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洞。
不过目光看向阿钰被挤开的花唇两边的肿胀,他深深喘了一口粗气,拔出了自己的手指。
“呜,痒……”
“大木棍不要走……”昏睡中的阮钰淳双腿紧紧夹住,感觉到穴里那手指的离开,不由得低呼了出来,“要绍渊的大木棍狠狠捅开,嗯……啊……捅穿,捅死我吧绍渊……”
阮钰淳高呼了一声。
上半身蓦得弹起,身子扭动了起来。
段邵渊神色暗暗,按住阮钰淳那乱弹的身子。
手指微微抽动而出,望着那娇嫩的小穴,再看向难耐扭动身体的人,段邵渊低头埋了上去,唇瓣含住那娇嫩的阴唇,大口大口,极尽的挑弄,轻咬着那敏感的肉芽使劲的戳弄。
被按着的人嗯嗯啊,敏感的小穴很快被刺激的喷水。
段邵渊这才抬起头。
看着那越发湿润,荡漾着水光的小穴像是刚咬了一口,爆出饱满果汁的果子,鲜香可口。
段邵渊握住了自己的阳物,沉闷的撸动起来。
段邵渊碧色的瞳孔紧紧盯着瘫在床上,身下一片凌乱的男人,粗重的呼吸在这小树屋里逐渐粗狂而浓重。
许久。
浓厚的白浊随着男人沉闷的一声粗喘,喷射而出,直接洒在了阮钰淳双腿之间。
将那本就泞泥的花穴撒上了缭乱的浓汁,段邵渊静静望一会儿,便扯上被子,轻轻盖在了阮钰淳的身上。
他别过身,将门关上后才出门。
虽然释放了两次,不过许久渴望的人入了怀,且发现人心里有自己。段邵渊浑身满满的都是精力,他得去山里继续打猎,等明日置办些柔软舒适的绸缎给阮钰淳贴身穿着。
阮钰淳虽然锻炼出了一身彪悍的体魄。
不过那张脸,那一身莹白,实在是让人无法把他和粗糙农户相提并论,也无法恐惧上他。
相反的,想要把人狠狠的蹂躏,侵占,紧锁身边不让其他人发现。
当然。
段邵渊没忘记阮钰淳的不对劲,往日再腼腆怕人,每每和自己视线相对,就害怕的闪躲不敢看,遇到人也总是离了几步路,生怕和人不小心碰撞上。
这样的一个人,即使心里有自己,也是会藏着躲着。
哪里会,会那般饥渴放荡。
段邵渊没忘记这事儿,等早上阮钰淳睁眼,段邵渊就碰上了自己精心熬制的鸡汤送上:“身上还难受吗?”
段邵渊一张面瘫脸绷着,碧色的瞳孔里泛出不易察觉的怜惜:“昨日怎就那么狠的扣弄自己的花户,冲着石头研磨胸膛?就没发觉疼吗?”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略显冷淡,面瘫着的一张粗狂硬汉脸看着似乎毫无情绪,阮钰淳却从他那双深邃的碧眸里捕捉到了关切之意。
一时间,昨夜的意乱情迷,自以为是药性发作时自己放荡的举动在脑海里不断的闪现。
阮钰淳睁大了眼,耳根子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阮钰淳瞬间垂下了眼,心跳一下子就加速了起来,不敢去看段邵渊。
昨天他那么淫秽的样子,实在是难堪。
段邵渊会不会觉得他是个没有羞耻心的骚货,竟然在野外的水潭里岔开双腿就……就……
岔开双腿。
阮钰淳双眸蓦然瞪大。
身上好像凉梭梭的,尤其是双腿间,似有风吹进来,空荡荡的,还带来了一股清爽的冰凉感,阮钰淳身体一颤,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这一夹,就感觉到了那敏感的花户的不对劲了。
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如果真多了东西,那只有可能是段邵渊放得。
这是不是说明,邵渊看到了他这个地方。轰的一下,阮钰淳脑袋当即一空,只有满满的惶惶然。
他的脸色陡然就白了,抬起脸,眼神凄然的看向段邵渊,他说:“邵渊,你看到了?”
“我,我下边……我这样不男……”
阮钰淳的脸色很白,唇瓣的血色都散去了。那张明艳的小脸蛋一下子失去了鲜艳的色彩,仓皇凄然,桃花眼满是绝望之色:“我是不是是个怪物……很是恶心……”
“不!”段邵渊心间一揪。
阮钰淳整个人跟失了魂似的,仿若一个摇摇欲坠的瓷器,只要自己开口说是,它就会碎裂。
段邵渊不由得上前封住了阮钰淳的唇,段邵渊野性十足的粗狂硬汉脸上盛满心疼,他拥住阮钰淳,吻得激烈。
男人碧色的双眸像是碧蓝的大海,盛着大海般的包容,仿若在轻抚他,告诉他,不管自己是什么样的,他都会包容自己。
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他也都会包容自己。
男人的吻激烈,如野兽般凶悍,强势,唇瓣被重重啃咬,微痛,但更多的还是心安感。那唇舌贴着他的唇,啃咬吮吸,撬开了他的嘴,男人的舌头如蟒蛇窜入口腔,拍打他的口腔,卷着他的舌头共舞。
阮钰淳呼吸被掠夺,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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