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微勾着哨兵的下颚,将他的脸转了回来,只见他眼眶里和身下一样不停分泌着水,将那双冷冽漂亮的眸子浸得剔透朦胧。
“嗯,嗯……”维特里斯全身抖嗦着,在强烈的刺激下闷哼出声,毫无章法地低吟起来。
沈知微低笑,“怎么都这样了,还叫得这样害羞。”
她一边操控着触手肏弄着泥泞的后穴,一边分心在哨兵深处的精神图景里仔仔细细地查探起来,所过之处的污泥都被她效率极高地清除了出去。
维特里斯眉头皱得死紧,颤抖得愈发厉害,咬着牙忍耐着被探索了核心层次的失控和危险感。
但随着那些挤压多年的顽固污泥被清理干净,他的身体和精神域变得轻盈起来,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清明。
神智回笼的维特里斯目光复杂,但后穴里的触手还在孜孜不倦地活动着,不停地施加着刺激。
他早就不知道自己泄过几次了,精神图景焕然一新,肉体却已经有些疲惫,可他的身体却还是陷在情欲的潮热之中,像是被迫在海浪之中沉浮,随着快感节节攀升。
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超出了他以往的认知,包括那强效又凶猛的疏导,和身体上诡异的快感,这一切都让他发自本能地抗拒
可偏偏他的意志又不断往里沉沦,海盐橙花味的向导素勾着他仅剩的意识,想要将他完全吞没。
……
沈知微工作起来总是很专注,把深处能找到的污泥清理干净,抽离出雪原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
维特里斯的腰腹上沾着点点精斑,原本精神抖擞的阴茎已经萎靡了下来,也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多少次;股间的软穴也变得软烂不堪,她把触手收了回来,被肏得红艳艳的穴口收缩了一下,便吐出了一股透明的淫水,它似是已经不习惯空虚的感觉,张着道小口在空气中微微地瑟缩,从她的角度甚至可以隐隐看到里面殷红的肠肉。
维特里斯湿润的睫羽颤了颤,失神的双眼慢慢地聚焦,意识到已经结束,他绷着脸又恢复了平时的表情,撑着已经湿透的椅子坐起身来。
如果忽略眼里的水汽、布满红潮的脸颊、那双被掰开太久,腿根痉挛地跳动有些合不拢的双腿,也许确实……和平时差不多。
维特里斯面无表情地扣好了衣服,恍若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沉声嘱咐道,“沈小姐,下次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你现在身份特殊,至少叫上雷奥。”
“哦……”沈知微仿佛没注意到对方刻意的疏远,往他那边倾了倾身,含着笑逗他,“哪里特殊?”
哨兵察觉到背后属于向导的气息靠近,脊背瞬间绷起,猛地往旁边躲开。
沈知微愣愣地抬起眸看向他。
维特里斯唇角绷紧,不动神色地又拉开了一段距离,例行公事地解释,“世家贵族与军部不完全是一条心,虽然尽量封锁了消息,但你与我的匹配度肯定已经传到他们那边了……”
“维特里斯”,沈知微皱着眉,脸上一贯温和的表情淡了下来,打断了他,“……你讨厌我?”
哨兵面色一顿,有些意外她讲话如此直白,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对。”沈知微站起身,探究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一步步朝他靠近,思忖着轻声否定了之前的猜测。
她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来,眼神笃定,“你害怕我。”
不论是他的身体反应、面部表情,还是她对他情绪的探知,都指向了这个答案。
但她因为这个绝对无误的答案而有点难受。
她很想问,为什么?可是其实也没什么意义了,她更觉得难受的是,她昨天还满心欢喜,一厢情愿地以为重生回来可以解开上一世的误会、填补上一世的遗憾,做了最最亲密的事情。
沈知微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换了一个话题:“你刚刚说我独自出门很危险,要带上雷奥副官,为什么?是怕我跑掉,或者被你的政敌抓走威胁你吗?”
维特里斯不擅长面对直球,更不擅长对着向导说出“不友好”的实话。他暗自松了口气,稍稍放松了一点,坦诚地回答道:“不是,我只是不希望只因为你是我的向导,而连累你遇到危险。”
沈知微抬着头怔怔地望着他,心底里有什么一直很在意的结,突然解开、释怀了。
紧张握着的手指慢慢松了开来,她垂眸低笑了一声,有讽刺,又有轻松。再抬起脸时,她的眼神变得无比的平静。
“我总被自己的主观臆测影响判断,以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我好像误解了你的意思……抱歉。”
她看维特里斯的眼神不再是看属于自己的哨兵那样专注而亲昵,而是很礼貌、让人感到舒适的距离感,“昨天,还有刚刚,应该是让你为难了,抱歉,我以后不会再做让您感到困扰的事情了。”
维特里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向导的态度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解释完想说的话,对他告了别,就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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