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
最后他只是轻微挪动双腿,也只能品尝禁锢所带来的窒息和憋涨,感觉膝盖骨摩擦的不适和煎熬,而在几秒之后他连这儿都感受不到了。
——符厉那了一张方帕,折了几段后插进了他的膝关节之间,阻碍了骨头的挤磨。
随后解开了林醉脖颈间的皮带,揉着他的脑袋扶着他的肩膀直接把他拥入怀中。
看着爱人濡湿的额头和绯红的面颊,碎发黏在脸上眼睛红如春樱波光粼粼,时不时眼角落下一滴泪滑入锁骨的凹陷。
身体连颤动的力气都近乎于丧失,只是皮肉香汗淋漓,红痕斑驳。
符厉再看了看林醉高高肿起的馒头穴,阴唇合不拢肉口也敞开,肠穴也慢慢收合呼吸,肠液从肉口滴落,连成长线在地毯上也汇积水洼。
怜爱地捧起小脸蛋落下亲吻。
尤其是双唇更是轻柔碾过撬开唇齿恨不得把自己都灌进对方体内。
水声在嘴唇间响起,林醉颤抖着眼皮露出一线目光看着男人,举起手扒住男人的肩膀五指张开抓挠,在将要下滑时被握住重新带回肩膀。
“哥哥在这儿,嗯?有老公,不怕不怕。”
如同哄小孩一样,两人额头相抵,嘴唇拉丝,分离时男人温柔说道。
那颗屈居于胸腔的心脏砰砰直跳,林醉手臂放在符厉胸膛之上,安静地合上眼,微张嘴唇正欲说些什么,却被下身传来的奇怪感觉所打断。
“老、老公……”
在惊慌之下他不自觉叫出了这个称呼,但长久窒息哭泣的嗓子哑哑的,声音短促而细小。
符厉心尖仿佛被挠了一道浅痕。
他拍拍林醉的屁股,断开淫液的连线,指尖沾染一点液体,他毫不犹豫地把它喂进嘴里,然后再度吻上林醉。
而林醉不出意料地偏了头,又被把着后脑转回原位。
“怎么还嫌弃自己的东西?真是娇气。”
符厉刮了刮他的鼻尖。
而林醉此时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自己的双腿。
被红绸包住的腿部变得灼热滚烫,仿佛被烙铁烫过,皮肉不自觉紧缩抽搐,却被鞭笞到酸软肿胀,筋络突突跳动,一寸连着一寸反复翻涌,他没被包裹住的大腿哆哆嗦嗦,腿根的嫩肉一个劲儿地挛动,连带着翻肿的逼肉也哗啦啦地吐息露出小小的尿孔。
他不自觉翻动身体,上半身在男人怀里向后仰又向上挺。
“好烫…好烫!!不要,我真的好疼…好疼啊、疼,解开、你把它解开…!!”
林醉像是幼童一般,符厉手摸上他被包裹的双腿,指尖顺着绣线挪移,隔着绸布,即使是这般轻柔的触碰都让林醉难以忍受。
无法描述的瘙痒和滚烫,仿佛被放入热汤中清洗,下一秒就要被彻底吞噬。
“别碰!你别碰我!!走开、走开啊!”
他的声音变得尖锐,尾音处粘着又像被蜂蜜裹了一圈,听起来并不是那么歇斯底里反而有种发脾气的意味。
符厉也不听,只是一下一下,哄人睡觉版拍打他的腿。
“像豌豆公主一样,不怕不怕……的纸。
魏浔:“都申报给议庭做登记了,现在改也来不及了。再说这可是我们废了将近1080个稿子才完成的纹样,方方面面都有寓意,还有需要改的吗?”
常余摩挲着纹路。
不像是扮演py中流行的淫纹,但也具有相似的风格,巨大的爱心心尖是粉紫色,由此往上是渐深的玫红,爱心没有合拢口,被雕琢成一个膨胀开口的模样——毕竟开口前是一个青筋凸起的龟头,撑开肉口还被肉圈裹住头部。
爱心旁是他们五个家族的家徽结合,崔家的鹰,常家的鳄鱼,宋家的白十字,魏家的双剑还有符家的蛇。
几种纹路缠绕纠葛,但都紧紧环绕着爱心,宛如死死纠缠般要把猎物绞紧窒息,晦暗的深蓝黑和爱心的俏丽形成强烈的对比,一种难以描绘的冲击和诡异扑面而来。
不难想象这般纹样纹在林醉幼嫩的逼肉肠穴还有腹部上的模样。
纹在逼上随着鸡巴的凿弄逼穴不仅会淫水横流、肉唇翻飞,那样被肏熟透烂的肥艳逼肉还能在动作间敞露色情纹样,勾得人恨不得直接把林醉四肢束缚做成人形飞机杯挂在鸡巴上天天吃精。
纹在肠穴里,纹路会下陷在褶皱间直到被肉棒撑开到成为一个薄薄的肉圈才能看清每一针打下的痕迹,被肏成硬币竖口时还会扭曲形状,流着白精色情至极。
小腹上更不必说了,和黄暴漫画里没有区别,龟头抵住肉口的纹样就已经足够引人浮想联翩,急匆匆地要掏出鸡巴撞进子宫干上几天几夜。
“这是承诺。”
崔晔轻声说道。
是的,这个纹样是他们至死也要守护林醉、深爱林醉、陪伴林醉的承诺,也是林醉把自己全身心献祭给他们的承诺。
双向是诺言。
但或许并不是双向的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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