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忆了一下,“‘小贱奴’是什么意思?”
青荬的脸颊立刻浮起粉色,支支吾吾道:“那……那不是你现在该学的!”
“为什么?”梅谢不服气,“是我不该学,还是你不舍得教呢?”
“那、那真不是什么值得学的东西。”青荬退一步道,“你若是想学如何与长姊相处,我可以教你别的。”
“不要别的,你就告诉我,‘小贱奴’是什么意思?”梅谢抓着这个词不放。
青荬没有办法,又对那词的含义羞于启齿,只好含混地讲了用法:“那个词……就是……床笫之欢时的……的爱称。”
“哦,我懂了。”梅谢打量了他一眼,不得不承认这小郡王长得很漂亮,怪不得妻君会喜欢。但他梅谢也不差嘛,而且温雅在第一次弄了他之后,紧接着第二天又来弄他,说明他还是很有魅力的。
于是在到公主府主殿用晚膳时,梅谢就迫不及待地向温雅展示了他新学的周语。
前面的几句都还正常,就是问候监国公主和太子,给监国公主和太子敬茶,然后称赞公主府的饭菜好吃之类。
温雅见他学得还行,就夸了一句。而后梅谢便高兴地凑过去,用刚学的周语巴巴地问:“殿下,我是您的小贱奴吗?”
旁边的雨沐险些把茶喷出来,而温雅看了眼在埋头装作专心吃饭的青荬,并没有纠正而是抬手捏了捏梅谢蜜色的脸颊,故意道:“你若是想,自然可以当我的小贱奴。”
梅谢立刻点头,一双莹绿的杏眼闪烁着雀跃。
而温雅只是轻笑道:“跪下。”
这个词之前她说过,因此梅谢听得懂。虽然对于要再度在那周国太子面前屈服而有些不快,梅谢还是立刻跪下了,努力展现出自己的乖巧,要在竞争对手面前争夺妻君的宠爱。
温雅把脚从木屐里抽出来,伸到梅谢面前。梅谢本以为这是命令自己为她按摩,却没想到那只脚直接伸进了他怀里,隔着衣物在梅谢胸前踩着,小巧的脚趾轻而易举地找到他那处敏感的乳首。
梅谢在马车里见识过了温雅在他面前玩弄那小郡王,此时更害怕她就这样公开地玩弄自己,忍不住往旁边躲了一下。
温雅抬脚踢到他脸上,直把那小王子踢得偏过头去,但听语气却只是戏谑:“小贱奴还敢拒绝主人,是不是想讨打?”
梅谢原以为温雅会拿鞭子抽他,正怕着却发现她并没有生气,顿时心里充满了希望。他也听不懂周语,只知道把温雅伸过来的脚重新抱在怀里,用娇嫩的脸颊蹭着她的小腿。
这副毫无仪态的亲昵模样,不像是调教好的小奴,倒像是只寻求主人怜爱的宠物。况且这夕国的小王子一开始对温雅怒颜相向,被绑起来骑过之后却才变得乖了,还真像只需要驯服的野生小动物。
“听不懂人话的还做不得小奴,你还是当只猫吧。”温雅用脚趾抬起梅谢线条清晰的下颌,对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梅谢仍然听不懂,却也“无师自通”地跪着爬到榻旁,把那张漂亮的小脸放到温雅的腿上。而温雅把手指伸到梅谢的唇边,这夕国的小王子真像只小动物似地,张开红润的唇瓣把她的手指含在口中。
温雅捏住他柔软的舌尖往外轻扥,梅谢吃痛反射性地要咬下去,然而在关键时刻还是强忍住了,反而讨好地舔了舔她的手指。
这倒是让温雅有些满意,抽回手摸了摸他头上光泽亮丽的卷发:“真是只小贱猫。”
梅谢笑得露出了两颗尖尖的虎牙,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夸奖。
在温雅言语调教的帮助下,梅谢的周语学得很快,就连到公主府探望他的夕国使臣都十分惊讶。不过温雅没有给他在京城惊艳众人的机会,因为监国公主府的众人已经到了该返回边疆的时候。
温雅的预备军在早些日子便回去了,而她现在原本只用带公主府的禁卫队。不过由于她和雨沐新婚,便又决定带上雨沐,自然也会带着舅舅送给她的云奴,和她老娘安排来照顾她的青荬。而既然连云奴和青荬都带了,多带一个梅谢也没什么了。
梅谢听说周朝的边疆大营便要经过夕国曾经的领土,有些不乐意:“为什么又去那么远?我们使团之前走了很久才从夕国过来。”
“坐铁轨用不了多久。”温雅只是说,“把你自己的东西收拾好,雨沐他们没空管你。”
考虑到之前从夕国首都赶来朝谒走了快一个月,梅谢把使团留给他的小金库都带上了,还上街采买了许多中原糕点。然而等公主府众人出发的当天,雨沐看见他这三个大箱子,不禁有些责备:“怎么带这么多东西,梅谢王子是要把公主府都搬过去么?”
不过雨沐此时已有五个月的身孕,身子沉了也懒得管教梅谢,只是不许下人帮他,看着梅谢自己把三个大箱子搬上了马车。
公主府的马车来到车站,而蒸汽火车此时已经热起了锅炉,车头的烟囱里呼呼地冒着白烟,只等监国公主登车后便能挂上传动机开始启程了。
周朝的铁轨系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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