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缠地就是想哄我射进去。”
郁止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眼神热烈似火,“哥哥看不见真可惜,这地方被我操的红红的,润润的,漂亮极了。”
贺珵撑在镜子上,看见自己撅着臀被他插的样子,心里一荡,连带着快感都激烈了几分。
身后的男人无疑是凶蛮的,婴儿手臂粗的几把插在他后面,只深不浅,能凶狠就绝不温柔,还只抵着那一点撞,他刚刚射过精的性器被刺激到再次勃起。
‘漂亮’两字像是什么关键词,直接触发贺珵的台词,“有你漂亮吗?”
镜中的高大男人甩着汗湿的头发,笑得惑人,“哥哥为了哄我射出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都夸上了。”
贺珵看着镜中的男人,轻喘的同时笑出声来。
郁止怎么就这么像只狗呢,明明开心,非要装淡定,但其实尾巴都快摇上天了。
他这么想着,就这么说了出来。
郁止被人揭了底,手臂放在他腰上用力一压,让他的腰塌下来,身下撞得更卖力,“哥哥是狗,我养的狗。”
他语气很自豪,伏在贺珵身上深深顶了几十下后,射在了蜜穴深处,射完后就着这个姿势压在贺珵身上,闭眼享受。
他是爽了,贺珵快被他压死了。
一米九的男人,多重自己没*数吗?
“爽完了就从我身上下去。”贺珵手臂背向后推着他,抬高臀让那稍软的几把滑出来。
可惜某人刚爽完第一发,自然不愿意他逃走,大手贴在贺珵小腹上,将人扯回来,钉在逐渐苏醒的几把上。
准备新一轮的开垦。
他今晚的目标就是做到贺珵腿软。
郁止洗漱完出来,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贺珵又走了。
他最近一直是这样,早出晚归,白天见不到人影,晚上带着一身血腥味回来跟他做爱。
爽是挺爽的,疑惑也是真的,贺珵不会惹了什么仇家吧?
他得跟上去看看。
“郁止,你去哪?”他还没走两步,就被秋苑杰叫住,他现在合理怀疑秋苑杰是贺珵派来盯着他的,要不然怎么这么凑巧。
“吃饱了散散步,你这肚子……”他视线停留一瞬,“还有多久生?”
“不到四个月了。”自从显怀后,他一直穿着宽松的衣服,也几乎不出贺宅,就是怕被人看见。
郁止幻想了一下男人生孩子的场景,发现他实在想象无能。
“我儿子怎么样,健不健康,开不开心?”别问,问就是谈骚包说是儿子。
秋苑杰抱着肚子,往后连撤三步,叹气道,“人多眼杂,你说话注意点,我跟你可没什么关系。”
“知道知道,这孩子有我一个,别忘了就行。”
他说完摆摆手就走,根本不理会跳脚的秋苑杰。
不过若是贺珵在,他是绝对不敢欺负秋苑杰的。
贺狗护他跟护什么似的,看着就烦。
走了几步,他又回头,“贺珵说今天和我练枪来着,人呢?”
“老大他可能在忙吧,我最近也没怎么见到他。”
竟然连秋苑杰都不知道吗?
郁止开着车一路狂飙,手腕上的装置一直闪,给他传送着位置。
他没告诉贺珵,在再次见到他的那天,他就给他手腕的小蛇装了定位器。
本来是想放在贺珵身上的,但贺珵警惕性太高,保险起见,他趁喂蛇的时候在蛇尾上植入了微型芯片。
那东西费了他好一番功夫,还好没有浪费。
贺珵的位置几乎没变过,一直在一个地方,他没追多久,就快追上了。
为了不被贺珵发现,他把车停在了比较远的地方,步行过去。
那是一处被废弃的拍卖场,甚至都没有建成,因为位置偏僻,鲜有人知。
就连郁止都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
还没走进去,就听见一声枪声。
紧接着数十声枪声并起,郁止隐匿身形,在看到贺珵杀人时眸子一暗。
地上的尸体是个熟人——谈患安的四叔,拿他试药的人。
贺珵杀了他,是知道他被试药了?
谈老四的尸体倒在另一人身上,那人吓得浑身发抖,当场失禁。
“不……不是我,是老四和老二出的主意,他们说姓郁的跟他们有仇,现在又没落了,拿郁止试药刚好。”
贺珵一枪打在他大腿上,“试什么药,说了免死。”
那人疼得嘶吼,声调怪异,“一种病毒,能够提升药人体能的同时控制他们意识,谈家想要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军队。”
郁止看着手腕上被装置遮住的皮肤,那里是一串编号,药人编号。
当年他刚逃出军火区,就被谈老四抓走,被关在实验舱里不断试药,后来他趁实验室爆炸逃了出来,并偷了药,一种提取谈患安基因做的药物。
谈患安先天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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