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方凌仞一个就够了,佘崎晖纯粹是来打探消息的。
“楚羽,瞧瞧你这运气,要说你运气不好,你发现了难得一见的月光烛胤花,要说你运气好,你还被那些丹渝宗的修士发现了。”
佘崎晖啧啧两声,“我要是你,老早就把那花藏进乾坤袋里了,绝不给他人发现的机会。”
大家都不是傻子,明眼人都知道,褚清钰一开始根本就不想把月光烛胤花交给宗门。
当然,换做是他们,他们也不愿意。
谁会舍得将这样的好东西充公?
于是归根结底,就算作是褚清钰自己做事不小心。
褚清钰总不能直言说长在那洞窟里的月光烛胤花太多了,他想养起来,于是去买合适的储物戒指,还在空间里铺满了适合移栽它的沃壤。
万事俱备,就差移栽了,没想到回来就看到有人在偷家。
褚清钰还在那洞窟上设了几层结界,铺上木板和泥土,上方还埋了花草树木,看起来与四周的森林别无二致。
他和方凌仞在里面待了五个多月,外面连个多余的人声都没听到过,谁料就是出去一趟,前后不过几个时辰,就有人发现了此地。
褚清钰扼腕叹息:“是我与它没缘分。”
佘崎晖笑了几声,“也不算彻底无缘,把它移栽回宗门,大家应该都能去用的,只是多久能轮得上的问题?”
褚清钰摇头:“罢了罢了,我就不奢求了。”
佘崎晖:“你和樊佩江的事,我听说了一些。”
褚清钰心道:这才是你真正想问的吧!
佘崎晖凑过来,对褚清钰握拳,双眼发亮:“下月,就算是天下刀子,地冒火,我也会去云顶斗峰,为你鼓劲的!”
褚清钰:“……你只是想去看热闹吧?”
佘崎晖突然重重咳了一声,挺起胸膛,“楚羽,我可得先告诉你啊,现在站在樊佩江那边的人简直不要太多,我作为为数不多的,站在你这边的人,你可得好好珍惜我!”
褚清钰:“谁开盘了,大家都下注押了他赢?”
佘崎晖:“……”这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褚清钰从袖中掏出一个乾坤袋,递给他,“喏,你帮我押一个,我押我自己赢。”
佘崎晖接过乾坤袋,抛了抛,“你倒是挺自信啊,你真觉得自己能赢了他?我可得事先告诉你,他现在和以前可不一样了。
也不知道他外出历练时得了什么机缘,修为突飞猛进不说,还找到了非常厉害的灵器,就连元婴期的修士,他都能与对方过上几招,还能毫发无伤的撤退。”
褚清钰:“有些日子不见,他连元婴期的修士都招惹上了?”
佘崎晖:“……嘶!你若是这么理解,好像也对,不过他确实有这样的实力,你与他约战,只怕难胜啊。”
褚清钰:“所以你是押了他赢还是我赢?”
佘崎晖:“当然是你!看我够意思吧!”
褚清钰:“那我真是谢谢你。”
佘崎晖拍了拍褚清钰的肩膀,“你也别有太大压力,只要不在云顶斗峰签下那种赌命的协议,他也没法治你于死地,你就照着他那张脸,使劲揍!”
褚清钰失笑:“我揍他的脸做什么?”
佘崎晖眼神飘忽,这个那个的说不清楚。
褚清钰见他不说,故意道,“如果是他揍我的脸,我还能理解,毕竟我比他帅,他看我不顺眼很正常。”
佘崎晖:“……”
佘崎晖看向飘在一旁的方凌仞,一指褚清钰,“他一直都是这样吗?”
方凌仞:“不然呢?”
褚清钰:“所以你为何要揍他的脸?”
佘崎晖无奈叹了一口气,“想想就来气,我和青寐的婚事,两家都快定下来了,也不知怎么的,青伯伯突然又说再等等。”
佘崎晖思及此,恨得牙痒痒,拳头都握紧了,“我仔细打探了一番,才得知,青伯伯也不知道在何处结识了樊佩江,樊佩江还向青伯伯透露出了心悦青寐的心思。”
褚清钰:“……”
佘崎晖抱头:“我现在才是筑基期啊,我很努力修炼了,可是,可是我现在就是哪哪都比不上他啊!
有樊佩江这么一个天赋极佳,相貌堂堂,未来可期的人在,青伯伯哪里还看得上我?”
褚清钰:“嘶,有点酸味儿。”
佘崎晖抓起褚清钰的手,握紧,双眼冒火光,“你可一定要赢!”
方凌仞不解,“就算他打赢了,青家就会同意你和他们家女儿的婚事了吗?”
闻言,佘崎晖浑身一僵。
方凌仞:“这是两码事,应该是不行的。”
佘崎晖瞬间石化。
褚清钰:“还是得看青寐仙子的想法,她怎么说?”
佘崎晖顿时来了精神,“她当然不愿意啊,我们可是两情相悦!”
方凌仞:“既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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