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痒,还没我操你来的爽。”
两人姿势瞬息调转,郁止反压,狼崽似的在他身上攻城掠地,动作之间免不了又挨了几巴掌。
直到贺珵身上没了衣服,郁止才缓下动作,从他的身上起身,目光追随指尖侵略着手下玉一般的裸体。
贺珵面容精致,身体却不女气,肌肉匀称,腰身纤细结实,全身线条弧度优美,无可挑剔。
不得不说,从一开始,他就是贪图美色,所以可以不计较他伤了自己一只眼睛。
“前戏,要吗?”郁止声音哑了几分,身下昂扬凸起,极有存在感。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手已经碰到贺珵的后面,找到熟悉的地方,缓而慢地推进。
“……不用了,”贺珵扶住他的手臂,将手指吃进去,让他肆意在里面侵占,“里面很湿。”
跟着郁止这些年,他清楚这疯子没有做前戏的习惯,兴致来了在哪里都能做,所谓的“前戏”也通常是为了折磨他来获得情趣。
在来竹林前,他就做好了准备,药……也用了。
“诶,今天这里格外软热,莫不是哥哥好久没做,发骚了?”郁止脸上笑意依旧,却不达眼底。
贺珵没有理他,只躺在石桌上张开双腿,紧蹙的眉彰显不耐。
“可是我有些生气,”郁止收敛笑意,扯下内裤,拿出挺立的几把代替手指感受温度,“不喜欢骚狗,看着贱,玩着也一样丢份。”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话里的怒气,插在粉嫩后穴里的几把凶狠地往里挺进,丝毫不顾贺珵推拒的手指和抽气声。
“贺狗,我要哥哥。”
“啊……”骤然猛烈的抽插刺激地贺珵咬住了嘴唇,光裸的脊背在石桌上晃动磨蹭,擦出一片暧昧的红痕。
“小瞎子……从来就没有什么哥哥,只有我,”贺珵眉梢眼角都漫上红意,急促地喘着,腿被迫悬在郁止腰上,脚踝紧紧箍住男人挺直的腰背,“我姓……贺。”
“哥哥,哥哥。”郁止红着眼睛在贺珵身体里冲撞着,赤裸的胸肌上浮着一层薄汗,顺着胸前肌肉的沟壑流到绷紧的小腹,最后消弭于两人相连的密处。
郁止一声声喊着,身下挺送的频率和力道更快更重,用实际行动反驳着贺珵的话,向他证明,无所谓他姓什么,只要他郁止想,那贺珵就只能是。
当然,若有一天,郁止不想承认了,那贺珵可以是侍奴,可以是新区长,唯独不能是哥哥。
伴随着情热,贺珵的身体散发出一阵清香,是郁止不曾闻过的香味,他沉浸在这股香味里,只觉得和贺珵接触的每一处都无比舒爽。
甚至,令他着迷。
郁止异瞳微眯,骨节分明的手指随着硬挺的几把探入穴里,沾上些淫液,放入鼻尖轻嗅。
不过一两秒,他便冷了眸,掐住贺珵的下巴,逼他张开唇,将莹润的手指放进他干净温暖的口腔里。
“啧,哥哥的嘴平时硬的撬不开,现在不过沾了点你的水,倒是一触即开。”郁止抽出几把,将上面的淫液放肆地抹在贺珵身体各处,尤其是嘴唇和乳尖,格外优待。
“滚开,脏。”贺珵嫌恶地躲开,看郁止的眼像在看玩泥巴的熊孩子。
“哦~脏啊,哥哥说晚了,你现在已经被我玩得一塌糊涂了,哪里都脏哦!”
“啊,还有,哥哥用的什么药,让我如此着迷,恨不得死在里面,哥哥乖乖说实话,我就把这些脏东西舔干净怎么样?”
贺珵咬紧牙关,适应着灭顶的快感,“一些助兴的……药而已。”
他尾音飘忽,似乎再多说一个字就会溢出喘息。
“我用不上这些,哥哥只要站在我面前,我就硬的想死。”
郁止嘴上耍贫,身下几把挺硬着,在湿滑的甬道里直直进出。
男人的后穴虽紧,但操开了却像个宝物。
令他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身体是满足了,但心却空出一个洞,一个欲壑难填的洞。
心里的空虚弥漫到四肢百骸,令郁止焦灼,甚至恼怒,怒意借助欲火全部发泄在贺珵的后穴里。
他挤,撞,磨,蹭,变换着角度折磨贺珵。
看他喘,惊,抖,哭,闭着眼眸任他施为。
对于贺珵而言,后穴里是熟悉的温度,甚至是熟悉的尺寸,身上的人最熟悉也最陌生。
跟插在他后面的那根几把一样,恶劣却炙热。
靠近他是为了折磨他,偏又捧着一颗心来。
每分每秒都在告诉他:
看,我只喜欢你,所以,跟我一起堕落吧。
一声声“哥哥”或是调情,或是嘲笑,听在他耳朵里,都是撒旦在召唤。
郁止就是这样,是缠着他不放的恶魔。
郁止喜欢看他在他身下失控,然后再以他发骚为名,满足自己更恶劣的欲望。
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套路,正如此刻一样。
郁止将他的手脚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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