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还没暴打变态的次数多呢。”辛月手指指向盘子,路恒心领神会地又夹了两只虾进碗。
叶钧抱臂后靠,摇头咋舌,“那也是巧哈,唯二的抓贼次数我们都知道了。”
辛月埋头夹辛星给她剥的虾,一口一个大口咀嚼,还不忘翻个白眼,“巧什么巧,你不问我哪会说?”
叶钧反应倒也不慢,目光意有所指地停留在路恒身上一阵,笑道:“所以缘分也能是人为的嘛,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
辛月顺嘴接道:“现钞y钞,能用的就是好钞。”
叶钧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识时务地开启另一个话题,“是说你们公司的文案到底怎么回事,我们这负责的人可是怨声载道啊。”
说到这辛月只会b恒星的工作人员更郁闷,她不轻不重地啧了一声,手扒着头发,“还能怎么回事,没见过关系户啊?”
这时,路恒忽地停下剥虾的动作,侧头问道:“要绑头发吗?”
今天辛月不是惯常的马尾发型,中长发披散在肩头,时不时垂到眼前,她总忍不住伸手拨弄几下。
闻言,她挑了下眉,也侧头问道:“你随身带着发圈?”
辛月上上下下扫视路恒一圈,像是在看一个变态预备役。
路恒用眼神示意了下西装口袋,嘴里仍旧不忘口花花,“不都说男人带发圈代表已经名草有主,男人阿,在外面还是要记得好好保护自己。”
“那你发圈藏得可够深的,一看结婚后就不会老实。”辛月从兜中掏出一个黑se发圈,打量一阵后,眉头不自觉蹙紧,“这看起来有点眼熟。”
路恒剥虾的速度一点未慢,很平常地答道:“哦,我捡的。”
不算遥远的记忆朝辛月袭来,她想起几日前她邀请路恒开房的事,似乎遗落了一个发圈在房内,不过当时她急着上班,没时间地毯式搜寻。
辛月合拢手指,将发圈捏在手中,又很快放开,她装作没注意到其余人投注来的目光,淡淡回了句,“哦,这款式的确很常见。”
路恒没再回话,两人间气氛尴尬起来,连带包厢也陷入难言的寂静。
辛月飞快给自己绑了个马尾,伸手夺过路恒剥完的一大碗虾,站起身就给两个妹妹分配虾r0u了。
一大碗十多只虾子,三个人来分,每个人能分到五六只虾。
她大方地摆了摆手,“吃吧,都是你们哥哥剥的。”
这话不知触及路恒哪根奇怪的神经,他也跟着嗯了声,嗓音满是愉悦。
本来想询问哥哥的路久瞬间熄声,低下头,g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辛星b较听姐姐的话,辛月让吃,她就不多做推辞,只不过嘴里吃着虾,眼睛滴溜溜乱转,视线在辛月和路恒间游走,迟钝如她,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叶钧瞅着三个姑娘碗里的虾,发出嫉妒的声音,“老路,你不能厚此薄彼吧?”
路恒掀起眼皮,淡淡道:“想吃虾?”
“想。”叶钧毫不犹豫回答。
路恒站起身,把剩下半盘的虾子倒入叶钧碗中,把碗堆出一个尖尖,然后不紧不慢地坐回去,“行,正好我也想吃,你把剩下的虾子剥一剥吧。”
辛月看他俩内讧的挺乐,边啃着虾,边咯咯地笑着。
路恒看了一眼她碗里下去一半的虾子,又问:“还想吃虾吗?要吃再叫一份。”
辛月平时没多ai吃海鲜,嫌麻烦,不ai剥壳挑刺,这次纯属有人代劳,不吃白不吃,她隔空看向正吭哧吭哧苦命剥壳的叶钧,随意问道:“叶钧那不是还有一整碗吗?要吃从那挑就行。”
她本意是如果想吃,就从叶钧碗里拿几只完好的自己剥,可传入路恒耳中,成了要吃叶钧剥好的虾。
路恒面上不显,心里自动泛起酸来,是以,他毫无心理负担地抹黑起好友,“他刚才上厕所没洗手,别吃他剥的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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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月一听,哪能不知道路恒又莫名打起醋来。她抿嘴,强忍着差点笑出声,故作认真地点了点头,声音拖得又慢又长,“哦,原来你吃了叶钧用没洗过的手剥的虾子。”
说完,她彷佛再也憋不住,又脆又响的笑了几声。
路久和辛星也被逗笑,双眸弯弯亮亮的。
整桌人,就叶钧最无辜,人在包厢坐,黑锅天上来,他赌气似地捂住冒尖的碗,哼哼两声,“行,这碗虾都是我的了,反正我自个儿不嫌弃自个儿。”
他咬着牙,第n次告诉自己经济不景气,钱是真难赚。
路恒毫无负罪感地点了点头,“嗯,我不吃了。”
不吃虾的路恒改为夹起一大块鳕鱼,在盘里慢慢挑刺。
辛月扫过一眼,不动声se地把盘子挪的远一些,气氛古怪,她g脆不掺和进两个男人间的奇怪气氛,继续方才的话题,拣着以前工作发生的奇葩事和两个妹妹分享。
有些辛星听过的,她也不嫌弃,挺捧场地该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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