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紧闭的主卧门被开了一个缝,辛月眯着一只眼,悄悄窝在门后查看。
路恒站在她身后,捂嘴打了个呵欠,声音传入辛月耳中,被她当场扔出一个眼刀,他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声音都压成气音了,“没事,你出门了,她们都不一定起来,咱别叫她们了,吃完早餐我送你上班。”
“你脑中能不能多想点正事?”辛月没好气道。
路恒掰过她的肩膀,黏黏糊糊地又吻了上去,把刚擦好的口红吃下去大半。
舌头t1an过口腔的每一寸,尝到与他相同的牙膏味,这满足了路恒莫名奇妙地占有yu。
两人亲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准确来说,依依不舍的可能只有路恒一人,他见辛月陡然沈下的面se,借口是张嘴就来,“我这是在尝有没有刷g净。”
辛月g起唇角,y恻恻地笑着,“尝出什么来了?”
路恒似模似样地唔了声,努力压平上扬的唇线,说:“为了确保测试的准确x,我想我还需要再尝一遍。”
说完,他倾身上前,速度是刻意放缓过的。
辛月弯身从男人手臂下钻出,离开前又狠狠踩了他一脚,不过脚上的软底室内拖能造成的伤害有限,在路恒的感觉中,这和被猫爪踩中的区别不大,但他聪明地不将之说出口。
他紧随辛月身后,门板刚被拉开了些,另一道突兀的开门声从走道中响起。
然后他就被一只手向后推了几步,辛月头也不抬地收手,旋即和迎面走来的路久打了个照面,她笑眯眯地打了声招呼,“早安。”
路久刚起床,头发还是蓬乱的,见着换完衣服画好妆的辛月,视线停留在她唇上一瞬,又很快滑开。
她向前迈了几步,嗓音带着刚睡醒时的鼻音,“早安。”
她一走出房门,跟在她身后的辛星就探出半颗脑袋,一手r0u眼,嘟哝道:“姐,你起得好早。”
见辛星注意力不在她为何会从主卧中走出,辛月暗松口气,索x先发制人,当场编出一个借口,“我有事和路恒谈。”
辛星显然还没睡醒,丝毫没察觉到早晨五六点谈事情是件多奇怪的事,点了点头,好奇问道:“谈公事吗?”
辛月默了瞬,捂住隐隐作痛的良心,一脸正义凛然,“是的。”
不等她面前人继续延伸话题,辛月转而询问二人,“你们呢?怎么这么早起?”
视线扫过两个妹妹,两人无一不是睡眼惺忪,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按理说不可能这么早醒。
辛星眨了眨眼,“姐你手机的闹铃响了起来,我们就被叫醒了阿。”
辛月一拍脑袋,今早她是被路恒的怀抱闷醒的,自起床起就没见到手机的影子,辛星这么一提,手机可能昨晚忘床上了。
“不好意思,我的错。”把妹妹们吵醒是她的失误,辛月很g脆地道了歉。
两人一齐摇头说没事。
她们注意力暂时不在她从路恒房门出来这事,辛月也就大大方方走出房门。
为了不显得自己心虚,辛月没随手关上门,见此,路恒便也跟着走出。
不管路久心里是怎么想的,表面仍是云淡风轻地和路恒打招呼,“哥,早…早安?”
话说到一半,语调生生上扬成询问句。
因困倦还有些张不开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路久眨眼频率r0u眼可见地加快了。
辛星被路久的异状给x1引,也朝路恒看去,这一看,也忍不住倒x1一口冷气,视线在路恒和辛月间游弋。
两人如此明显的反应让辛月有了不妙的预感,背对路恒的姿势使得她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老实说,如果有选择,她是完全不想回头查看的。
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在心中想好路恒房间是个蚊子窝的n种理由,辛月面se平静,缓缓转过身,望向路恒的方向。
而后,辛月笑容一瞬垮下,双眼sisi黏在路恒唇角的那抹红上,此刻也无暇想什么蚊子了,如果真有蚊子窝,她是恨不得它们把路恒x1成g尸。
在两个妹妹古怪的眼神下,辛月艰难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看向路恒,出口的每个字都被咬得极狠极重。
“多大人了,怎么还玩上口红了?”
眼见辛月摆出谁多废话一句,谁就一口把那只没用完的口红吞了的架势,其余三人乖乖安静下来,洗漱的洗漱,换衣的换衣,全都乖的不行。
路恒倒不介意把辛月的口红当bangbang糖吃,但这行为九成九会惹怒对方,还有极大可能x会当场被捶爆,有鉴于名分尚未落实,打不等于ai,更可能无限期推迟返聘的时间,他不敢说些撩拨辛月情绪的话,乖乖去张罗早餐了。
一顿早餐在一种近乎“断头饭”的沉重气氛中进行,辛星和路久私下眉来眼去的,路恒吃着饭,还不忘给辛月布菜。
辛月多少有点破罐子破摔了,也不制止男人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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