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被带孔的木板炒回锅肉,青紫肿红连成一片,小腿被藤条抽的全是深红色的细细楞子印、脚心都被发刷打得鼓鼓囊囊,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一半都疼的突突直跳,薛然觉得自己不光痛,还累,从进这件房间开始已经两个小时了,再强的抖体制也扛不住这么造,差不多快到极限了。
啪——
“唔!”跪在家主虫面前全身赤裸的少年虫伤痕累累,他双手抬起,摊开不大的手掌,上面也摞着好几个戒尺的红痕。
“抬起来。”
手肘颤巍巍地抬高,下一秒又被戒尺打下去,小孩唰的合拢藏起双手,戒尺的边边堪堪扫到了指节,那里神经很多,敏感的不行。“呜呜呜……舅舅嘶…疼,疼死了……”
家主的眼睛半阖着,往下看的时候,超级凶。“手伸出来——”
“能轻点吗?”珍珠般大颗的泪花从大眼眶里往外滑,薛然可怜巴巴地展开自己的手,又乖乖地递了出去。
家主虫喉结滚了滚,非常有原则性地没有减少惩罚数目,但到底是放轻了动作。
空气里飘散着檀香的信息素,对王谢琦岁来说是迫害,对薛然来说反而能让他心神安定。家主把他抱到宽大的拉吉香木桌上,这件家具由一整块木头打造,王谢家代代相传,已经算是古董了。坐在上面,充血肿大的屁股到花蕊都被压扁,痛得亚雌挤眉弄眼,可是一想到在这种处理重要文件地方受罚,禁忌的感觉又让薛然性奋地头皮发麻。
最后一件工具要打的地方是虫屌,因为后穴的小花瓣涂了药膏已经受到了足够的惩罚,家主虫决定用三角的调教鞭鞭笞亚雌挺起来的虫屌。这里会因为惩罚过于严厉而垂下去,但是只要稍微给点阳光,小东西就立马精神了。
大张双腿的姿势过于淫荡,纤细的身体随着鞭打不断晃动,就好像一只艳兽在起舞。
啪——
鞭头打在小虫屌的龟头,敏感的尿孔被刺痛。
“啊——”猫猫虫脖子大力后仰,一滴眼泪或是汗水顺着脖颈,流了下来,勾勒出胴体美好的弧度。黑色的长发因为出汗微微湿润,轻轻甩出抛物线,在空气里划出旖旎的画面。小孩后穴的膏脂融化后和着淫水流到木桌上,形成湿滑的一片自留地,草莓的香气混着药膏的味道渐渐铺散开来。
“好香啊。”
王谢琦岁在舅舅的信息素里闻到了一丝香甜的水果气息,让他紧绷难耐的精神放松了不少。面壁思过的他不自觉的回头寻找味道的来源,于是就看到了震慑心神的画面。以后的很多个年头里,亚雌都无法忘记那天看到的场景,温暖的日光照在美艳的少年虫身上,像圣子像天使,然而天使自甘堕落,被魅魔附身,成为凡间勾魂摄魄的血肉之躯。
王谢家本家祖宅谢魏然卧室——
“好点了吗?”
“疼……笨蛋。”猫猫虫趴在松软的床上,说话全是鼻音。
白天挨了打的身体,半夜终于不堪重负发起了低烧,好久没生病,薛然已经忘了自己生病的时候会说胡话的毛病。
“谢魏然,你吃东西吗?”王谢琦岁脸颊泛红,眼神乱飘,薄被下谢魏然赤身裸体,被莹白的皮肤衬着艳红的伤痕,有种别样的风情。
他被舅舅发配过来给谢魏然补课,2周后谢魏然要补考,如果再不合格的话,他也会被连坐。按理说他应该怒不可遏的,可是面对谢魏然他竟然有几分莫名的欢喜,这种心情他自己也说不明白。
“喂,生病也不能不吃东西。”红毛显然不会照顾虫,喂食的方式也很粗糙,蔬菜粥还没入口就烫到了猫猫虫的舌头,薛然皱眉别开脸,无论如何也不想吃了。
“不想吃。”
“那喝点水?”
“不想喝。”
“……”
房间门被推开,家主虫走了进来,2米高的身材让门都显得矮小,手里端着的餐盘看起来更是迷你。“琦岁你先去休息,这里我来。”
红毛少年虫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谢魏然,把位置让出来,偌大的本家那么多侍从虫,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家主虫照顾谢魏然,但是看到舅舅走进来,他一点也不吃惊。
如果是他的话,也不想假手他人。
“……唔”
薛然看到面前的虫换成了一张熟悉的脸,很不给面子的背过身去。“哼——讨厌舅舅,舅舅走开。”
“又说胡话。”
家主把亚雌小心翼翼地搂到自己怀里,尽量不碰到擦好药的伤痕。确认了水温,给小孩喂了止疼片和退烧药。
“小然,吃了药就会舒服一点。”
亚雌不情愿的把药片含住,觉得苦又吐了出来。
“呸,好难吃。”
生病的被监护虫比平时任性,像只无礼的幼虫,不讲道理而且脾气很大。但是特权种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声音更加温柔:“吃完药,再把这颗糖吃下去就不苦了。”
“糖……?”
猫猫虫听到了关键字,呆毛晃动,“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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