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做什么了。
因为他竟然开始为自己的进步感到庆幸……
“就是要烫熟宝宝的烂穴啊,把藏在缝隙里的每一个敏感点碾过烫扁,让它们不乖乖听话。”
阿巧声音温软,语言被衬托得荒谬可笑,如果不是轻耳听到,林醉是断然不会想到当初给自己端小点心的女孩竟然会对她说出这种话。
“没关系的小殿下,被烫熟就好了,晚上就可以敞着烂穴吞精喝尿了,一定要好好吃东西啊,不然怎么生下小主人呢。”
阿巧惯会言辞挑逗,虽然她知道现在的林醉听不见她的声音,但她就是想说。
由此又诞生了深深的妒忌,她不希望有种子扎根在那口软熟的肉壶里,她嫉妒那个没有人形的家伙会用手撑开殿下的宫腔,会自由地待在里面,被温暖孕育。
不过大人们和她们这些仆役的想法只能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们大概是不会有小主人了。
除非……
她瞧着林醉细长的双腿,现在还在抖动发颤。
她摇摇头,一鼓作气穿透肉壶的防线,直直把小球灌进壶中。
沉甸甸的小球一进入壶口,便压低了一小片嫩肉,但烫热的触感又让这粉肉们自觉靠近。
接下来宫腔的抽搐蠕动也就是顺理成章了。
而林醉嘴里只是发出奇怪的泣音,浑身抖如筛糠,足尖一弹一弹的,神情迷醉。
而敞翻的尿孔也挣扎着吐出一口水,但更多的是一点也泄不出来,林醉已经在尿包的憋涨中达到了一个又一个小小的干性高潮。
“小殿下,可以尿一点出来了。”阿巧凑到尿孔下,轻轻吹了口气,随即窄小的尿孔嘟起肉,渐渐张开到一个绿豆大小的孔,粉嫩的肉道深处黑黝黝的,却缓缓淌出一道细流,冒着热气,泛着汤药的气味,一点点从尿孔泻出,穿过嘟起的尿口肉。
肥肥的嫩肉抖动着,林醉的尿速也被刻意训练过,再尿孔被当作另一个性器后,一切便由不得他自己了。
只能缓慢地,让汤水代替管道,充溢他的尿道,水柱流涌中他自会贪婪地烫熟尿道肉,达到小小的高潮。
但也戛然而止,毕竟除了那五位,没人能让他一泻千里,尿个痛快。
阿巧的手抚上林醉鼓起的尿包,手下的皮肤柔韧绵软,顶起的小包完全契合掌心的弧度,乖巧地贴住热源。
她用手指沿着小包隆起的弧度轻轻刮蹭。
又顺着线条用指尖轻点,像是拨弦扶琴一般移挪到突起的肚脐处。
有人曾向五位大人提起过给林醉打个脐环,美人配宝石、配美玉,不管是视觉冲击还是美学效果都可以保证。
但被拒绝了,并且不许再提。
阿巧从林醉来到这里就一直为他按摩舒缓,她大概知道些原因。以林醉这样娇小单薄的身材,即使严格按照营养师制定的计划来调养身体,但肉感都堆积在了屁股和大腿,肉浪是一波一波,不管是坐是跪,白皙的皮肤一落在支撑上,就自动压扁,丰腴的美肉堆压,转眼就泛红起印,看着就娇淫。
以此衬托出的腰肢就更细,也就是为什么每次灌入膀胱的香药汤就500毫升,这是因为在充盈撑开膀胱内壁骚肉的极致与林醉身体的协调养护的极致达到的一处平衡,保证在充分调教不听话的粉红骚肉的同时也不破坏他的身体。
毕竟林醉还有一间单独的房间,顶上是玻璃,四周的墙壁全是他的调教过程,最开始肉壶、膀胱的大小和内壁状况都以照片加文字的形式铺开,她们看着这些小东西从最初的稚嫩清纯,无助懵懂地被迫拓张,原本迟钝爱讨娇的粉嫩肉腔,被一点点变得烂熟红肿,敏感至极,总是挂着黏糊的淫水,肉壁一跳一跳的,时而骚肉堆积自给自足,时而展开来红肉呼吸渴望淫虐。
已经在变成完美的淫贱肉便器了呢。注定是要做乖乖吃精吞尿,讨罚娇俏的小母猪小母狗。
阿巧的眼神越发温柔和煦,她伸出舌,沿着林醉肚脐一圈一圈向外延伸地舔舐尿包,即便是柔软的舌也能触到皮下的温热鼓胀。
林醉的身体饱尝淫欲,此刻阵阵酥麻瘙痒从腰间脊椎直直伸向大脑,连同神经都像在被抚慰挑逗,随着舌尖的滑动难耐地扭动颤抖,连压在床上的肥浪臀肉也打着颤儿。
旋即阿巧的双手也一左一右地按上林醉尿包两侧,摁压着,时而大力压扁惹得药汤翻滚肉壁蜷缩,时而捏着皮肉碾磨让骚肉惊叫不住痉挛。
林醉打着尿颤足尖绷紧,腰部无意识地挺动上拱,嗓子里憋出短促泣音,脖颈拉长,小小的喉结也滚动起伏。
在臀部抬起后的快速颤抖中,随着阿巧放佛揉面团般的挤弄,林醉只觉自己“噗嗤噗嗤”,尿孔大张,嫩肉外敞,尿道通畅,药汤就这么淌出。
“尿了尿了……醉醉尿了……”
阿巧歪着脑袋打量着林醉脸上的酡红春色,舌尖外挂,眼珠斜吊,又瞧着那肿烂熟逼下的嘟嘴尿孔。
尿孔只是急促喘息,薄薄的皮肉下神经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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