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晚旁边的贺延身上。
“这是贺延,我的朋友。”苏晚大言不惭地介绍着。
贺延心中翻着白眼,但还是礼貌地和苏爱民打招呼:“叔叔您好。既然您来接苏晚了,我就先走一步了。”
苏爱民“诶、诶”地应和着。
看了苏晚一眼,贺延转身就走。
看他的步伐,苏晚都怀疑,贺延是不是怕她再追上他,赖着他?
倘若苏晚问出口,贺延一定会回答:是的。
贺延快步地走着,看到了陈屿梵和一个女生走过来,应该是看他这么久没有到,回来找他的。
靠近时,陈屿梵问:“贺延,你跑哪儿去了?还以为你丢了呢!再迟到不见你,我就要去报警了。”
贺延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遇到一个话很多的朋友。”
听到贺延的话,跟着陈屿梵一起来的那个女生,愣住了。
不会这么巧吧
女生名叫方芸慧。
方家与贺家是世交,她从小就认识贺延了,对贺延的脾气多少有些了解的。
最近这两年,心中产生了一些小心思。方芸慧对贺延的关注,就更多了。
她可知道,贺延从来不是好说话的人。只要他不愿意,别说是“话很多的朋友”,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拖不住他。
听贺延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厌烦,反而是无奈和纵容。
她刚刚回头时看到,与贺延走在一起的,似乎是一个女生,她就是“话很多的朋友”吗?
她是谁?
什么时候与贺延认识的?
……
“方芸慧,愣着干什么,走了。”陈屿梵回头,提醒还愣愣地站着的人。
方芸慧“哦”了一声,急忙跟上。
陈屿梵正跟贺延说着他刚刚打听到的消息:
“刚刚跟一个老伯打听了一下,他说市区里面可以玩的,就只有动物园、游泳馆这些地方,这多没劲儿啊!要去这些地方首都就大把多,何必要跑来这里呢。”
“我们去爬山。老伯说,这儿有一座很有意思的山,山上据说还有寺庙和尚。那儿离我们住的招待所也近,白天去,晚上就能回来。”
“还有一个地方也有意思——滨湖。那个湖很大,据说可以划船,也可以钓鱼。附近的青禹村里,还有许多保存地很好的古屋,也可以去看看。”
“……你刚说叫什么村?”贺延皱眉。
在几分钟前,他听到过“青禹村”这三个字,现在又听到了,不会是同一个地方吧?
不会这么巧吧?
“青禹村啊。这附近,叫这个名儿的村子,就这一个。”陈屿梵回答。
贺延:……
一直关注着贺延的方芸慧注意到了贺延的异样,问道:“贺延,怎么了?这个村子有什么问题吗?”
贺延摇了摇头,说:“没事儿。”
村子没问题,村子里的某个人有问题啊!再遇见她了,说不定又被她逮住问一堆的问题。
贺延心中暗暗嘀咕着。
与此同时,坐在三轮车上的苏晚,摸了摸发烫的耳朵。
心中也嘀咕着:谁在骂我?
苏晚本以为要坐慢悠悠的牛车回去的,没想到,苏爱民居然弄来了一辆三轮车,这可不好弄啊!想必是觉得她第一次回来,怕她不适应吧。
上辈子,苏晚没有回过青禹村看望苏家的人,她本来以为苏家的人也都忘记她了。
但是,直到她与苏恩宇相认之后,才知道,苏家的人,不仅没有忘记她,还一直牵挂着她。
苏恩宇说,她跟随江秀莲回城里之后,苏家人的仍然给她留有一间房间,让她不管哪一天回去都有住的地方。
后来,即使是苏家几个兄弟分家了,每个兄弟家里也仍然给她留有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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