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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 / 2)

江挽一天没吃饭,在洗澡之前就给张特助发消息,让他随便送点吃的上来。

张特助速度很快,江挽刚从浴室出来,他就将晚饭送到病房中,顺带送上来的还有几盒活血化瘀的膏药。

江挽手腕和脖颈的红痕已经开始变得淤紫,洗澡时被热水碰到还漫开丝丝疼痛。

张特助将晚饭摆在床上的小餐桌上,江挽盘膝坐在床上拆开药盒,在右手腕上挤了白色膏体,两指并拢,用指腹将药膏推开,慢慢擦拭着淤青的地方。

药膏的苦味萦绕在鼻端,江挽无言擦干净指尖,见张特助还站在他面前,一顿:“燕铭氧气管被拔了?”

“没有。”张特助说。

江挽看着他。

张特助却没说话,转身进了浴室,用热水打湿毛巾,在江挽的视线中迟疑小心地握住他的左手,将热毛巾缠在他的手腕。

江挽右手捏着筷子,被碰了左手,蓦地咬紧颌关,却没有挣扎。片刻,他很轻地笑了下。

张特助抬起眼,看见了江挽弯起的眼睛。

“燕铭死了吗?”江挽意味深长问他。

张特助一顿。

江挽唇畔弧度似笑非笑,将披在肩上的西装还给他:“还没死哦。”

只要燕铭还没死,他就还是他的情人,除非燕铭主动厌弃他,否则,他不会容忍别人碰他。

就像顾逐之。

他在顾逐之面前只是表现出了几分犹豫,燕铭就差点掐死他。

张特助面上看不出其他情绪,收回手:“您可以用热毛巾敷脖子和右手。”

江挽可有可无地“嗯”了声:“谢谢。”

张特助似乎只是留下来帮他敷左手,在做完这件事后就离开了江挽的房间,去icu门前守着燕铭。

江挽被强行留在医院的这段时间没主动去看过燕铭,一直窝在床上刷微博打游戏,直到燕铭从icu转到普通病房几天后亲自来隔壁房间逮他。

门突然被推开,江挽下意识抬起眼,看见燕铭面容苍白扶着门,英挺眉宇蒙络着一层阴翳,站在门口平静盯着江挽,语调似乎含着淡淡的笑:“过来,挽挽。”

“别让叔叔动手。”

江挽视线在他赤裸绑着绷带的胸肌上停留了片刻,漂亮的狐狸眼转了两圈,思忖了片刻,放下手机走到燕铭面前,抬手想戳他的伤口,却被一把抓住了手。

他抬起另一只手,同样被捉住,燕铭手大,一只手就能握住他两只手腕,手劲也不比那天晚上掐他脖子的时候小。

江挽两只手腕被压在一起捉在燕铭手中,不慌不忙掀起眼睫,弯着眼睛说:“叔叔命好硬啊。”

燕铭轻笑,眼眸却深寒,仿佛能把他看透。

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病房外都是保镖,反正也逃不掉,江挽任由燕铭将他拖到他的房间,被压着坐在病床边的沙发。

江挽终于能抽回手,默不作声揉着发疼的手腕,他的手腕还沉着前两天被绑出来的淤痕,像两枚为他量身定制的手镯。

燕铭握住江挽的手腕帮他揉,淡淡问:“这两天为什么不过来?”

江挽弯唇:“当然是怕忍不住拔叔叔氧气管。”

他说的是实话,他被惹急了是真的干得出来。

燕铭苍白的眉宇露出点疲惫的笑意,摸了摸江挽的侧脸,叹息似地吻他的唇:“挽挽。”

江挽被钳住了下颌,无法避开,被迫承受他的亲吻,脸颊很快红了起来。

他知道燕铭是不打算追究那天晚上的事了。

燕铭从醒过来之后就禁止所有人来看江挽,这两天除了张特助,他没有见过其他人,也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人来看燕铭。

江挽眼睫轻颤,想推开燕铭,又被握住了指尖。

燕铭掐着他的下颌,拇指用力擦过他的唇角:“这两天受得了吗?”

江挽唇角立即泄出一丝急喘,呼吸也变得有些粗沉。

他知道燕铭为什么这么问他。

他的掌心还残留着那天晚上在外人面前隐忍偷偷掐出来的血痕。

江挽被渴了这么久,那天晚上只能算是暂时解渴,如果不是后来燕铭突然掐他脖子,他不会生气到拿出那把刀把燕铭送进医院。

他们会直到第二天傍晚,或者第三天才离开床,他的家里会像以前很多次那样,到处都会是他们留下来的痕迹。

江挽耳根充血,隐忍地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底潮湿,厌恶撇开燕铭的手,说:“叔叔还是歇歇吧,别死在我身上。”

燕铭面容喜怒不明,不再亲他。

不久之后是燕家一位长辈的寿宴,往年燕铭都会带江挽回去,今年也不会例外,燕铭让张特助安排他提前出院,到时候直接回燕家老宅,江挽也会跟着回去。

但在回燕家老宅前,江挽知道了燕铭无限期停了他的工作。

这件事连红姐都不知道,燕铭直接让张特助介入停掉江挽手上的工作,违约金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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