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欠曹。”
“啊。”
这晚确实快被弄死了。
从来没有过的。
一夜到天明。极致的爽是一方面。王野两天多没下来床。
他越这么凶,越证明自己这招使对了对吧。
他哥舍不得他松的。嘿嘿,嘻。
岑中誉听劝,确实做自己了。
做自己的结果是,一点不内耗了,既然狗给了他舒缓松气的时间,既然关系退回去。
那很多事就安心理得了。
脑袋上的弦一松,时间也就松了。
再和林茵约会,岑中誉放松多了。人都能带点笑。
见了三次面。
岑中誉去林家正式登门了。拜见了林茵父母。吃了顿和睦的饭。
赵正撞破二人奸情
林茵父母性格温和,一个从医,一个研究植物学,岑中誉和他们待在一处,能感受到一种难能可贵的平静。
岑中誉在相亲,这事赵正当然知道。
他想和小京子唠唠,最主要是想唠王野的事,可惜小京子最近老不在北丰,一直在上海,像住上海了,打视频也不接的。他烦闷。
看了几次医生,吃了几剂药吧,他心思又起来了,觉得又可以约王野了。
王野把他删了,找不到人,不碍事,他总能找到他。
他也不急。这回,他要好好想想对策。
岑中誉最近倒真的挺忙的,每天忙好多事,可要是闲下来,就得问王野在哪,一周中两次的见面机会见不成,他多少心生烦躁。
便叫小助理去查王野最近在干嘛,得知他最近老和丰大一研究生姑娘泡在一起,常常见面吃饭,车接车送地送人去兼职的地,照片摆在桌上。
岑中誉看着照片,起毛了。
所以他才说把关系退回之前?
是寻着心思给自己找个乐?
狗永远都改不了吃屎。
岑中誉顺着气,眸光冷了:“查查这姑娘做什么的,给她找点事。忙起来,没空理王野,要还是不听劝,亲自去给她告个诫。”
没等到告诫。米轻的导师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卡着她毕业论文不让过。又给她塞了好多活。
她忙的喘不过气,爷爷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差,不见好,可重症监护室里面的费用又像流水一样的烧。
她也不知道她的生活为什么这么难,不是说日子会越过越好吗。
怎么就她越过越苦了。
某天走在路上,她被人撞了一下,包撞散了,里面的东西和早上吃剩的饭团全撞开了。
捡着地上沾灰的饭团,蹲在人来人往的路口,她哭的像个傻子。
于是这天,她哭够了,把眼泪擦干净,便申请了退学。一门心思打工赚钱去了。
欠了太多的债,她把自己卖了都还不清。
爷爷在两个月后的某天去世了。米轻按照爷爷临终的夙愿,火化后,把人带回了老家。
又之后,米轻辗转去了多个城市打工。有了新生活。
不过从这之后,除了定期给王野转账之外,她再也没见过他。
王野说来见她,她一次没同意。待所有的账还清,她跟北丰这座城市,和城市里唯一的好人王野,彻底做了切割。
到底没舍得把人删掉,就让他沉在了微信好友底下。
所有欠的债,所有邻居亲戚的恩情还清的那天,她又哭成了个傻人,大声抽泣的程度不亚于决定退学的那个下午。
无数个日夜,她也会想,要是当初答应了王野会怎样。
可是后来债还清了,她又想,幸好那天没答应。
这周六。
王野和岑中誉在另外一家私人餐厅吃饭,后山是个度假山庄,晚上两人说好了去半山腰酒店嗨。
吃过饭后,两人打打闹闹,王野骑在岑中誉身上,要他背,王野手指着花圃里的花在嬉笑着数。
岑中誉挺惯着他的,知道他最近老实了,确实在安生上班,谁也不去招惹,岑中誉也就没拆穿他之前做的混账事。
不过,倒是有心提点了他几句。他知道他一向喜欢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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