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朝,我们玩点别的。”
我抱着大腿,向北括敞开大门。
我是一个alpha,发情时应该找个相匹配的oga,而不是在另一个alpha身下担任被胁迫的角色。
真实的情况却是,由于这几天我频繁的遭受性事,后穴已经回自动分泌出一些润滑的肠液保护身体。
尽管树林很浓密,丝丝缕缕的日光钻进狭窄的缝隙,照到我脸上,我阖眸,任由北括在我身体上撕咬。
叮咚——
手机的铃声突然响了,还未等我从脱下的裤子里掏出,北括一把把裤子全部脱下,拿出手机,一只手长按手机关机键,铃声很快没有。
“被我操的时候专心点。”
我还没寻思到打电话的是谁,北括就按着我的头亲吻起来,一如他平时的作风一样,霸道而蛮横。
我不会接吻,他也不会,只会搅动口腔混乱的津液,悉数吞下,舌尖的碰撞给予他莫名的兴奋。
“朝朝,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好好。”我糊弄他。
他们圈子就喜欢玩这种把戏,
我偏着头,受刺激滴落的眼泪浑浊了视线,日光和树林的阴影交汇,色彩像是打翻的调料,画面模糊又清澈,北括狠狠一顶,我尖叫一声,珍珠般大的泪水滚落下来。
这次我看清了,离我们十几米的地方,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一直盯着我们。
看着好眼熟。
北括性器很大,连撞很多次之后,好似终于想起来什么,扭动着粗长寻找。
戳到一块柔软的地方,我浑身一震。
“啊不,哈——”
我讨厌自己,讨厌在不喜欢自己自己也不喜欢人的身下替代oga的位置。
而现实往往不尽如人意。像我这种平凡的alpha,强行进入不属于自己的圈子,就会到的如此处境。
我知道的,我明白,上辈子我苦苦忍耐,这辈子无数次想和父母接受转学,看到他们期望的眼神,我都说不出口。
所以我要承担后果。
我明白的。
树后的身影离开了。
“喂,喂?”
我接通电话。
对面没有声音。
是谁打错电话了吗?我嘀咕,瞅着手机屏幕亮着的陌生的号码,对面没挂掉。
“你好?请问有事吗?”
我再次把手机递到耳边,依旧没有声音。
“那我挂掉咯?”
我本来可以一开始就不接的,但是号码的归属地是我老家,我还以为是父母换了新的手机号码,又或者是别的亲戚,担心万一有别的事情找我。
可是对面一直不讲话。
就当我以为对面不会有声音时,耳边突然传来小声的话。
“你,为什么……那么久都不肯找我。”
听完这句话我浑身一震。
爱情就像是罂粟,一旦尝过就忘不了深陷其中的滋味。喜欢顾行已然不是情感,是本能,刻在骨子里的反应。他的名字,他的声音,他的气味。即使我多刻意回避,表示不在乎,目光所及全都是他。
“……顾行。”
我知道我一叫出他的名字我就输了。
输得彻底。
我没有办法拒绝顾行。
年纪尚小的顾行刚刚步入成年,还未有之后十年磨砺的成熟稳重,做任何决定时都不显山露水的神态。只要他将自己稍微脆弱的一面表现给我看,我冰冷的神态就溃不成军,土崩瓦解。
我很吃这套。但凡顾行硬气一点,我都能冷酷无情地回击。
凭借仅存不多的理性,我按住屏幕红色的按键挂断电话。
浑身力气被抽干一般,我跌倒在地板上细细回忆重生以来发生的事情。
太不对劲了。
上辈子我在顾行二十岁生日宴上表白成功在一起后,顾行就一直对我很冷淡,即使我多次暗示自己可以为爱做o他也没有动过我。以至于我一直以为他性冷淡,直到我换上情趣内衣后,他才发疯似的和我一夜情。事后更是懊悔般几天没见到人。
我只在结婚那天遇见过他这副模样。
明明好不容易最后走到了一起,新婚夜他看向我眼神的时候还有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感,对我释放类似于害怕被抛弃的信息素。
我是个alpha,安抚伴侣的信息素对我来说是享受,那一晚我觉得自己感受到了爱情。
之后顾行就和换了一个人一样,整天不见人影,还不让我出门,甚至断绝了我和父母的联系,最后把我关在地下室,让我郁郁寡欢。
我问过他为什么,可是他从不回答我,冷峻的眉眼下,除了床上我再也没看过他对我展现脆弱需要我的神态,只有床间的病态性爱。他不胜其烦地一遍遍督促我叫他老公,又嫌弃我喊的不够妩媚。
在长期相互折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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