说着说着就气得开始哭了,抢着往爸爸怀里爬,好像谁钻得快,爸爸就会帮谁。
许寂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只坐在边上看他怎么应付。
他总有办法。无奈地叹了口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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