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望着段邵渊双手拘住了自己的胸肌往上推,段邵渊那张粗狂却分外耀人,野性十足,也充满着雄性冲击力的脸猛地埋了下去,阮钰淳胸腔一下子就鼓胀了起来。
红晕爬上了脸。
比起身体的本能,心理上的满足,让阮钰淳直接就激动了起来。
“邵,邵渊。”阮钰淳不知道,他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柔媚了起来。
“嗯?”段邵渊声音暗哑,埋在阮钰淳的胸肌里,将那胸肌拘起,推拿,挤压自己的脸庞,“阿钰的胸肌真好捏,揉起来手感真好!”
“我……”阮钰淳努力放松身体,大口喘气,“它硬起来就不好揉了。”
之前害怕段邵渊觉得他是个怪物。
现在,阮钰淳却害怕,段邵渊只是因为他……
“没事,硬起来给我看看。”段邵渊抬起头,目光深深,“我本就喜欢阿钰这壮硕的身体,我本就好男色。”
阮钰淳一个激动,身体绷紧。
胸肌跟着绷紧,那饱满的胸肌立即就鼓鼓实实了起来,饱满圆润的线条感十足,段邵渊按着胸肌的手一下子就能够感觉到那硬实的肌肉感,充满着爆棚的力量感。
段邵渊的眼更火热了。
身下,阮钰淳的小穴也因着紧绷的身体而收缩,紧紧夹着他的阳物。
里边的软肉紧紧吸附在阳物上,吸得段邵渊头皮发麻。
段邵渊第一次对阮钰淳上心,还是因为阮钰淳那不服输的小模样,七八岁小小的人儿,站在十几亩的农田里,人小,那时候的段邵渊长得好看,身板还没有现在这般的壮观,结实,就那样咬着牙挽起袖子开干。
那时候。
阮钰淳是由着母亲带来这乡下的。
听说他母亲原是城里富商的妻子,只不过富商恋上了那青楼的女子,把人风风光光的迎了回去不止,还宠妾灭妻,宠着,纵着,让那妾室险些将阮钰淳溺死。
阮钰淳的母亲就带着儿子连夜逃离,来了这里。
这里是那富商的老家,阮钰淳一个精致的小少爷,看着受不了任何苦,但他却一个人扛过一切。
段邵渊倒是有出手过一次。
只不过小少爷腼腆,见着他如见了猫的老鼠似的,唰的一下子就跑没了。段邵渊便也就只在暗地里帮着,让村里那些个看着人母子两个就想欺负的人注意着。
渐渐,这关注着关注着就上心了。
他是亲眼看着小少爷成长到可以保护自己的体格,这满满的都是阮钰淳那好强不服输的结果,浑身闪烁的都是坚韧与顽强,让他看着都忍不住惊叹,他就像是一道美丽又耀眼的风景线,让他无聊的生活中多了不少的欢乐。
段邵渊最爱看他在田间忙活时那般劲儿。
像是勃勃生机的野草,坚韧,顽强,向阳而生。
不管生在哪里,都会给那一块地方带来阳光和生机。
这样的人,光是看着,都觉得生活都变得有滋有味了起来,而后,越发的喜欢。
大抵是双胞胎的特别。
他在发觉自己的心思后,先得到了弟弟的表明。
两个人互通心意后,倒是约定了要如何将这个腼腆羞涩又怕人的家伙纳入怀抱。
也不知道,弟弟如今准备科举,是否会因为感应而如自己这般快活。
段邵渊眯着眼,小少爷还是把人性想得太美好了,所以昨夜才会中招。
所以,他们才会那般的约定,有了保护人的足够力量,再追求,再带人离开这个普通的村庄。
小少爷,就该是被千娇百宠,无忧无虑的。
段邵渊低头含住了胸肌上惹人的红果:“阿钰还没说是怎么中招的?”
“是村长,村长他们昨日找我商讨……”乳头被含住,花穴里,阳物存在感十足,鼓胀的撑满整个甬道,那每一寸的纹路,那鼓起的青筋跳动,都让阮钰淳
阮钰淳呼吸急促。
阳物在浅浅抽动,若有似无的抽动,刮起猛烈的瘙痒。
阮钰淳双眼一下子湿润了起来,他伸手抓住了段邵渊的脸,喘着气说:“商讨我母亲的墓地,说是有人看中了那块地,说是风水宝地,要挖了去,找我,我……”
“嗯啊……邵渊!”阮钰淳抱着段邵渊的脸,他眼眸湿润润的,“别,别磨了……磨得好痒……”
阮钰淳蜜色的肌肤泛起了一片红潮,跨在段邵渊肩膀上的双腿难耐的绷直了,脚趾蜷缩了起来,他不由得伸手抱住段邵渊的腰,同时腰胯狠狠往上一挺:“要,要邵渊的阳物插深点……”
阮钰淳难耐得挺动起腰胯,抓住段邵渊的腰腹一拉,让自己瘙痒的蜜穴能够把那作乱的阳物吞得更深。
嗯啊……
阳物直通无碍。
直接冲破层层叠叠蜂拥的媚肉,撞开了早已打开的花瓣,将那柔嫩的花蕊紧紧捅开,随即,猛地一顶,贯穿全身!
阮钰淳喉咙里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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