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的标语,他还是觉得不够,一定还会有人看不到这些标记,把他专有的性奴隶抢走,所以他要给她打乳环,再在乳环上挂上铃铛,这样她只要一动,他就能听见。
当他拿着两个银环串着大铃铛给周璐看的时候,周璐吓坏了。她连连摇头,绝望的恳求到“爸爸,我不要这个,我不要这个,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周军露出一个沉醉的笑容,把瑟瑟发抖的女儿搂在怀里“爸爸这么做是为了你好,不这样做,你就又要去到处发骚,求着被人肏,爸爸这是在保护你”
周璐挣扎着“我没有,我没有。爸爸,求求你了,不要给我戴那个。”
周军的脸色阴沉下来“你没有?你出走两天,又被人灌了一肚子精液回来!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浪母狗!”
“爸爸辛辛苦苦把你肏成这样,你却跑出去和别的男人睡!我看你就是又骚又贱的命!不孝的畜生!”
周璐被他强行喂下去一种特殊的药剂,等她再醒过来,她的两个乳头上已经穿了银环,上面挂了两个叮铃铃作响的铃铛。随着她的抖动一颤一颤,响个不停
爸爸就躺在她旁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的乳环。她的样子像是穿了鼻环的母牛,或者某一种被豢养的牲畜。
“以后爸爸一边肏你,一边还能听见铃铛响。”周军展望起美好的未来,“你再也不能半夜逃出去了,璐璐,你看看这两对铃铛,你干什么都会丁零当啷的响,多好,你再也不能出去发骚被人肏了,你是专属我一个人的”
周军命令她“趴到床上撅起屁股,快!我要听一听被肏出来的铃铛声。”
周可浑身一抖,铃铛也跟着乱颤叮铃铃玲玲——”,她翻过身,像发情的母狗那样撅起被抽肿的屁股。周军像是抚摸一只小狗,抚摸着她颤抖的背脊,然后不紧不慢的骑上她,掰开她的屁股,肉棒轻车熟路的插进去。
被肏透了的肉穴谄媚的开始分泌淫水,暖烘烘的收缩着。周军并不领情,抓着女儿的屁股就开始疯狂的插弄,他的睾丸一下又一下重重的甩在雪白的臀肉上,浓密的阴毛被飞溅的淫水打湿了。他肏得凶狠,每一次往前送,周璐整个人都被爸爸拱着向前,撞到墙上。两个乳头随着身体的起伏在空中晃荡,挂在乳头上的两个铃铛激烈的响彻整个屋子。
“叮铃铃——丁铃铃铃”
被肏到墙上的砰砰声,乳头上挂着铃铛作响,和周璐痛苦的呻吟。这一切就像一曲美妙的音乐,周军发觉了其中的和谐。哈!哈哈!他是多么伟大的演奏家,居然能用女儿的身体演奏出这样一首美妙的节奏曲。
“真好听!璐璐!”
他哈哈大笑,居然将女儿的屁股当做手鼓敲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配合着他抽动的节奏,仿佛在为他的奸淫打节拍。
“别人的鸡吧有没有爸爸肏得爽?你的骚穴在喷水!”他兴奋的享受着铃铛随着他插穴的节奏叮铃铃响。
“天生的骚母狗!”
周璐已经没有力气,无力的趴在床上,脸埋在被单里。穴里面流出来的汁液打湿了一片床单,她的肉穴被插得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被肏得喷奶,被肏成一摊烂泥,被当做小母狗…小奶牛,她终于明白了她的命运
周爸爸的愤怒,持续了很长很长时间。
他的愤怒在生活中一点也没有显示出来。他照样平静的上下班,参加电视访谈,在电视中谈论起自己女儿的可怜遭遇。又谈起他有多么多么爱他的女儿。
至于失踪的周璐,只有在找回来的那一天短暂的露过面。后面就像是又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
对于这件事的诸多猜测,周军只是温柔的回复“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还需要卧床静养。”
他们的事迹被广泛报道,周军的事业也平步青云。
但他一直都非常愤怒,他的愤怒,只有在回到家,关上门的那一刻,才会显露出来。
“周经理,十九区报想要采访您”
周军像往常一样,买了速食回家。路过小巷,灯已经恢复了供应。可是他们家的灯却暗着,窗帘终日拉得严严实实。
回到家,关上门,他随手将东西一放。随着就去抽裤腰上的皮带,扯衬衫的领带,一边向女儿的卧室走去。走到卧室门口,他已经全部赤裸,打开门,是他亲爱的女儿。
周璐被他捆在床上,用一种他精心挑选的绳子。脚被分开来,折成状,穴口裸露着敞开,方便他随时随地肏进去。手被绑在身后,胸被绑得鼓起来,脖子上也拴着铁链。五花大绑,就像是罪行深重的犯人。
她的眼睛上带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周军不允许她看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事物。也不允许她做任何被他肏之外的事情。嘴巴上带着口球,被什么也说不出来。一个电动的按摩棒正插在她敞开的穴口上,功率没有开很大,但也持续的抽插着她的肉穴。
周军走过去,摘下她的眼罩和口球,亲了亲她的嘴唇。周璐的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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