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醉躺在箱子里,四周一片晦暗静寂。
他仅剩的感受都集中在下身的穴口和腰腹处,密密麻麻的快感仿若无因而逝的过去,在每一个装作不经意的瞬间快准狠地刺激他的神经。
逼穴大敞,温热的液体渐渐淌入肉壶和膀胱,他甚至可以数清液体坠落肉壁的点滴变化。
先是向雨点一样打在瘫软的肉壁上,直到下凹的弧度被灌满溢出,滚烫的液体开始流动,没有被触碰到的地方本就被热气熏得痉挛内缩,现在更是哆哆嗦嗦地吸吮着热液。
而尿道被烫得由刚开始的畏缩变得伸展,嫩肉挤磨,滑过膀胱小口时小口惊得一闭,又被热流冲开,肉圈发肥发红,向内缩去,直到水流完全灌满尿包,鼓起圆圆的弧度,腹部被养出的软肉被撑开来,像打磨光滑的璞玉静待把玩。
林醉缓缓移动口腔,艰难地摆动唇舌,但喉塞鸡巴的顶端是微微下勾的,攀住喉壁下陷的软肉撑开整个喉腔,随着喉壁颤动而抵得更严丝合缝。
“唔嗯……”林醉眼皮剧烈颤抖,眼球不自觉地上翻,瞳仁触碰到黑布的绒毛,对于敏感脆弱的眼球来说,即使是最柔软的布料也如针刺般折磨人,在平稳而长久的刺激下,林醉只觉得尾椎酥麻,瘙痒感直上头皮,仿佛被轻柔把弄,挑逗到极致。
他感觉自己的贱逼又抽搐着高潮了,粉红的舌尖被堵在口腔,无法如幼犬般吐出喘息缓释胸腔的淫靡欲望。
一口气憋在心中,却让林醉更加敏感难耐。
逼穴发红肿胀,废物鸡巴也肿大瘙痒,肉道被挤压在一起,清液吐出一点顺着柱身缓缓落下,但睾丸鼓鼓,却一滴都露不出来。
但他的内心却罕有的平静。
即将逃出生天奔向自由,这份长期的渴望令他欢喜,但对于被极端掌控和占有、以及对这些人权势能力的了解又让他热情熄灭,一来二去,心下竟然平静如水。
他在欧洲的一个小村落时学会了通过花纹传话,本质是因为村落闭塞,大多数人天生残疾且多为眼盲,于是和盲文类似的手段就这样发展起来了。
当时宁言还说这玩意儿适合偷情,尤其是热恋期的人妻人夫互诉衷肠。那时贺空空怒骂他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如果有如果,他一定要在当初宁言加入他们这个组织时投反对票。
他在踏进这个漩涡时本已不再怀抱期望能再见到自己的同伴,过去在雪中饮酒在沙漠反击偷猎者在丛林穿梭的日子都已经成为过去时,大概余生都只能在梦里回味。
可是不久前宁言的出现却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不仅仅是因为同伴的到来让他感受到并肩作战的温暖,更是因为他们带来了让自己逃离的希望。
接下来就是俗套的里应外合。
自己无法和宁言说上话,毕竟他来的时间太短,但为了评估药效,宁言还是会被特许进入房间观摩,唯有这个机会能够交流,宁言将信息留在衣服上,被吐槽没有品味的花纹衣裳都暗藏玄机,自己则收到消息后在每月两天的休息日用做手工消遣为理由把要传递的信息做成花纹镂空灯,然后挂在窗外看着它们随风飘摇。
林醉蜷缩着的手指微微动弹,他轻轻抓挠着软垫,任由指尖挂上细腻的粉红。
那五个男人谨慎却自负,他们严密地把控着城堡中的人员流通筛选最合适的人进入,却对宁言这个有着极其信赖的属下的推荐和过去相识自认为了解对方的自负这两重buff的人抱有轻视。
他们可能还是认为宁言依旧是当初那个无所事事的地主家的傻儿子吧。
林醉静静地等待着时机到来,心里数着数。
直到数到9786时,他感觉装着自己的箱子开始移动,摆弄箱子的人手脚真的不灵活,一个剧烈的颠簸下管子猛地戳到柔嫩肉圈,肥肿肉壶大开,被戳到肉逼的管道逼得痉挛抽搐,肉壁嫩肉挤压着高潮喷水,无法发泄的尿包更是贪婪地上下起伏,尿口贱肉外翻,不断张合,却只能敞开肉口无助吐气。
林醉大张着腿再次哆哆嗦嗦地去了,腰腹抖动,丰腴的腿肉颤动得厉害,肉浪翻涌,好不淫贱。
等到快感离去时,箱子已经平稳安放,打开后冷气刺激皮肤,林醉肥软的乳晕红涨,乳孔吞着细细的按摩器往外吐了一个小尖,又迅速缩回。
“都说了稳一点稳一点,你这个混蛋光顾着看路就不知道手上安分点吗?”
贺空空心疼得解开环扣,亲眼看着林醉这幅烂熟母猪的模样和淫贱的痴态他只觉得心中寒凉,疼痛攫住他的心脏,他默默地流下眼泪,鼻尖耸动,手下动作越加轻柔。
宁言摸摸被踢了一脚的屁股转身去把车发动。
林醉被掀开眼上的黑布时就看见贺空空的娃娃脸,原本像福娃一样的可爱脸蛋现在鼻涕眼泪一把抓,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贺空空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快速剪开口塞的扣带,小心地取出束具。
鸡巴状的喉塞满是涎水,离开空腔时还连我长条,林醉舌根已经泛红发肿,舌尖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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